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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撇撇嘴,道:你要是天天同个口齿伶俐的孩子在一起,你嘴皮子也会利索的。
子玦最近除了练字,大多时候都是在惊鸿身边,从诗词歌赋,同她理论到人生哲学,那股子伶俐劲儿,常常将惊鸿说得哑口无言。
那个被你捡回来的孩子?沈墨挑眉。
惊鸿咦了一声,好奇地看着沈墨问:你怎么知道?
沈墨轻咳一声,转头去看车厢上的花纹。
惊鸿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沈墨,将他的头转过来道:你安了人在我身边?
沈墨摇头,不自在地道:没有安什么人,只是你身边有什么事,有人会告诉我罢了。太细的东西,比如你哪天吃了什么菜,这些我是不知道的。
惊鸿鼓了鼓嘴,不满意地戳戳他的手臂:你写家书都吝啬多言,我还道你半点不在意我过得如何。
这半带撒娇的语气听得沈墨失笑,拉过旁边的人来,轻轻在她唇边吻了吻。
惊鸿心里跳了跳,看着沈墨含情的眼,心下叹息一声,伸手抱住了他。
真爱她又如何,逢场作戏又如何,沈墨现在与她能好好地过,就就行了吧。
车行到半郊,惊鸿看着沈墨下车,想着又要等两天才能相见,便又叹息了一声。
舍不得我?车旁边站着的人脸上带笑,温柔地看着她。
惊鸿抿唇,愤恨地看了他一眼,闷闷地道:没有。
那为夫便走了。沈墨低笑一声,转身当真就毫不留恋地往不远处的驻军地而去。
惊鸿挠着车辕,目送他走远了,委委屈屈地嘀咕一声:当真不会回头看一眼啊。
缩回马车里去,惊鸿撑着下巴走神,马车继续前行,没一会儿就又停了下来。
怎么了?
夫人,到了。剪画语里也带着笑。
惊鸿一愣,掀开帘子一看,车辕上坐着沈墨,前头已经是军营驻地。
午时的太阳有些大,惊鸿看着眼前这被一身阳光笼罩的人,他淡淡地回头,哀怨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跳下车去,板着脸冲她伸手。
惊鸿傻笑着拉着他的手跳下马车,然后被沈墨牵进了军营里去。
你言行不一!惊鸿一边傻笑一边道。
你口是心非。沈墨哼了一声,嘴角也跟着上扬。
剪画走在后面,一边羡慕地看着他们,一边打了个冷战。太肉麻了。
顺利出城,接下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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