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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一口气,脸色有所缓和,“降职为初级BA,至于你们几个初级BA,扣半年奖金。”
换肖安然抱孩子,苛钟逸去拿去售后换纸尿裤,苛钟逸忍不住揶揄,“点点,妈妈厉不厉害呀?”
点点点点小脑袋,继而又摇摇脑袋,“爸爸厉害,会拼车。”
苛钟逸摸了摸儿子柔软的发顶,“等着爸爸,爸爸去换东西。”
肖安然坐在长椅上,点点则在她腿上继续玩小车模型,她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六六,“六六,你和小小去查一查深海保养系类的产品,看看有没有过敏原,对,对,有消息立即告诉我。”
苛钟逸来抱儿子时候,肖安然还在打电话讲刚才深海妆品过敏的事,事无巨细、陷入工作的样子仿佛又是另一个人,很陌生,陌生到他想迫不及待地去打交道。
以前他总是认为她活在他的羽翼下便好,现在觉得这样的她更真实、更自由,她想要的,他便全力支持。
“看什么?”肖安然打完电话一抬头便发现父子两都如出一辙地盯着自己,不由得好笑,“我先抱着点点去买纸尿裤,你去生鲜区买点酱油和大米。”
“好,”他把点点有放回她怀里,“儿子乖,你妈妈指使我去买东西,在妈妈怀里不要乱动。”
肖安然把儿子放在推车里,去找点点常用的纸尿裤牌子,国外用的东西在国内真不好找,一排排找下来,各种的纸尿裤真是花开遍地,“咱点点的纸尿裤还真难找,藏在哪儿呢?”
倏尔,她身后出现一个人,手伸进她刚才放名片时忘了拉好的包,他偷出了红色的钱包,转身欲走却不小心把架子上的帮宝适勾下来了……
肖安然回头,以为是自己弄下来的,却发现有人偷她的钱包。
那小偷拔腿就跑,肖安然一急抱起点点去追,边追边喊保安,那小偷大概是惯犯,在货架内穿梭如流,眨眼的功夫就跑个没影。肖安然气急,脚受伤了不好跑还带着儿子,似曾相识的无助感从脚底蔓延至全身,她蹲在地上眼泪颗颗地流了下来,点点从来没见过妈妈哭,也跟着大哭起来。
肖安然抹抹眼泪哄儿子,“点点不哭,爸爸待会抓坏人好不好。”
“我说你们跑哪去了,怎么了都苦了?”苛钟逸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看到母子两个都是眼泪汪汪地,心里一窒。
“小偷,她用手指着小偷的方向。”
苛钟逸一阵风似的冲出去。
她赶到的时候,小偷已经被保安和苛钟逸制服在地,地板上有一把折纸刀和些许血迹,苛钟逸一手拿着她的钱包,左手滴滴答答地流着血。
粗略地包扎后,她来开车送他去诊所再包扎。诊所里帮他包扎的护理的居然和他们有过一面之缘,是那时候在南江区做护士的中年女人。那女人对帅哥美女记性好,一下就认出是他们来了,苛钟逸和肖安然面面相觑,点点也拼命挤在中间,吊着爸爸的领带,和爸爸妈妈玩挤眼睛,好好玩。
“哎,不记得啦。”女人把苛钟逸另一只手翻开来,“他右手当初还是我包扎的呢,你看包扎的多好,这疤痕多浅啊!你们也真是,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好事成双啊。”
肖安然和苛钟逸总算是想起来了,那次去南江区考察,他帮她抵了一块从上面突然落下砖块。
依稀还记得,他说什么来着,“再留疤也是你男人。”这个男人,把她生命中两次苦难都承受了,毫无怨言,她不由得轻柔抚上他右手的那道疤,从指间直到掌心,居然这么长。
点点小手手也来摸摸爸爸的大手,一点都不好摸,没妈妈的软,摸了几下就不摸了。
两只绵软的手此时都在他的掌心,这伤负的还真是光荣。
“哎呀,我说你们搞得还真快,这么快儿子都三岁啦。我当初可是怀了2年才怀上呢。”护理边包扎边絮絮叨叨地说着。
“我有能耐,我老婆也能生。”苛钟逸红光满面的丝毫不见受伤的样子,语气三分玩笑,七分当真。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肖安然耳根都充血红了起来。
车上,苛钟逸陪儿子坐在后座,肖安然在驾驶位上开车。
“你刚才怎么哭了?”苛钟逸突然想起问到。
肖安然张口还是不想回答;“我儿子哭了嘛。”
“这不像你。”苛钟逸说到。
“哪样才像我?”肖安然无声地笑了笑,片刻后,还是说了出来,“我在美国又一次抱着点点去买东西,也是被偷了钱包,可是那时没人来帮我,钱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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