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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安王去萧燕?”
“嗯,战争对于我们未必没有好处。”这话说得及其冷酷,在说的同时,他很清楚,他们为了成功压进去的,很可能就是数万英灵:“我权衡过各国势力。如今三大帝国里,就属萧燕与元邺实力相当,魏景国虽也是大国,但处于极西之地,国立暂时还比不上我们这两国,并且,它与元邺之间隔着巧国、和国还有西番国,与萧燕之间隔着南横国,一时间他们很难向元邺进犯。由于地理原因,他们同萧燕结盟的几率也是比较小的。不过,我们仍是要防一手。要做成这些事,光靠杨尚风以及他能控制的一些人是远远不够的。”
听到最后一句,元晰一愣,随即勾唇轻笑:“原来。这你也知道了。初儿,我仍是太小看你了。”他的眼中有着很复杂的情绪。
“晰。”元初淡然道:“不妨信任我?我不会同你争那个位子的。”见他这些的人样子,他早就对那个位子失去了兴趣。忽然觉得天下很大,而他,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却居然都被俗世深深纠缠,总被绑在一个地方哪都去不了。是不是该改变一下了?如今,他所作的一切,只不过皆出于承诺还有一丝丝被人玩弄与股掌的不甘罢了。他突然很清楚自己要些什么,要做些什么。
“好。”元晰低眉垂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父亲欠我母妃一条命,所以,他非帮我不可。”他抬眼笑,笑容不知有几分真实:“三年前,他就开始帮我。包括那些毒那些药,父皇的意思他不得不办,但其实,我早就服了解药。不过,他毕竟是一早就跟着父皇的人,有几分信得过,我心中有数。”
这才是他的本性,不信任一切的本性。
元初失效,突然将他揽进怀里,开怀地笑。
元晰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这家伙突然发什么疯:“初儿,你。。。。。。”
“没事没事。”元初放开他,仍是笑吟吟的。他真的没看错,元晰同从前的自己真的是一模一样。他们一样处心积虑地用多年的时间算计一件事情,算计自己的亲人。他们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却从来不相信其他人。他们耐心的等待,随时准备将所有人推入绝望的深渊。这样的元晰,他怎能不帮他?
和秀宫
“晰,你告诉我,你最想要的是什么?”元初嘴角含笑,眯着眼睛问。
元晰一时间也弄不清楚他的用意,见他问了,于是歪了歪头想想才说:“君临天下!”
“君临天下?哪怕,得到以后你会觉得寂寞?”
“有你,我便不会寂寞。”这次轮到元晰来笑,他们从出生就注定是要绑在一起的,他不会让他离开他。
“是吗?”元初别过脸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打算如何阻止安王萧燕之行?”元晰及时地转换了话题。
“皇帝拿安宋的命换安王的萧燕之行,我们便逼皇帝杀安宋,安宋一死,安王必要记恨于他的。”
元晰摇头淡笑:“安王心中仍装着这个国家。对我们元氏他早该恨之入骨,可是,他却从未生过反意。否则,就是拼了你死我活奕王也会帮他达成所愿。”
元初闻言轻笑:“过去的事,你知道多少?”
“不多。”他抿了抿唇,挑眼望向元初直视他的眼睛,咄咄逼人地不愿放过他的一丝表情:“这不是等着初儿你告诉我么?”
元初回以淡定的微笑:“不过又是陈年旧事。安王是咱们的爷爷送给萧燕糟蹋的礼物。不过,当年的萧燕太子如今的萧燕国主倒真是有情有意,最后仍是放他回来了。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怎么着安王的心都不在他那儿。”这是一个秘密,皇室的丑闻。安王少时便有美名,先皇仅仅只为了边境的一个城池便将他如物品一般送人,好歹也是王亲贵胄,怎能受得了这般侮辱。可是最后他仍是忍了,没有动用奕王手上的一兵一卒帮他做任何事。说时话,知道得越多,元初对这个人就越加好奇。
“如此奇辱他都忍了,此次若真杀安宋,你如何断定他必要反?”
“话虽如此,可一个人的忍耐毕竟又有限,安宋毕竟是他亲骨血,自小也算爱护有加。反也未必,却总不会再坐以待毙。其实都无所谓,你最早的目的不就是彻底搅混这一池子的水,人越多越热闹。”牵扯的人越多,相互间消耗的实力就越大,他们见缝插针的机会也就越多。
“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元晰失笑:“那你想做什么就去做罢。我帮得上的,你尽可说。”
“那你便听好。”元初也不客气:“其一,杨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