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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姬月、风伤情、玉箫嫣,三对美眸盯着眼前的柳怀松,见他一副认真的样子,她们都想笑出声来,但又要极力的控制住。不多时,玉箫嫣实在忍不住被柳怀松这样故意打量,忽然短暂的轻笑一声,然后垂下头去了。
身后的书生见到柳怀松此等下流模样,满脸不悦,喊道:“柳大少爷,你如此近距离的观看姬月公主可是大不敬,还望柳大少爷能顾及些颜面,纵然没什么好名声,但也不能如此无赖吧!真正是有辱斯文。”
“不打紧,就让他多看会儿!”
几乎是话音刚落,就传出水姬月温柔的声音,竟然允许柳怀松近距离观看,这让众人瞠目结舌,直欲撞墙,霎时间众人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无不是羡慕这臭名远播的柳大少爷运气能如此之好,羡慕过后便在心中唾骂柳怀松,真是癞蛤蟆遇见了天鹅,能看,却吃不着。
那名书生已然是怒发冲冠,展开折扇,狂煽一阵。
便在这时,柳怀松霍然转身,手指着那名书生,指责道:“你刚才说我大不敬,那我问你,今晚乌云密布,你却说公主的眼眸如日月星辰,今晚没有一丝晚风,你却说笑容胜过晚风,我问你,你是在作负面比喻吗?你到底居心何在?还是想恶意诽谤呢?”
面对柳怀松咄咄逼人的语气,那名书生气得咬牙切齿,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言词,就这样面红耳赤的盯着柳怀松,说不出一句话来。
众人听闻柳怀松的话,纷纷抬头,确实今晚上愁云惨淡,不见一颗星星,又看向垂柳,柳絮静止未动,并无晚风拂过。
“倘若你说不是今晚,或许是明晚,又或许是明后晚,当然,你想要如何狡辩我是不在乎。”柳怀松又急忙补充一句。
就这一句将书生刚张开的嘴堵得严严实实,他怎么想得到大明二十四监。柳怀松能如此刁钻,竟在鸡蛋里面挑骨头,还硬是被他挑出了一大推的骨头。
这一刻,场中鸦雀无声,但很快,那名书生的同窗站起身来,故意提醒道:“柳大少爷,你好像还没有作出诗来吧!刚才你也打量了公主那么长时间,如果不能作出一首令大家满意的诗,那你岂不是戏弄众位。戏弄国主。有意亵渎公主吗?”
“对!”书生被一语点醒,急忙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说道:“小生刚才只是基于夸赞公主的美貌,才会一时用词不当。而眼下。可不是让你来指责他人。你必须作出一首,不然,你就是戏弄在场所有人。还有亵渎公主,双罪并罚,理应打入监牢。”
柳怀松扫视众人,盯着书生,悠然一笑,道:“那你可要听好啦!在下非常乐意你来找出我诗句中的瑕疵。”
讲完,转身面对着水姬月,刚好与她水盈盈的眼眸对视时,柳怀松眨眼一笑,吟道:“冰湖美眷胜佳人,出水芙蓉莫比拟。一眼秋水静思语,半曲清歌影若飘。挥袖击破冰霜月,罗裙扫雪暗留香。垂帘彼岸引三生,倩影似画惹红尘。玉指轻拂生霜花,莲臂长挥一场雪。”
柳怀松吟完,静默不语。
一刻间,众人全部僵住了,就这样望着柳怀松,尽都把嘴咂到能塞进一个馒头,直到过去好长时间,都还以为刚才出现了幻听,一时间内,他们都是深思着一个严重的问题:一个被云岚宗逐出宗门的弟子,一个冰城中臭名远扬的柳疯子,一个彻彻底底的纨绔大少,一个经常出入风月场所与赌坊的富家子弟,他为何还会吟诗?
同样震惊之人,除去逆风等这些云岚宗的弟子之外,还有风伤情与水姬月,她们知道柳怀松是个小县城的书生来着,但从未听他作过诗,更何况刚才的诗句将水姬月描绘的惟妙惟肖,两女不约而同的做出一个捂住的动作,美眸圆睁一眨不眨的望着柳怀松。
然而玉箫嫣无惊无喜,她记得当初与柳怀松在诸夏大陆的时候,有一晚上与他吟诗作乐过,并且那一次柳怀松还不如玉箫嫣作出的诗多,所以,玉箫嫣只是朝着柳怀松吐了吐舌头,发现被面纱挡住了,她又连忙轻轻吹起面纱。
直到此刻,水棋魂在含笑点头中醒过神来,当即一拍桌面:“好,很好!好一个柳怀松,不仅在修为上造诣匪浅,竟连诗词都毫不逊色于正规书院的学生,真可谓大才之选,往后前途无量呀!”
原本僵住的众人被水棋魂给拍醒了,那名书生本来还想挑出些毛病,但见水棋魂如此赞同,他自然不敢在多说一句,此刻被迫心服口服,乖乖地走回了原位,低头不语。
柳怀松视线一转,对着水棋魂拱手一礼:“多谢赞赏。”
水棋魂含笑点头,本来还想说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