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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袖努力不让眼睛闭上,“就是在马德里的时候,我们在一个大清国来的人开的小店里面,有位不露面的先生送给他们一对项链,他们一人一只带着的,你没注意吗?”
金日突然觉得说不上来的不对劲,“这么好的事,怎么你没有?”
翠袖咕哝,“那个先生要了四弟和四弟妹的画像,才给他们的啦。”
金日皱眉,“你们在哪里遇到的?”
“就在离你商行不远地地方啊,”
金日更觉不对,马德里的商行在最繁华的地段,他怎么不知道,那里有大清国的人开的店铺。
“你确定,别不是认错路了吧。”
“没有吧,那间店铺虽然隐在小巷里,但是挑了那么大一个“天”字招牌,一眼就可以看到了。
金日圆眼猛然瞪圆,“天”字招牌。在西班牙只有一个人,好死不死和这个挂得上边。不对劲,不对劲。小魔女和弘昱从马德里回来都不对劲,
一下坐起来,“翠袖你还记得那个店在哪里吗?”
“干吗?”
“我想起明天要去马德里谈一笔很重要的生意,位置就在那家店的旁边,可是居然忘记了。”
“弘普,你没说明天要去马德里啊?”
“我忘记了,所以才要问你嘛。”
“哦,那家店在……”
“我突然想起,还是现在就出发比较好。”
“……”
“我很急。”
“……”
一辆马车在雪夜里向马德里狂驰而去。
第二天深夜
“果然是你这个半仙!”
文天豪叹口气,“不是告诉过你,我们缘份已尽了吗,我和你们庄亲王府没有关系了。”
金日大列列坐下,看阿善退出,“收徒弟了,混得不错啊。”
文天豪为金日斟上茶,“大阿哥,你现在不该来这里。”
金日冷笑,“我直接说吧,我是为我四弟和四弟妹来的,你见过他们是吧。”
文天豪一哂,“是,见过四阿哥一次,见过暝烙两次。”
金日掏掏耳朵,“什么?再说一遍?请问你说的暝烙是我的四弟妹吗。”
文天豪平静的看着他,“是,暝烙就是你四弟妹的名字。”
金日冷哼,“看来我还小看你的能耐了,你怎么知道我四弟妹就叫暝烙。”他都不知道,好象弘昱也不知道。
两块穿在一起的牌子晃到他面前,金日接过。的38
一片略大,好似铜片,上面的花纹工艺奇特,复杂细致,即使是他商行最好的手艺工匠也琢刻不出来,尾端正面刻着一个“暝”字。
第二块牌子更奇特,比大牌小了一圈,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明明是金属,却比纸张还轻薄,又极坚硬。尾端刻着“烙”字。连穿牌子的链子也很奇特,似无数的小珠单独扣在一起,而不是用绳索穿的珠子炼。
“是我四弟妹的?”
“是,也不是。”
“不要逼我出手打人。”
“是暝烙的,也是玄天宗的天地符。”
金日一下站起来,“什么?”
文天豪不语,起身拉开帘子,露出两幅大小相同,新旧不一的画。
金日看看,新的那幅正是弘昱的笔墨,画上的两个人栩栩如生,是弘昱自己和烙烙。
看看另一幅画色沉旧,显然年代距今较为久远,也是一男一女。
文天豪站在他身后,“这是我曾师祖画的,画上的男子就是他本人。”
只见画上一名女子,身着奇怪的连在一起的衣服,似受了伤,黑衣上隐有血迹,正站靠在岩边一块大石上,望着远方。画中的男人站在一旁,容貌俊雅,气度非凡,凝视着女子的眼神痴情深然。
金日挑眉,男人不认识,女的嘛,“长得和我四弟妹真象,是亲戚吗?”
文天豪苦笑,“你仔细看看。”
金日凑过去,看了半天,突然倒退两步,失声大叫,“小魔女!”怎么可能,却又该死的就是小魔女。
差别那么大,五官是一样的,可是。
弘昱画上的烙烙身材窈窕,眉眼全是精灵古怪的笑意,满脸的活泼俏皮。
而玄天宗画像上的女子,身形极其瘦削纤细犹如一抹幽魂,一双星眸犹如寒冰,竟然有和弘昱相似的一副淡漠清冷的表情。
金日口吃起来,“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