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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变法的信念,并特别下诏,凡康有为的奏章,随到随送,不得扣压。
光绪虽然急于变法革新,但实权却操在慈禧手里,光绪实际上是个徒有虚名的皇帝。为了能够推行新法,他多次向慈禧太后索要权力,甚至有一次说出了这样的话:“太后若不给我权力,让我变法强国,我宁愿不做这个皇帝,也决不做亡国之君。”
当时的形势是变法的呼声极为高涨,而朝中的守旧派却紧紧靠在慈禧太后的周围,不愿变“祖宗之法”。为形势所迫,慈禧不能不暂时放一点权给光绪,让他先试一试,若不成功,她再以收拾残局的姿态居高临下地整治光绪。这种作法,比她死命阻挠变法要高明得多。于是,慈禧太后在加以严格限制的前提下,同意光绪试行变法。
中国的变法者往往都是十分幼稚的,光绪和梁启超等人获悉慈禧太后同意变法,欣喜若狂,以为变法就可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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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者的结局(4)
慈禧与光绪皇后、瑾妃合影
清德宗光绪二十四年(公元1898年)六月十一日,光绪皇帝颁布《定国是诏》,这实质上是变法的宣言书,诏书斥责了顽固守旧的官僚,指出变法图强是救国的必由之路,还对顽固官僚空有救国之言而无救国之实的虚伪情状进行了揭露。
这道《定国是诏》既表明了光绪变法革新的坚定信念,也让以慈禧太后为首的保守势力感到了极大的震惊。从这一时刻开始,光绪帝接连不断地下诏进行变革,慈禧太后则在调兵遣将,准备用武力扼杀革新运动。光绪在六月十一日下诏以后,于六月十六日不顾守旧大臣的阻挠,召见康有为,破了皇帝不召见四品以下官员的成例,并且长谈达两三个小时。在这次召见以后,光绪不仅对增强了变法信心,对变法的内容也有了一定的认识。这样,光绪就坐在他的龙椅之上,大发革新诏书。
从下达《定国是诏》起至变法彻底被镇压的一百多天里,光绪共下诏书一百一十多道,有时一天竟达五六道之多,其改革内容包括:设立学堂、学习西学、派人出国游历学习;改革科举、废除八股;奖励创办报刊、提倡上书建议;鼓励修铁路、开矿业及农工商业;奖励新发明、新著作;撤驿站、办邮政;裁减官员、精简机构、改订规章条例;改革军队训练、对海陆军用新法操练;改革财政、制订财政预算;准许旗人自谋生路等。
毫无疑问,这些对政治、军事、经济、文化等领域进行全面改革的措施对于增加中国的国力是有用处的,但其中许多措施触及了封建守旧派的观念和利益,因此引起了他们的恐慌和愤怒,他们鼓动慈禧太后坚决消灭改革。
谭嗣同像变法失败后,谭嗣同拒绝出走,慷慨赴难,就义前写下了“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诗句。
慈禧太后对改革本不同意,她是封建守旧派的代表,根本就没有改革的思想和素质,更重要的是,她绝对不愿意放弃权力,如果光绪的改革继续深入发展下去,取得一定的成效,在朝野之上赢得人心,她就再也无法把持朝政了,因此,慈禧太后决不允许光绪的改革获得成功。
在“百日维新”中,许多守旧大臣对维新措施拒不执行,不仅当面“劝谏”光绪皇帝,还压住诏令不往下传达,或是扣住奏章不向上报,一怒之下,光绪罢了许多人的官。在处理一次扣压奏章的事件中,光绪一下子就罢免了六个大臣,造成了轰动一时的“罢黜六堂官”事件。
当然,慈禧太后一刻也没有放松对光绪的警惕,她躲在颐和园里,对光绪的一举一动全都清清楚楚。早在下达《定国是诏》的时候,慈禧就连下三道“上谕”,罢免翁同龢,使光绪失去了左膀右臂,并命凡二品以上的大官均须到太后面前谢恩,牢牢地掌握了人事大权。在“罢黜六堂官”事件之后,慈禧更是加紧密谋,准备以武力挟制光绪。
慈禧让掌握军队大权的荣禄调派军队,包围北京。于是,荣禄把当时清朝最为精锐的几支陆军调到北京的周围,一是把聂士成的甘军调驻天津,一是把董福祥的武毅军调驻长辛店。慈禧还派亲信重兵严密护卫颐和园。这样,慈禧就有恃无恐了。
光绪帝被囚禁的南海瀛台没有军权、没有政权而谈改革,历来是中国书生的一贯做法。然而,有了军权、政权的人为保既得利益又害怕改革。这真是中国改革的二律背反。
有意思的是,相对于慈禧太后的十万雄师,光绪的改革者只是几个文弱书生。在“百日维新”期间,光绪授予了谭嗣同、刘光第、杨锐、林旭等人四品官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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