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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我兄弟,第一次做,好好伺候着。”关门之前,我偷偷了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醉的不省人事的夏木。
离开房间,我坐在宾馆的大厅里,抽着烟翻着报纸。脑子里不停的闪现出我离开之前夏木躺在床上的画面,我仍旧那么坚信,经过这个女人的□,夏木一定会好起来的,可是我又他妈的错啦!没过多久夏木从二楼的楼梯口铛铛的跑下来捂着嘴就朝大街上跑去,我刚要追出去,跟在夏木身后跑下楼的鸡拽住我的胳膊不停的抱怨,“刚亲上嘴,他就吐我一嘴!真他妈晦气!”女人伸出手问我要钱,我扔掉烟头,看着她一眼抽出一叠钱塞进她手里,跑出去追夏木。
夏木一只手伏在大树底下干呕,“没事儿吧!”他呕出的眼泪在街灯下闪闪发光,“浩子,我恶心!”我知道他在说什么,他没像以往那样趾高气昂的责怪我自作主张,只是楚楚可怜的说着“他恶心!”回去的路上,我陪着他坐在出租车的后座,看着他微微轻睡的脸,我不得不承认,我失败了,他对跟女人干事这件事情上跟我对男男之间干事所持的态度大体是一致的——恶心!
164、
6月是分别的季节。
校园里、广场上、操场中到处都是合影留念的身影,淡淡的离愁,冲淡夏日的炎热。一别天涯的凄凉悲从中来。这是一群每天都会从你身边走过,但你却从不留意的人,无论她的笑容多美甜美,无论她的背影有多么迷人。一批人来,一批人走,太阳照常升起。可在夏木的世界中,这场盛大的人生告别仪式上因为有了齐昊磊所以就跟着变得与众不同,变得意义非凡。
很多人,我们还来不及打一声招呼,便匆忙的说着告别。
在齐昊磊毕业答辩结束前夕,夏木曾买了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当做分别的礼物送予学长,齐昊磊以“君子之交淡如水”拒绝着夏木的好意。
2006年6月29日,阳光正好,懒懒的洒在床上。夏木被敲门声吵醒,一位不相识的同学手捧一盆不知名的绿植交给夏木,同时还附上一封信。字迹潦草,但夏木还是看清楚了每一个字。
“陪伴了我四年的台‘台湾小森林’现在送给你了,代我好好照顾它。我走了,好好继续你的大学生活,坚持你的梦想,后悔后期!”读完这行字,看着毛茸茸的台湾小森林,晶莹的泪滴一颗一颗的浇灌着手中茂密的盆景。他疯狂的跑出去,在路上揽了一辆出租车,跑去火车站。
拥挤的车站里,挤满告别的人,他们或流泪或强忍着悲痛勉强的笑着。夏木在车站中四处乱找,他不知道学长座的是哪一班列车,他不知道列车是由南向北还是由北向南,他只希望能见他最后一面,因为,他知道,此刻一别怕是永诀。
从清晨到黄昏,直到汽笛声点亮繁星,他才失落的走回寝室。
第三十八章
165、
这世界上是没有永远的,没谁会想念谁一辈子,没谁会为谁留恋一辈子。离开的人离开了,留在这里的人还得继续生活,从齐昊磊毕业阴霾中艰难走出来的夏木也开始了紧张的期末复习。
这学期夏木旷课次数多,有几门功课的平时成绩都是零分,所以,如果不努力复习的话,他随时都有挂科的可能。
7月份的南京,奇热无比,空气仿佛凝结住一般,没有半点风吹草动的迹象。几栋教学楼里的阴面教室、图书管等众多风水宝地,还未等开门,门口就挤满前来占座的同学,树荫下、情人坡、护校河但凡能有阴凉的地方都能听见依依呀呀的背题声音。
那几日,在这些“名胜景点”几乎都能找到夏木穿梭的背影。他总是嘴硬说不在乎挂科,可他每天早出晚归的作息还是暗暗表露着他的忐忑。陪着夏木一起复习的还有杜旭。这个杜旭就是上次在敬文广场遇到的那个潮男。
杜旭是江苏连云港人,他跟夏木在网上认识的,两个人虽然互不来电不过还算臭趣相投,久而久之也就成为了朋友。如此说来,杜旭应该是夏木在南师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他是广播学院电视编导系2005届学生,在高中时候就谈过N多男朋友,跟大多数人的初恋一样,爱的死去活来到最后还是劳燕分飞,可能是伤得太深,于是开始玩世不恭,频繁的更换伴侣,就像之前的夏木一样。杜旭说,同性恋群体很难有长久的爱情,起初大家以爱的名义相爱,但是由于林林总总的社会因素以及个人因素,不得不由追求爱而退而求其性,获取一份真爱在这个圈子里,在这些人的眼里遥不可及。
166、
期末复习阶段所有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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