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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启山与刘继均是一惊,互望一眼,钟启山道:“此话如何说来!”
钟天意冷笑道:“柳怀松如今已经被挂上了悬赏令,并且称呼为百花岛主,与风虚门相交甚密,不是图谋不轨,那是什么?”
“松儿的悬赏令现在何处,速去拿来!”钟天意对着身后随从说道,脸色如旧,没甚变化,在没有证据之前,怎能轻信钟天意的片面之词!
“不用去了,地上这些零零碎碎的就是,只不过我一时气恼,被我撕碎了,有此表亲,无地自容,居然勾结外人来对付自家人,死不足惜!”钟天意阴深一笑,急忙补充道:“爹,如今证据确凿,柳怀松定然无话可说,再者,这大火也是他所为,如此大逆不道,唯有一死!”
“啪”
钟启山勃然大怒,一巴掌打在钟天意的脸上:“混账东西,皇城传言,这大火是因为救人而放,若是松儿,那他所救何人?此人又为何会困在皇城?你倒说说,这房间里面到底是谁?”
原本,钟天意想着在钟启山面前在告柳怀松一罪,盘算好的煽风点火,才会诬陷柳怀松纵火烧城,不料此举却是作茧自缚,自从钟启山得知失火后,赶来的同时,就从守卫口中得知失火的地方,原本关押着一个人,顺其自然的想到起火的起因,或许与救人有关!
眼下,钟天意自话其说,钟启山自然能联想到什么!
此刻,钟天意气喘吁吁,无言以对,先前本就欺骗过钟启山,还有何言词来狡辩,总不能说里面关押之人乃是送给盟主的小妾,这样岂不是不打自招!
但是,钟天意死也想不到,因为皇城耳目众多,即便隐蔽再好,总会被人发觉,更何况,钟天意当日抓来玉箫嫣时,不仅是大白天,而且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而入,他当时只想着没人认识玉箫嫣,以至于疏忽了应该收敛些,最后关在此地,一百人日夜守护,难免不引起经过之人的怀疑,纷纷猜想关押之人会是谁!
如此一来,皇城中女婢与守卫,闲聊之时,无意中提及此事,你一言,我一语,最后拼凑的消息,竟是赠送给人做小妾!
而刘继时常来往皇城,虽然不知道这里面关着谁,但从女婢口中得知过此人用处,当即来到钟启山面前,拱手一礼,道:“国主,此处关押之人,乃是送给盟主的小妾!”
“小妾…好一个小妾!”钟启山怒发冲冠,脸上满是痛心的失望,手指着钟天意,无力的说道:“你不是说,是个飘泊流浪的外乡人吗?若救人的是松儿,那你所抓来的人,必定与他有莫大的关系,难怪松儿不愿来皇城居住,原来你一直处心积虑的对付他,你…你。当真废物。”
钟启山气的摇摇晃晃,痛心疾首,刘继眼疾手快的将他搀扶着!
钟启山本以为,钟天意近日来长进许多,心中欣慰不已,谁知仍旧不堪造化,不仅欺哄自己,还利用自己下达寻找貌美女子的命令,从中来对付柳怀松!
自己唯一的接班人居然如此低俗,不想雄心壮志放眼世间,只想着残害身边人,自己多年来的栽培与铺垫算是付诸东流,自己枭雄一世,儿子却目光短浅,烂泥扶不上墙!
对于钟天意刚才出口要置柳怀松于死地的话,钟启山已然对钟天意心灰意冷,无心在指责一句,此刻的失望,令他不愿去想柳怀松与风虚门是否存在关系,即便有那又如何?
如今自己儿子的恶劣行径都责怪不过来,又何来心思,来干涉外甥的事!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柳怀松与风虚门有关系,只能证明有能耐,比起自己儿子止步不前,不思进取,要好上万倍之多,最可恨之处还欺瞒自己,由此可见,往年行事全是在自己面前作秀,指不定还有多少事,自己依旧被蒙在鼓里!
“养儿如此,只怪老夫无能呀!”钟启山悲痛的摇着头,示意刘继搀扶自己离去!
但事到如今,钟启山对钟天意并未彻底死心,他始终仅存着一丝希望,认为自己在多加调教,总会显露出光芒!
钟启山想的如此简单:一柄剑打造的好不好,与剑本身材料有关,其次,便是铸剑之人,子不孝,父之过,子无能,父之错,天下间,没有不好的儿子,只有不会调教好儿子的爹爹!
很显然,钟启山把这一切推在自己身上!
第七十六章 都不吃亏
尽管钟天意德性低劣,但钟启山仍旧觉得自己难辞其咎,归根究底,罪恶的源头始终在自己身上,没有把钟天意调教好,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儿子固然有错,但自己又何尝没有错呢?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