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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白净黑衣汉子恭谨躬身:“见过总巡察。”
魁伟威猛黑衣老者目光如炬,略一环扫,话声像打雷:“你有事禀报?”
中年白净黑衣汉子赵风恭应:“是!”
魁伟威猛黑茯老者道:“说!”
叫赵风的中年白净黑衣汉子立即把事情说了。
静听之余,魁伟威猛黑衣老者已是脸色连变,听毕,他更是环目圆睁,钢髯暴张,哇哇大叫,声似巨雷,年轻男人吓得不哭了,他怀里的孩子吓醒了,却没哭,大小两个都圆瞪着眼望魁伟威猛黑衣老者。
魁伟威猛黑衣老者倏伸巨灵掌,一把揪过了马脸中年白衣汉子,都把他提起离了地,大叫:“畜生!”
马脸中年白衣汉子都要吓昏过去了,但是他还能叫:“老帮主,饶命……”
魁伟威猛黑衣老者霹雳大喝:“住口!要是还是‘天津船帮’,我就把你扒皮抽筋,一刀一刀剐了,如今已是‘海威帮’,上有少皇爷,我不敢不按帮规行事,来人!”
他背后两名黑衣大汉中的一名,恭应声中,跨步上前。
魁伟威猛黑衣老者又扬霹雳大喝:“砍了!”
往下一掷,马脸中年白衣汉子砰然落下,那名黑衣大汉已钢刀出鞘,刀光一闪,马脸中年白衣汉子人头已飞起,血还没有喷出,黑衣太汉已再挥刀,同时一脚踢出,马脸中年白衣汉子的人头与尸身已飞出船外,往下落去,然后,黑衣太汉钢刀归了鞘,一气呵成,干净俐落。
年轻男人不敢看,也不想让孩子看,他想闭眼,也想捂孩子的眼,等他定过神来,什么都用不着了,根本来不及。
小月入目这一幕,想起了十年前“辽东”“千山”下,大风雪天,家里的那一幕,心里为之一阵刺痛。
只听魁伟威猛黑衣老者道:“年轻朋友,谢谢你!”
这是跟小月说话。
小月忙定过神,只见魁伟威猛黑次老者威态已敛,一双目光如炬的环目正望着他,他忙道:“老人家……”
魁伟威猛黑衣老者截了口:“年轻朋友,别把我叫老了,我向来不爱听这个‘老’字……”
这是什么时候,还能跟没事人儿似地在意这个,足证此老不服气,还豪迈,可爱!
话锋一顿之后,他接道:“我之所以谢你,是因为要不是你救了这大小两位,伸手管了这档子事,我帮还不会知道出了这种败类,造了这种孽,愧对武林,愧对百姓,罪孽更是深重。”
小月道:“不敢,我只是碰上了,不能见危不拯,见死不救,知道怎么回事后,更不能袖手不管。”
“是,是,是!”魁伟威猛黑衣老者一连三声,然后道:“足见年轻朋友你侠骨仁心,令人敬佩,是位值得交的朋友,请教……”
“不敢。”小月道:“关山月!”
魁伟威猛黑衣老者道:“关朋友,领头儿造孽的败类已经按本帮帮规惩处,其余的听命行事,罪不及诛,我把他们押回总舵分别按帮规惩处。至于那大小两位,我也打算一并带回,有处去,我帮送他两位去;无处去,我帮养他两位一辈子,你认为如何?”
也只能如此了,也算是够了,算是周全了。
小月,关山月不但觉得满意,甚至为之暗暗佩服,道:“先前不察,误将贵帮视为海盗,谨此致歉。”
魁伟威猛黑衣老者道:“不敢,败类这种行径,原本就像海盗!”一顿,又道:“我这就告辞,关朋友要往何处去,可否让我送上一程?”
关山月道:“谢谢,我不敢劳驾,我有船。”
赵风说了话:“禀总巡察,下面两条船,一条是这条船给这大小两位,任他两位自生自灭用的;一条是关朋友的,也是我帮的船。”
这是暗示,因为有总巡察在,他不便问关山月怎么会有他帮的船。
魁伟威猛黑衣老者看上去粗,却不粗,一点就透,他目光一凝:“关山月那条船,也是我帮的?”
这话也有技巧,没问“关朋友何来我帮的船”。
关山月道:“我在一座孤岛沙滩上看见的,久等无人,我就借用了。”
魁伟威猛黑衣老者笑了:“必是我帮哪一个到那座岛上做什么事去了,“南海”之中岛屿不少,关朋友可否指点是那一座,也好派船去接他回来。”
那是,船没了怎么回得来?
关山月道:“我不知道那叫什么岛,如今也指不出它的方向来了。”
他没说是岛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