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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著她的发顶舒服的叹气。
怀里的小人半天没有动静,李凯天低头看她,那时她已经把手拿了出来,看著手上白色的热液,她伸出尖尖的舌头舔了上去,李凯天只看到那红色的软肉灵活一卷,就把他刚刚释放的东西吃进嘴里,“是咸的呢……”
邱阳嘴角还流著白浆,仰著脸对他笑,而李凯天的脑袋哄一下炸开,从那天起,他就知道自己已经沈沦其中万劫不复。
衣服一件件剥落,邱阳仰卧在李凯天深蓝色的床单上,她红著脸,小洞里含著李凯天进进出出的手指,渐渐的涌出一滩水渍,白嫩的皮肤在空气中微微颤抖,这就是他梦里的场景。
尽管已经有了充足的前戏,邱阳还是在李凯天贯穿她的时候哭了出来,像是被撕成两半的痛,又像是终於用自己的身体包容住他的快乐。
“好痛……”邱阳两条腿缠在他的腰上,手捶打他的肩膀却越缠越紧。
李凯天吃掉她眼角的泪水,他也痛得厉害,邱阳窄窄的甬道箍得生疼,可是梦想成真的快乐早已化成绕指柔,他一边缓缓的律动一遍一边轻揉她柔软的胸口,“痛就咬我。我们一起。”
他没有让她忍忍,而是和她一起痛,邱阳狠狠的咬上他坚硬的肩膀,她不知道多年以後李凯天还会摸著那个浅浅的疤痕想她当初的样子,邱阳委屈的掉眼泪,渐渐的,在他温柔的进出中,身体深处散发一种快意。
“宝贝,看著我,”李凯天扶著邱阳彤红的小脸,对上她渐渐迷糊的眼神。
“我保证,只此一生,只你一人。”
邱阳攀著高潮的峰端几乎晕眩。她没有听到李凯天年少时候的誓言。
也许年轻的时候人们都曾对爱人许过这样的承诺,但是李凯天一直都记得。他唯一的懊悔,是他曾经不明真相的放弃过她。
夜色更深,他拿著温热的毛巾给沈睡的邱阳擦脚,一个轻吻落在她洁白的脚面。他目光温柔,情深似海,因为他望著的是他从年少时就不曾改变的爱恋。
伤口结了疤,邱阳像得了多动症的孩子那样活泼起来,虽然常常牵动伤口,但是用她的话说,现在的痛比起躺在床上挺尸真的算幸福的。
她急著给华月赶制婚纱,能好好走路的时候就急著出院,李凯天每天都要听她抱怨老中医给开得外用膏药有多麽难闻,害她在屋子里都不敢脱衣服。假如李凯天没有回应她,她就趁他睡觉的时候把药瓶子放在他鼻子跟前,常常把人弄得又气又无可奈何。
不过人常说,良药苦口利於病,那麽臭臭的药也许真的有神奇的效果,才用了半个月,邱阳胸前的小伤口就已经变成接近皮肤的粉色,等到华月婚礼的那天,她已经可以穿上自己最爱的裸肩连衣裙。
人群中,李凯天仓促的和邱阳的妈妈正式见了面,他温文有礼,是初次见过未来岳母的有为青年,华尚衿眉目和善,是一心只要女儿幸福的慈祥母亲。他们都不曾提及疗养院的那段日子,在同一个被他们两人视为至亲挚爱的人面前,他们沈默的交换著对方的承诺与信任,就像曾经,华尚衿在偶尔清醒的时候对来送栗子酥的少年说了句话,请他为邱阳留住华尚集团,她一辈子的心血,要留给她唯一的女儿,那时候,她不能保证自己的决定完全正确,她只是赌上了信任,赌他爱邱阳。而那时刚刚认为爷爷还在读书的少年,也因为她的一句请求就送上了自己的承诺。在邱阳看来的第一次会面,不过是李凯天和华尚衿正式达成“协议”的一次照面而已。
婚礼仪式正式开始,根据华月的信仰选在了教堂。邱阳曾经在电影里见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但现实生活中却是第一次参加亲人的婚礼,那种激动来得一点也不夸张,更何况华月还穿著她亲手缝制的婚纱,进口的法国古董蕾丝,立体旗袍式的剪裁,将华月的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她身後拖著十米长的裙摆挽著父亲缓缓步入教堂,光线将她的身子剪成一个修长的影子印在地面,她噙著自信的笑容一步步走近穿著白色礼服深情望著她的男人,华月冷傲霸气的气场即使在这样温馨的时刻也毫不掩饰的展露无疑,那是一种霸道的宣誓,所有她想要的幸福都将势在必得。
李凯天羡慕的看著一切,这是他多麽渴望的场景啊,神父正宣读著神圣的圣词,身旁不远,那个和华月一样一头金发的女人正紧张的抓著丈夫和华尚衿的手。在华月微笑著说完我愿意的时候,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手背落上了一滴灼热的液体,低头看去,正对上邱阳仰起的眼睛,那里满满的委屈和期待他又怎麽会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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