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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维君将登山包往楼上扔,很帅气的坐下来,忍耐几分钟换来终身的宁静很划算。
“Jacky走了。”
“那你还留在这里。”众维君很直接、无理又粗鲁的示意人家滚蛋。
“你说话可不可以客气点?你态度这么恶劣我怎么谈下去?”
“废话,不说拉倒。”众维君拍拍屁股走人。
朱家伶强忍怒气,“算了,我想谈谈Jacky的事。”
“我不想分享你们问狗屁倒灶的Shit。”
“Damnit,众维君,你总有一天一定会被人整得歪歪倒倒,教训你不要这么嘴尖舌利,说话嘲讽刻薄。”朱家伶个性原就高傲,因为众维杰的事才忍声吞气,这会儿勉强忍耐不到三分钟,就被众维君不屑的姿态气得火苗乱窜。
“彼此、彼此。”
“我已经受过教训了,”看众维君惊讶的表情还挺有趣的,朱家伶以另一种心情调适,“如果不是Jacky帮了我好几次,我不知道沦落到哪条黑街。”
“你吃错药了?这么反常,又有什么诡计?”
“目前还没想到,”朱家伶的直接反而使众维君重新落坐,“没有Shit,一直都是我在麻烦了Jacky。”
“好了啦,我又不是神父,不必跟我告解,我哥怎么啦?”
“那天你走了以后,Jacky就失魂落魄,出去一天一夜像个流浪汉惨不忍睹。”
“正合你意,你可以替补他心里的空虚寂寞。”众维君不相信朱家伶会错失这么好的机会。
“我当然试过,抓住自己想要的,有什么不对?”朱家伶很理直气壮,“可是那头大笨牛不晓得把握眼前的美女,满脑子只有李淳宁。”
众维君认为她哥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本性难改。“想有什么用,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
“不管是否太迟,你都应该找机会跟她解释清楚。”
“于事无补何必多此一举,只会让淳宁重新撕开伤口,那对她的婚姻毫无助益。”众维君不解朱家伶的用意何在,“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目的只想弥补遗憾,你是Jacky的妹妹也应该为他想想,尽点力才对。”
“别忘了遗憾是谁造成的。”众维君提醒她。
“我想重回Jacky怀抱,男未婚、女未嫁,各凭本事竞争有何不对?”
“那你现在又想做戏给谁看,既然各凭本事,淳宁退出战场,我老哥对你也不错,你继续努力,你们有好消息时恕我无法给予祝福。”
“Jacky没眼光,根本不将我放在眼里……”朱家伶将自己为何而来,众维杰如何保护她,以照片及透过关系将帮派分子绳之以法,他为了顾虑李淳宁和众维君的安危,让她们暂时迁出避风头,及自己以死相逼延误他赴约等等道出。
“你真可恶!”众维君所有咒骂归结一句话,不过众维杰也要负大部分责任,虽然是误会,他当时的行为还是很可恶,既没有跟女友报备就和旧情人又搂又抱,任谁都会会错意。
“然后呢?”骂她可恶的那一句暂时先不计较,她希望众维君有所行动,才不枉自己暴露不光彩的历史,又得忍受众维君的无礼。
“还能有什么然后。”众维君没好气的斜瞪她一眼。
“亏Jacky这么疼你,你竟然置身事外,一点忙也不帮,算我找错人错看你了。”害她白白被骂不敢回嘴,真倒楣!
“你有什么资格数落人?是谁害他们有不完美的结局,没兴趣当坏蛋,现在又以救世主自居不成,你以为突然良心发现,历史就会随着改变吗,”众维君只要想到李淳宁当时的痛苦,连对朱家伶说句好话,她都会觉得内疚,仿佛背叛了好友。
“结果如何我不知道,至少先做了再说,至少让李淳宁明白Jacky并没有对不起她,这是我起码该报答了Jacky的事。”
“你只考虑你自己的亏欠,你想过淳宁的感受吗?”
“你又清楚Jacky的痛苦吗?他回来就关进李淳宁的房间,那种绝望的神情、苍凉的哀嚎,你没亲眼目睹无法体会,即使是我,当时也心酸悔恨的醒悟一项事实──Jacky永远只爱李淳宁。”朱家伶叫嚣着,众维杰的深情撼动她,恩将仇报就是她回予他多年爱护的答礼?朱家伶难过得想哭。
勇于追求所爱有什么错,她经历过的感情总是合则聚、不合则散,这个世纪的男欢女爱不都是好聚好散,那些歌咏海枯石烂、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