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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要开会讨论几个局建办公大楼的事,不知会仪什么时候结束。”
“那你回来吃晚饭吗?”领导不在场,她和婆婆大人初次见面,心里面有点七上八下的。
康剑看了她一下, 咽下口里的豆浆, “我尽量吧!”典型的官方语言,等于没回答。
白雁不吭声,埋头啃油条。
幸好,手术室今天不太忙,白雁得空跑到妇产科去慰问下心灵受伤的柳晶,在楼梯上,恰好遇见冷锋。
她下,他上,四目相对。
“早!”看到冷锋,白雁有一点小小的不自在。昨晚睡觉前,她偷偷把信封拿出来数了下,里面的数目超过她的想像,她吓得把信封又塞回包包,心里想着会不会马加给错了信封,也许这个该是冷锋的。
冷锋点了下头,神情淡淡的,打量着她, “昨晚没睡好?”脸色黄巴巴的,眼睛下方还有隐隐的黑影,昨天回来得不晚呀!
白雁摸了摸脸,笑笑, “睡得挺好的,就是有点少。”
冷锋突然伸出手,替她把从护士帽里跑出来的几根发丝别在脑后,冰凉的指尖触到她的耳朵,她一下子僵硬如石,呼吸都滞住了。
“没有人能让所有的人都喜欢的,你对自己太苛刻。”他收回手,从她身边越过。
白雁呆愣着,许久,颤颤地抬手碰了碰耳朵。刚才西伯利亚寒流真的做过那么煽情的动作?
脑子一下子全麻了。
恍恍惚惚地来到妇产科,柳晶在体检室帮一个孕妇听胎心,从仪器里传出来的胎儿的心跳声,出奇的大而有力。白雁盯着孕妇象个皮球似的小腹,不敢置信。
“嗯,一切都非常好,下周还是这个时间过来吧!”柳晶替孕妇拉下宽大的衣裙,扶着她下了产检房。
孕妇道谢,等在外面的老公进来,两个人一脸幸福的走了。
“心情好点了吗?”白雁问道。
柳晶耸耸肩, “两口子哪有隔夜的仇,我家李老师也是没办法,可恨的是那些无耻的当官的。哦,不包括你家康领导,他很平易近人,很有亲和力,前天还给我和我老公拿水果、倒茶,走时还一直送到楼梯口。”
柳晶突然神秘兮兮地压低了音量, “雁,你家领导那天一直拐弯抹角地问我,你以前有些什么朋友,有没有特别好的,你正常和哪些人一起玩,医院里有哪些年轻而又杰出的男医生。我听着听着,怎么觉得他嗅到了什么异常气味,好象你在外面有什么奸情!要不是他问得那么礼貌、含蓄,我都想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莫谈奸情了,就是恋爱也就只谈了一次,想想都吃亏。说真的,我可不信你家领导以前是一张白纸。”
白雁咧咧嘴, “象一张白纸的当不了官。”
“那他向你交待了吗?”
“换作你是我,你愿意听他的交待吗?”
柳晶想了想,摇摇头, “还是算了吧!知道太多,联想就多,猜测就多,如果在嘿啾嘿哟时,突然想起他以前也和别的女人这样,我会……受不了的。爱情里,有一点善意的隐瞒也可以。”
“所以说你很好运,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也是你最后一个男人。”白雁的眼神笼上了一层幽远。
柳晶呵呵直乐, “嗯嗯,我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羡慕我吧!”
白雁踢了她一脚,也跟着笑了起来。
下班回家,白雁立刻就忙翻了天,笋干烧排骨,鲫鱼豆腐汤,醉条虾,西芹炒鱼片,凉拌海蛰头,一盘盘端上了桌,虽然是家常菜,看着就很诱胃。粽子也包好了,一个个放在大锅里煮着。
一切就绪,白雁又冲了个战斗澡,刚出来,门钤响了。
打开门,门外站着个壮实的中年妇女,手里提着两只行李箱,目光象两把刀似的射向她。
“你我谁?”白雁问道。
“让开,别挡着道。”中年妇女带点卷舌音,力气很大,一手一只行李箱,还能用肩把白雁撞开,直直地往里冲“你要干什么?”白雁火了,抓起玄关上一只花瓶充作武器。
中年妇女回过头, “你眼瞎了,看不到我在干吗?我们的房间在哪?”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讲话,你现在是私闯民宅,属于犯法行为,快出去。”白雁毫不示弱。
“私闯民宅?”中年妇女讥笑地一挑粗黑的眉毛,扔下两只行李箱, “你不就是康剑的那个女人吗?还真是……”她把后面的几个字吞了下去,但白雁还是听出她语气中的不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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