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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气度问题,是原则问题。”我又一字一顿的说:“我朋友也出事了,我是不是能情绪激动的弄死一个人取心脏了?”
“您没死,夜萧是齐奇做的……”女人话没说完,盛装妇女呵斥住女人,女人脸色难看的退倒了一边。
盛装妇人深情的望了一眼竹楼底部的棺材,长叹了一声,自言自语的说:“都是齐林那丫头造的孽,只要能让它们顺利回归大地怀抱,就算……”她突然憋出了一口血,手指沾着血发誓说:“以心蛊对地灵立誓……”
她的话说了很多,大意就是拼了命她也会带着老寨的养蛊人走出四家镇,不再受外面那些所谓正道欺压,要报当年蛊灾被逼到偏僻山沟的仇。
心蛊发誓相当于我祭天拜地烧文书发毒誓,老寨的人听的热血沸腾。盛装妇女确实没说谎,她为了这个仇,连两个女儿都算计了,老寨真找不出一个比她更大公无私的人了。
“对不起。”少女被她用心蛊发誓感动的哭了,走到我前边低下脑袋认错。盛装妇女嘴角带血,也走过来郑重的说:“请陈先生多多包涵。”
一群人见妇女如此,纷纷表现出要阻止的行为,被妇女用凌厉的眼神给制止了。
我站着没动,从众人看我的眼神明白了她们的意思:盛装妇女都这样了,我不答应她就该五马分尸。
她是发了心蛊誓,可她关于我提出的问题压根没提。她是寨子里的神,又不是我的神,她行个礼就是对我的恩赐了?我不答应请求,我就有罪了,这是什么逻辑?
“给我一滴你的心血,我才不怕你反悔。”我盯着她嘴角的血迹,提出了要求。
盛装妇女愣了,一群人先是呆了呆接着用要杀人的眼神盯着我。少妇齐菲和齐奇从远处走来,齐菲一个踉跄,齐奇风一样的冲过来,挥手对着我一巴掌,还好我躲的快没被打到。
我冷漠的扫视一圈众人,喊上陈皮两人往外走。
这一寨子人都有病。
走出没两步,齐奇追上来对着我屁股一脚,她咬着牙说:“你敢轻薄我妈?”
轻薄?
我本来怒气冲天,听到这两个字也傻眼了,这是哪跟哪?有了心血她要是敢不给我养蛊人心脏,我就能很简单的对她出手了,怎么扯上了轻薄?虽然这妇女气质霸气华贵,长的也不赖,养蛊虫养的像三十多岁但也是四十几岁的人了,要轻薄也轻薄她两女儿啊。
“咳咳!”
少妇齐菲干咳的走过来,偷偷对我说:“心血练情蛊。”
我这才意识到苗寨提到心血就会想到情蛊,心血也能养别的虫子,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心血已经等于情蛊了。
经历这个误会,我们经过一番纠缠,事情暂时压了下去,我准备开始行动了。没办法直接要保障,我打算在行动中做点小手脚。
三层旧竹楼前摆好了一个桌子,桌上放着按我吩咐准备好的东西。
我先封了八方鬼门,拿出之前准备好的针线包,对众人说:“用你们的头发穿在针孔里然后把针给我,经过施法再插在你们衣领后面,只要针不掉,等会发生什么事,你们应该也是安全的。有了安全保障才好展开行动。”
女人们纷纷动了起来,陈球笑呵呵的凑过来说:“三哥,您是真人不露相,送上门的妹子不要居然调戏熟妇,还是蛊虫女王。”陈皮看着用头发穿针的女人们说:“她们都有安全保障了,那我们呢?”
“你们一不守灵,二与亡者无仇,要什么保障?多此一举说不定还会害了自己。”我踹了陈球一脚,随口解答陈皮的问题。
等女人们把针拿过来,我忍着疼扎破自己大拇指,把每一根针都沾上了血。又把针放到桌上,神神叨叨的点了一炷香,然后把针还给了她们。
其实定人魂,只要头发穿在针孔里,把针插在衣领后就行。鬼要吹肩头火,一定会走后面,吹的也就是女人头发了,这一招只能女人用。
针上沾血是为了算计盛装妇女,如果她事后不耍幺蛾子,自然也不会有事。
“七具尸体一起停在楼底,碰到猫爬倒梯会成为饿鬼,你们去煮十八碗饭,九碗熟的和九碗半生半熟的。”我交代一句,喊上盛装妇女走向被黑布蒙着四周的楼底。
“别碰。”
她与我并排走着,她要伸手掀开黑布时,我假装蹲下扯鞋底,摇摆的电筒光对着她后领照了过去。记住她印在黑布上的影子部位,我拉好鞋底,说:“别用手往上挑,用脚往上掀。刚掀开黑布的瞬间,阴气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