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游戏竞技 > 福克纳 熊 > 第12部分

第12部分(第1/4 页)

目录
最新游戏竞技小说: 王者:顶尖野王,全网主播哭泣网游之超级掌门人网游:开局将老婆捧成电竞第一女神网游:掠夺天下LOL:我的BUFF会不断刷新我!开局三个天赋技能太多了SS级天赋,代价是变成女生?领主:我愿建立一方乐土王屠霸业心火沸腾你为什么不打篮球?球神双职业,无限重置,阁下如何应对LOL:我真不是演员啊!第四天灾:玩家对抗玩的就是真实足球教练,我选择国足全民巨鱼求生:我能听到巨鱼心声霸球道绽放于冬

他想象中的美貌、能够满足他无底的欲望时,他进退维谷。睡眠之神命令他作出选择,到底是要没完没了地追求?还是要没有梦境的睡眠?前者给人的是饥饿、痛苦、懊丧,换取对天堂和空虚胜利的几瞥;后者许人以忘怀一切的平安。

福克纳描述加尔文的困境时语中带刺,更用重笔挖苦加尔文的抉择:死亡。加尔文俯视那使人忘却前尘的冥河时,最后一次看到他所追求的形象:一个披着闪亮长发的女郎。眼前的这个形象使他决定选择死亡,不愿继续寻找近似。这时,有求必应的死神变成了“死神妹子”。“死神妹子”一词引自圣芳济(16),在新奥尔良写的一篇随笔中已用过一次,到《喧哗与骚动》中又一次用来写他笔下最重要的一个失意人。昆丁·康普生求爱不得而失望,他和加尔文一样不满足,因为爱的对象没有一个够格的;厌倦了反复的失败,最后和加尔文一样,投河自尽。不过,昆丁得不到爱,是因为他爱上自己的姐姐,他的爱是不可能的,因为是罪过的。正是钟爱的对象、姐姐和死亡加在一起,使福克纳写起常人所谓不可言传、只能意会的美与勇来,别具一格。

昆丁谋划但又害怕采取的“大胆、悲壮、严肃”的行动是,杀死情敌,占有姐姐。加尔文为了觑看伊索尔特在河中沐浴而杀死两个男人:一个结实的乡绅,一个翩翩骑士;前者被写成“安于家室”“万事求面子上过得去”的人,后者名叫特里斯坦爵士。加尔文这样粗鲁的举动,后果不言而喻。美丽的伊索尔特叫了起来,娇滴滴地双手捂住眼睛,但是并不遮蔽身体、并不避开他的目光,也不推开他的拥抱。

直到事后,想得太美的占有,给他太少的满足,加尔文才省悟自己付出的代价太大。

《埃尔默》中,笨手笨脚屡试不成导致放弃;《五朔节》中却是屡试得手而导致绝望:伊索尔特搂抱加尔文的霎那,加尔文的命运已定。对照之下,《妄想狂》的主人公要幸运得多,他的心上人让他尝到甜头以后才逃走,而他所需要的不过是亢奋地回忆那一摸,据以构建“一个真价实货的快感高潮”。这三个人物提供了另一个视角,供我们观察福克纳对海伦的求爱,观察昆丁的恐惧和绝望。我们意识到,昆丁苦恼固然是因为禁止他占有凯蒂这一明摆着的事实,也是因为凯蒂让别人占有这一不可颠扑的事实。

这许多故事背后贯串着《埃尔默》中早已流露的种种念头。福克纳心目中的海伦·贝尔德和佐爱蒂一样显然是生就一副男相。他在《海伦》的题词中称“她的乳房像男孩,臀部扁平像男孩”。在第五和第六首十四行诗中,把她同她母亲合在一起。他在第五首中试图说服她的母亲,相信他是个忠贞而体面的求婚者:“不,夫人,我要告诉你,我爱你的女儿。”在第六首中为自己的体魄辩护:“我的体魄?

我的体魄是热狂、暄嚣的苦恼。”接着,他试图在她母亲心中唤醒她旧时的情和欲。

在某几首十四行诗中,和《五朔节》的题词一样,把自己的求婚和写给海伦的诗看作“在黑暗中瞎摸索”。

《埃尔默》中躲在暗处的人——他既害怕又渴求的“思想深处的朦胧形体”—

—就是那个“朦胧的女人、朦胧的母亲”。佐爱蒂和埃尔默都是由她演化而来的,都带点两性化。埃尔默回忆对母亲身体的感觉、抚摸母亲的乳房和心口时的刺激,根据自己的两性意识,先画烟囱和私处等形象,然后才画有性别的人。他寻求二者的结合,虽有可能却遭禁止,退而求诸于近似。但只要他寻求的近似——例如和“童贞难摧的”埃塞尔的结合——停留在近似,只要他不让自己画出一张“完全满意”的图画,他便坚持不懈地追女人和画画。另一方面。当他分不清自己的“有”

和“欲”,把名利和婚姻视为真实时,从事艺术的驱动力消失,因为他已没有抚摸那“荒唐的一管管油彩”的需要,没有抚摸那“像女人大肚子又像男人阴茎的不男不女的”油彩管的需要;换言之,他不需要“像个抱窝母鸡守在上面”,创造符合“心中罪过情欲‘那一个朦胧形体的’男人和女人”。

把福克纳同埃尔默·霍奇混为一谈固然是愚蠢的,看不到埃尔默的心思对了解福克纳及其今后创作的长篇小说之间的联系,同样是愚蠢的。海伦·贝尔德几乎早已看透一般人忽略的几点——福克纳以缄默静止为创作的前奏;跳出自己的生活,一路记下见闻杂感;他用情有两面性;刻意培养感情是为了改造感情;明知其不可得更觉非要她不可”。可是,她有一个结论显然是错误的:福克纳燃不起真正的情欲,不会有持久的痛苦

目录
你是在做梦吗来份后悔药翎凤·魂歌异种修真记相公这是21世纪你惹他干嘛,他师傅全是大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