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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嫩肉的我也舍不得让你下去啊,你说是吧媳妇”。
夏七夕没搭理他,坐正了身子继续看书去了,顾少白嘴贫,他说不过的时候就选择闭嘴。
小七初中的时候,成绩一直都是拔尖的,中考也不负众望考进了一中,可这里是他们全市最好的高中啊,藏龙卧虎的全是高手,饶是夏七夕高一进校时的分不低,但熬到现在也是倍感吃力。他们班人不多,男男女女加到一起也才六十来人,每次考试,排最前面的都是王宇,在后面是瘦猴,夏七夕成绩算不得好,十一二名还是能站牢的,运气好的时候,能冲进前五,大壮走艺术,没啥可担心的,剩下的就是开后门进来的顾少白了,不求上进也就算了,他妈的还不思进取,一看他排名就知道班里有多少人,老黄心里也清楚,这玩意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只要不闹事不打架,就由着他去,反正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免不了要牺牲少数人的利益。
顾少白心里也明白,可是他浪荡惯了,他家里也没指望他冲出亚洲走向世界,于是乎在他脑瓜子里,学习这玩意就是个副业,玩玩可以,但动不了真心
学生时代最悲哀的事情有两件,一是老师对学生的放弃,这点夏七夕可以理解。毕竟高中太忙,竞争压力又大,多的是拼命吃苦的强人,多的是天资卓越的能人,丫的,你算老几啊,老师要把你挂在心上,你学费又没塞进老师手里,甭拿责任义务说事,这玩意不值钱,也换不回良心,你能学就学,不学就滚蛋。
二是学生的自我放弃,很不幸的,顾少白两点都占上了。而且还恬不知耻的沾沾自喜。
夏七夕做了一会,伸手拿了保温杯倒了点热水在杯子里,冬天的热水冷的快,上一秒还腾腾的冒热气,下一秒就能放嘴里喝了,他捧着杯沿,小小地抿了一口,脸上的眼镜片还被水汽喷花了,见不到里面的神情,顾少白在旁边看的还挺乐,从桌上拿了抽纸替他擦镜片,夏七夕没动,由着他一点点的抹开水渍,气氛挺沉默的,而在这沉默里,夏七夕突然开了口:“兴许你说的对,那以后呢?咱们桥归桥,路归路,我读着大学你做着生意”。
顾少白是个实际的人,目前还没想那么远,夏七夕这么一提他倒是真一惊,以后,他跟小七的以后。
老夏家世代都没出过读书人,夏宏达的意思很明白,他家儿子得把这书往死里读,非给他家争争气不可,所以夏七夕会跟他说的一样,高中大学的一直读下去,那顾少白呢,他怎么办,他没想过未来也没想过有一天夏七夕会消失在他的生活里。
冬日的日光再暖都透着寒,顾少白在这片寒里哑着嗓子说:“我还没想那么远”。这句话答的实诚,夏七夕没发表意见,默默地盖了杯子,细细地嗯了一声,扭过头也不再说别的话,下星期就考试了,班里人都卯着劲复习呢,毕竟是分科后的第一场正式考试,学校老师都重视。
顾少白见夏七夕没说下去的意思,很识趣的把脑袋拉了回来。
晚上还是照例要上晚自习的,教室里的灯统共有六个,屋里的墙刷的是白色,所以灯一开就把教室里照的雪亮,晚自习一般不上课,多数是老师在上面看着,学生在下面复习。说不出的无聊,顾少白今儿上午听了夏七夕的一番话,认认真真地思考了几节课,小七说的没错,若是再这么浪下去,迟早要跟夏七夕分道扬镳,他家小七白白净净的,看样子就是好欺负的主,若是自己不在他身边守着,还真放不下自己这颗骚动的心,于是乎,咱们的顾爷很罕见地从桌肚里掏了张试卷出来,用手翻平铺直,趴在了位上做起了卷子,分了文理科,政史地神马的自然也不用学了,不过那些令他讨厌的唐诗宋词死活赖在他身上不肯说拜拜,两厢平衡了下,年少的顾少白觉着自己还是能耐着性子学一学的。所以强撑着精神动了爪子。
夏七夕一向都是好学生,眼镜度数都五六百了还拼着命学,即便不考虑自己也得考虑下一代吧,近视这玩意,绝逼是所以病症中最坏的,自己眼不好使就算了,何苦还坑害到下一代,这不找骂嘛。
顾少白的卷子写的快,选择题随便蒙的,填空题随心所欲填的,后头的几道大题,他看着心烦,直接就跳了过去,四开八面的试卷,十几分钟的功夫就被他划拉完了。
“大功告成”,臭不要脸的顾少白还洋洋得意地做了个胜利的表情。
夏七夕在旁边写的是化学题,听到他这句,往顾少白桌上瞄了几眼,心里想:“还不错,都做满了,难能见顾少白这么上进”。小七放了手中的笔,凑到跟前说:“我帮你对对答案呗”。话没落音卷子就被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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