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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狗拽后他再次开门见山,问狗拽:“你可以谈谈你和月珍的事不?”
狗拽从自己面前的盒烟里抽出了一支要给党队长,党队长没接,摇了摇手表示自己不会抽。狗拽就自己猛猛吸了几口,然后把手里的烟头扔了,对着党队长说:“我知道你们找我是迟早的事,可是当时我自己就是没勇气把这一切谈出来,现在你们既然来了,我也就不再和你兜圈子了,要说月珍和我好过那也是真事,可我真没有杀她,我们之间虽然说不是正当的夫妻关系,可是你不知道,三大做不了男人的事,所以月珍不待见他,后来和我好了以后,也就真心对我,好多次说要我离婚,然后她和我结婚,可是你知道,我们就是再好,我也不可能把我的家给撂了,我丢不下老婆孩子,丢不下这个家,更是怕人前人后都笑话我,我们就一直那么维持着不清不白的来往,直到后来好几天没了月珍的信息,我才知道她已经不在村里了,我以为她不想和我来往了,或者是想念她那和前夫生的孩子偷偷跑回去了。那时候我还暗暗高兴着,毕竟我老婆因为我和月珍的事和我吵了多次的架,我也是疲惫的感觉了,所以也没在心上放。谁知道那天发现了月珍的尸体,我才知道事情瞎了,可是总还担心把话说不清楚,所以也是坐立不安,不知道怎么办,现在你们来了,我倒是希望你们把这个事落实清楚,也算给我一个清白。”
狗拽一口气能说这么多的话还是叫党队长感觉有点意外,这些话要么就是最真实的话,要么就是他经过深思熟虑早就编好的话,要不他不会说得这么顺溜,党队长知道,要鉴别狗拽这些话的真假还为时过早,就换了个话题,问狗拽:“你媳妇柳儿呢?你把她找来,我们想和她谈谈,了解了解情况。”
狗拽见党队长要找自己老婆柳儿,以为还是问他和月珍的事,就忙说:“好我的党队长啊,我发誓我对你说的都是真话,你就不要再找她了,你不知道,她最近心情也很坏,动不动就和我吵架,现在你再找她,那不是给我难看吗?她回来又免不了和我大吵大闹,你说我这日子还能过不?”
党队长含蓄地笑了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像你说的一样,我们要落实你的话,如果事情真不是你做的,那不是还给你清白了?你去把你老婆找回来吧。”
狗拽听党队长的话知道是非要找柳儿不可了,就说:“从发现月珍的尸体那天起,她和我吵了一架,就跑回他娘家去了,要不明天早上我去找找看?”
党队长想了想,对狗拽说:“算了吧,她不在家就算了,我们也是随便问问。”说着,就和小刘离开了狗拽的家。
回到了旮旯村临时办案办公室,党队长和小刘两个人把今天的走访材料整理了整理,然后一起分析,结合着几天来摸排的材料和现场尸检的情况,党队长在半夜的时候,总算是理顺了自己的头绪,他对小刘说:“根据你今天的调查,我们基本可以排除三大作案的可能,因为他没有作案时间,再根据我们外围走访得知,三大是个比较软弱的男人,死者和狗拽好着他也不是不知道,所以就算他杀人也不会耐到几个月以后;关于狗拽有没有作案的可能我们现在还不好说,因为不排除死者活着的时候在经济上讹诈他,使得他起了杀心也有可能,当然,这个还需要我们再做外围的调查和走访,尽量落实出死者遇害前后狗拽的活动轨迹,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很快确定下一步行动的方向;除了三大和狗拽,今天又有一个新的嫌疑人进入了我们的视线,那就是狗拽的媳妇柳儿,从村民的口中得知,这个女人是个很有心计的女人,而且她遇事很能沉住气,现在案发后她又跑到她娘家去了,我看这不是简单的夫妻吵架造成的 ,一定还有着深层的原因,所以也不能排除她有作案的嫌疑,唯一叫我想不明白的是她一个女人,死者也是一个女人,两个女人的力量悬殊应该不是很大,她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把死者捆绑得那么结识?那么是不是有可能她和自己的男人狗拽结成了同盟,一起把死者杀害了?”
小刘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听完了党队长的话,显示出了很是佩服的神情,他想了一会,就问:“这也就是你今天不叫狗拽去找他媳妇的原因?”
党队长笑了笑,说:“还算你小子聪明,如果是他们夫妻两个作案的话,狗拽看见我们怀疑他媳妇了,一定会借着这个机会给她通风报信;如果是狗拽媳妇柳儿一个人作案的话,那么狗拽今天去找她就容易打草惊蛇,所以我就给他打了马虎眼,消除了他的戒备心,这样有利于我们明天开展新的工作。”
听了党队长胸有成竹的分析,小刘才感觉把心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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