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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待柳怀松准备悄悄推门而入之时,突然身后传来一个胆怯的女子声音,顿时心中一凛,急忙转过身来对着惊慌失措来到自己跟前的小丫头,嘘的一声做了个静声的手势,又往她身后看了眼,小声问道:“我爹爹没来?”
十五六岁的小丫头见柳怀松如此摸样,战战兢兢的愣上好一会儿,晃晃脑:“老爷在前面大厅,让公子你去见过他!”
柳怀松点点头:“你先帮我打些水来,清洗过后就去!”
丫头水灵的眼珠转动着,嗯的一声扭头朝院外跑去!
柳怀松看着丫头奔去的背影,摸了摸下巴,已经猜到自己爹爹又要唠叨自己!
“吱呀”
没有多想,柳怀松推门进入房间后急速褪下全身衣衫藏在墙角边上,**裸的来到屏风后面的大木盆中,惬意的躺在里面眯着眼睛看着屋上三五交错的红木梁柱,隐隐有些倦意!
屋外传来沉重的步履声,丫头打来清水也不用柳怀松吱声,自个一手捂着眼睛一手将水倒在木盆内,娇细的手指间偶然露出微小缝隙,小脸滚烫烫的泛起阵阵红润,对这个公子在她心中颇为庆幸,在她认为,自己公子是个翩翩君子,言谈举止大方得体,不像城中那些个顽固子弟!
柔弱的身躯不辞辛劳,一桶一桶的打来清水,顷刻间,满满的一大盆,她拽着丝绸袖口擦了擦额头汗珠,提着木桶走出房间,合上房门后自己便蹲在地上,小手托着双腮眺望着大雨过后的晴空,暗自出神!
虽然她很好奇自家公子为何这般狼狈,但她自持身份自然不去多问什么!
一番清洗整理过后,神采奕奕的柳怀松挥舞着折扇走出房间,一身白衣显得从容自若,悠然自得,步履矫健轻盈的他穿过长廊,绕过花园后来到前面大厅!
大厅上席坐着一位瘦小五旬之人,道貌岸然的看着走来的柳怀松,浑浊的眼神中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叹息一声,端起左手茶水小饮一口,语重心长的说道:“松儿,爹爹老啦,虽然现在还是这昙花县的县官,仗着父母官的名头,别人也不敢过多为难于你,等我百年归老之后,你当如何生存?”
柳怀松合拢手中折扇,神情淡然,规规矩矩的站立着,这样的唠叨每天都会听上好几次,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哎!”
柳老爷长叹一声,对于柳怀松的态度,他也是不急不躁,只因每次都是如此,似乎无形之中这父子二人尽都引以为常,小酌茶水,微微挪动身子接着说道:“其实你之所以如此,归根究底还是怪我,从小让你饱读诗书,只为步我后尘,谁知你五年之内,前往都城连考五次,均是名落孙山,这怪不得你,只因我官小,比不过那些都城大官!”
其实,自从柳怀松十四岁便开始前往都城考取功名,偏偏每次都是差之毫厘,并非他才疏学浅,等公布结果之后,他才真正知晓其中内幕,前几名基本上不是高官子弟,便是某某大将军之后,很显然都是暗中做过手脚!
“但是…”
柳老爷轻轻拍着桌案,捋了把稀疏的斑白胡须,消瘦无光的脸颊夹杂着些许厉色:“你可知道隔壁县城那张县官之子,前些年开始修炼精气,如今在天子脚下做起统帅,这傻愣子都成,为何你不能?凭你才智过他一万有余,可你虽然也有修炼精气,几年时间过去,才刚刚突破修身一阶段,爹爹虽是文士,起码也知道这阶段之分,你说你……”
说到这里,连连摇头叹息,甚至心中暗暗痛骂那傻愣子,凭什么比我孩儿强?
看着眼前自己这玉树临风的独生子,论文采长相在这天爵国能与之媲美之人,寥寥无几,偏偏这精气一道,造化如此之低,居然在这小小的昙花县也能垫底,更别说与整个天爵国精气修炼者相比!
实际上,柳怀松从来没有真正专注过此道,一般都是迫于无奈才糊弄过关,非要说他开始修炼,只能说是半年前得到那奇怪石头之后才算,并且为了掩人耳目只能偷偷摸摸!
然而,在其父印象之中,柳怀松则是十六岁开始,差不多快四年时间,只突破修身一阶段,放眼整个天爵国是慢之又慢,完全不入流!
“老爷!”
后堂突然走出一个穿着朴实的四旬妇女,不乐意的瞪了眼柳老爷,埋怨道:“我们松儿自持雅兴,不擅于精气一道,读书写字不是你从小教导他的吗?”
“话是没错!”柳老爷沮丧的拍拍后脑勺,摇摇头:“我也知道这事怨我,但现在既然不能考取功名,那就应该刻苦钻研此道,说不定也能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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