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1/4 页)
一直在动又诡异的静止着,在夜里出现这种现象一般人都得吓哭。
“灯下藏鬼,吸魂!”我用中指按着蜡烛底部,心里默念着,随着烛火的摇曳,蜡烛那一圈阴影也跟着摇晃。孕妇脸色微变,身体淡了不少,快速的缩到没倒的屋子里,说:“守棺材的,不用这么狠吧?”
“嗯?”我凝神皱起了眉头。她说的是守棺材,不是守灵,要说守棺材,陈家守的是鬼棺。
“你不认得我,那我就走了。”说着,她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
我知道她根本没有离开,而是回到了我从布娃娃里掏出的那根骨头里。它不是鬼,如果是鬼的话会被短暂的吸附到灯下黑的灯影里,应该是骨头里原本带有的淫邪之气,吸收了孕妇发出的淫邪之气,才能以孕妇的形象出现。
“破!”
想到这里,我沉声闷呵。喊完,我端着蜡烛站在大槐树下睁开了眼睛,隔着袋子摸了摸里面的骨头,自语:“还真防不胜防。”
三个小人还在树下喝酒,看来我陷入“走神”应该是听到她喊我开始。
走神:受到特定环境的影响,脑子里产生真假难辨的幻觉。像我这种站在大槐树下,拿着蜡烛愣神,可以当成是幻想孕妇的意淫,只是我不是主动幻想,而是被袋子里的骨头带进了意淫的思绪。
如果在幻想里操了孕妇,那就会被淫邪之气入侵,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
“不对,老子身上有淫邪之气。”我刚准备动手把亡者的魂从大槐树牵引出来,手立刻顿在了空中。“如果没有淫邪之气,外来的淫邪之气根本不可能影响我,让我“意淫”孕妇。”
随之,我想起了打雷冲借的邪神之气,可能还有所残留。不过,那玩意是小姐们拜神通过香火整出来的淫邪之气,比这种要高级得多。
啪!
一巴掌抽在脸上,我忍不住苦笑:“差点又中招了。”
拿出准备好的酒,洒在黄裱上,又把黄裱绕着槐树根绕了一圈。随手点火,嘭的一声火烧了起来。我喊了三声亡者的名字,转身撒了一把引路白,迈着步子走出了半塌的贫房。
槐树能聚集阴气,也招鬼喜欢,经过简单处理就能束缚鬼。同样,只要短暂冲破槐树的阴气,被束缚的鬼就能出来了。而欲鬼属于偏门的鬼物,对满脑子淫念的人来说它比厉鬼还恐怖,但对大众来说与游魂小鬼一样,没什么厉害的,它也只能借槐树锁魂。
一路洒着引路白回到大孝子身边,我放了一碗水在香旁边,说:“继续在心里喊魂,一直喊到凌晨一点。”
回到停尸的堂屋,打麻将的三桌人皆是神情疲惫。他们见我进屋,不停的对我打眼色。
正对着我年轻人,惊恐的瞪着眼珠子,示意我后面有东西。我听到脚步声的同时感觉到了一股寒意靠近,全身毛孔张开,心蹦到了嗓子眼。
脚步声和鬼冷搅合在一起,绝对不是啥好玩意。
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全身发麻,微微抖了抖,快速的捏住纤细的手,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她的食指,转身,对着脸色尸白的孕妇,把手指用力向后掰。
中指连心,食指连着舌,据说嘴里金精玉液两个穴位产生的唾沫是人的元气,鬼上身沾的就是人的元气,夹食指能够定元赶走普通小鬼。
“陈先生,你干嘛?疼死了。”那玩意出体后,孕妇皱着绣眉喊疼。
突然,灵堂上的蜡烛摇曳两下熄灭,白炽灯闪了好多下,伴随着人们倒吸凉气的声音,屋里陷入了黑暗,只留下灵堂上三根香尖忽明忽暗的特别显眼。
亡者回来了,但闹事的不是它,它没这个本事。岛共帅技。
黑暗中,我的小兄弟招到突袭,本能的松开了孕妇,惊恐的交代众人说:“都坐着别动,这时猛鬼吹灯。”
传说猛鬼办事,讨厌发光的东西,有蜡烛的吹蜡,有电灯的吹电灯,总之那东西都有这么一个坏习惯。另一种说法是,猛鬼把发光的物体当成了人肩上三把火,它吹错了。
屋里有三股凉气,一股很小却特别冷,两股略微浓郁却没多少凉意的气息在屋里打转。夜风吹的亮堂上的布条呼呼乱响,灵堂上的香以极快的速度往下烧,香灰连着不停的掉。
“死胎有魂?先天胎气转化先天阴气,这下麻烦大了。”感受着那股特别冷的气息,我在心底哀嚎,又忍不住暗骂:“这家人到底牵了多少事?”
死胎是被“它老子”踹死的,应该去找债主,以这幅架势跑来找亡者讨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