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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
你提得如何我不知道。不过这牌匾若是让家里的那只狐狸看见了,只怕保不住半天。这汴沧月,到底是边个意思?念桑,念桑,怎么个念,哪个桑?
桑娘若无其事的笑笑,表情平静无波:“阡陌念桑,汴公子真是好文才,一句话便点出了平石镇的特色,真真个儿的应景。”
汴沧月闻言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沧月再怎么有才,也及不上桑当家的急智。这牌匾若如是解,自然是另一番含义了。”
“若非如此,还要做怎解?”
冰凉凉的话语从身后冒出来。桑娘一惊转身,只见玄天青沉着脸立于身后,不远处还有正在低头听王捕头说什么的黑东生。桑娘仔细而惊奇的打量了一下玄天青的脸。明明早上看见的时候还肿得像馒头一样,怎的现在就痕迹全无?刚打量完,那边黑东生也慢慢的走了过来。唷。这位早上看见的时候两只眼睛还一只青一只紫来着,这会儿怎么也消了肿,不留一点痕迹?
黑东生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避开了桑娘的视线。看着汴沧月:“汴公子,恭喜了。”
昨儿个夜里他又和玄天青“切磋”武艺。他与玄天青互相制住对方要害,披露挂霜的在院子里站了一宿。谁知道第二天一大早被桑娘撞了个正着。
汴沧月回了个礼,视线扫过玄天青:“听闻黑大人今儿个一大早就赶去了办案,还累得你和玄公子特意跑来祝贺,沧月真是过意不去。”
“你看什么?!”玄天青转头冷冷的看着桑娘,她还在不错眼的打量他的脸。唷,狐狸生气了。桑娘无辜的眨眨眼睛:“没什么。我在找馒头。”
玄天青的眸子里蹭的冒起青色的妖气。汴沧月微微一笑:“桑当家的怕是饿了吧?诸位,请入席吧。”
河风习习。坐在顶楼的天字号包间里吃饭,果然另有一番风味。往外看去,透过雕花的栏杆是碧波滔滔的河水。向里,十几岁的少女犹抱琵琶半遮面,十指轻弹,珠玉声声落银盘。带着吴侬软语的淡淡唱腔,自然便美景生春。
汴沧月在席首坐下,左边坐了黑东生,右边坐了王捕头,对面便是玄天青和桑娘。说话间一溜烟腰软身娇的女孩子们便送上了各样精致的菜式,直看得人眼花缭乱。桑娘打量一番,忍不住便赞了一句:“汴公子这酒楼,只怕不出几年,便可将那天祥楼给顶黄了。”
“桑当家的谬赞。”汴沧月气定神闲:“这也是托了桑当家的福。”说话间抬起酒杯:“来,桑当家的,沧月敬你一杯。”
桑娘伸手,却被玄天青抢先一步摁住了。他抬头对着汴沧月淡然一笑:“妇道人家,还是少饮些酒的好。这杯不如就让天青代饮。”说着便将酒杯拿起,一饮而尽,瞬间见了底。
“玄公子果然好酒量。”汴沧月笑笑,同饮杯中酒:“此酒乃是前面汾村所酿。用的是初春的雪水,为之曰美人醉。这常年都是上京的贡酒。听说宫里的娘娘也是爱喝的。桑当家的旦饮一些也无妨。”
“是否皇上宠爱的魏妃偏爱此酒?”王捕头在一旁轻啜一口:“民间传说,美人醉可做两解。美人醉,醉美人,说的可就是那魏妃?”
“魏妃家乡便在汾村附近,改庄女子多好此酒。魏妃偏好也就不足为奇了。”黑东生淡淡的解释。
“美人醉,醉美人?”玄天青咀嚼了一下这句话,抬起眼角看了看汴沧月,却是面无表情:“这世界的事,多是层层叠叠摸不清楚。这一层含一层的,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自然看见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了。”汴沧月淡然回答。王捕头挠了挠头。明明说的是酒,怎么桌上的气氛就那么诡异。言语间只觉寒流汹涌,触之即伤,白白浪费了这一桌子好菜。
“可惜心不如此。隔了层肚皮,还真不知道里面揣的是什么样的心思。”玄天青斜睇了汴沧月一眼,他笑而不答,转头看着桑娘,微卷起袖口挟了一筷子菜越过桌面放到桑娘面前的青瓷小盘里:“桑当家,尝尝,这可是我们念桑酒楼的招牌菜。”
“汴公子。你越界了。”玄天青似笑非笑。汴沧月慢慢坐了回去:“玄公子此言差矣。这整个酒楼都是我的,何来越界一说?!”
黑东生沉默的喝着茶。王捕头低头吃着菜。看玄天青与汴沧月却在噼里啪啦地对视。桑娘无奈的低头,尝了一口汴沧月挟给她的菜,果然好味道。
这边一溜圈的菜尝了尝便撤了下去,换上另外一溜圈的菜。仍然是个比个的精细。上到一半的时候却断了溜。汴沧月的视线这才从玄天青的身上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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