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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其中招数。于承珠真舍不得不看,但转念一想,这五大高手拼斗,自己便是要插手也插不进去。天色已将拂晓,若然上司派人道来,自己虽然不怕,伴着波斯公主,终于麻烦,便道:“好,那么我们在南面的山谷等你。”
于承珠拖着波斯公主走出城堡,只见段澄苍已骑在一匹枣红色的马背上,另外还有一匹同样色泽的马,段澄苍道:“我和小虎子乘这匹马,你保护公主坐那匹吧,这两匹马都是波斯名马,在山路奔驰,如履平地,不一到便到了南面的山谷,段澄苍跳下马背,笑着对小虎子道:“这两匹马如何?你若欢喜,将来我送给你们。”于承珠微微一笑,小虎子道:“这两匹马确是不错,但若要比起我姐姐的那匹宝马,那还相差太远。”段澄苍意殊不信,道:“是么?”忽听得于承珠撮唇一啸,清越之极,声震林谷,段澄苍怔了一怔,心道:“我家老辈,历代相传,说是中国武功如何如何神妙,果然不是言过其实,连这位小姑娘也有这样好的内功。”
忽听得马声长嘶,但见曙光之中,一匹白马飞奔而来,疾如掣电,倏地跳过一道两丈来宽的山洞,来到面前,原来是那匹照夜狮子马,听得主人呼唤,立即赶到。段澄苍叹道:“欧洲人都说波斯多宝,我说咱们中国,才是物华天宝,人杰地灵,连马儿也这样神骏。”
于承珠盈盈一笑,将波斯公主扶下马背。波斯公主握着于承珠的手道:“谢谢!”她跟段澄苍学会几句汉语,这两个字说得很生硬,但却非常动听。她和于承珠一见投缘,就用她所晓得的几句汉语,一面比着手势,和于承珠谈话,于承珠问她为何到中国来,她说不清楚,不时叫段澄苍插进来解释。波斯女子的习气,以有情郎挚爱为骄傲,津津乐道,毫无畏俱。于承珠好不容易听懂了他们的话,见他们相偎相依,作出各种手势来比喻解说,初时还觉得好笑,渐觉心醉神驰,陡然想起自己的遭遇,心中忽生出无限感慨。
小虎子毫无兴趣,跳来跳去,跑到山谷遥望,叫道:“哈哈,我的两位师父来啦!你瞧,他们乐成这个样子,一定是打架打赢了。”
只见黑白摩诃策马奔来,远远地就扬鞭大笑,于承珠与小虎子抢上去迎接,黑白摩诃跳下马背,哈哈笑道:“这一场打得真痛快!没打这样对手的架,已有十多年啦!”小虎子眉飞色舞,道:“说来听听。”黑摩诃面向于承珠说道:“十多年前,我两兄弟曾与你师父师母大打一场,当时是我们输了,输得心服口服;今日这一场大打,可是我们赢了,阿萨玛兄弟也输得心服口服!”白摩诃道:“这两兄弟倒是值得交一交的朋友,可惜他们没有你师父的度量,一输之后,立刻发誓回转波斯,再也不理闲事啦!”黑摩诃道:“最痛快的是盘天罗那厮吃了我的一杖,把他的胫骨也打断了,小虎子,也可以出口恶气啦。”于承珠道:“听说盘天罗和阳宗海都是赤霞道人的门下。”黑白摩诃哈哈大笑道:“赤霞道人又怎么样?难道我和你的师父还能害怕他们!哈,小虎子,你怎么不说话!”
小虎子道:“我有点头晕。”黑摩诃一手抓着他的脉门,听他脉息,道:“不对!”于承珠道:“他吃了别人的迷魂药,后来又给土司的女儿放了蛊。”黑摩诃道:“迷魂药已经解啦,放蛊却是怎么回事?”于承珠道:“听说这是苗人将各种毒蛊饲养在一个盆子里,让它们互相吞食,最后只剩下一种毒蛊,就将这毒蛊研为粉未,炼成毒药,放在茶水或菜饭之中,给人服下,到一定期限,或是百日,或是一年,便要发作。非得放蛊之人的解药不可。”白摩诃怒道:“既然如此,咱们便回去将那土司的家捣个稀烂,逼那妖女拿出解药来。”小虎子道:“不,她不是妖女,我那天晚上给盘天罗和蒙元子打伤,病了半个月,还全是靠她照料呢。”于承珠刮脸羞他道:“小虎子挺有良心,疼着他的媳妇儿呢。”小虎子叫道:“谁说她是我的媳妇儿?咱们不是早就说开了吗?”黑摩诃奇道:“这是怎么回事?”于承珠将小虎子被骗作新郎的事情说了,说到他洞房之夜的尴尬情状,黑白摩诃听了,不禁哈哈大笑。
黑摩诃忽地正色说道:“若依我以前的脾气,我也准会将那土司的家捣个烯烂,但自从与你的师父交了朋友,我这鲁莽的脾气已改了许多。听你所说看来,那土司的女儿,其实也是给盘天罗利用的傀儡,咱们何苦与她为难?我就不信天下有不能解的毒药。”黑白摩诃足迹踏遍印度、波斯、中国等东方古国,东方各国的民间偏方最多,黑摩诃尤其到处留心,什么稀奇古怪的病症,他部懂得一些。当下叫小虎子盘膝静坐,再替他诊视,一笑说道:“这毒药果然厉害,但却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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