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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也不要抱着任何幻想了。以大皇子那么高傲的个性,想必也不会到皇后面前去告发你我的。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听澜珀这么说,沈思丝的眼泪“扑簌扑簌”地就下来了,哭得如梨花带雨般的柔弱可怜:“我就是怕他不肯认我,那我这辈子活下去,还有什么指望,还不如死了算了”
就在这时,外面好似有轻轻的叩门声,澜珀用手示意沈思丝莫要发声,然后站起来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位身材高挑的绝色少女,削肩细腰,亭亭玉立,肌肤胜雪,容貌却灿烂明艳如耀眼玫瑰,双眸粲粲如星,五官的每一根线条都格外的精致秀丽,怎一个倾国倾城了得。
“大皇子”澜珀的话好似珍珠一般,从喉咙里一颗一颗蹦出来,早就听闻其他宫女说,大皇子厉焰生的美貌异常,不似凡人,如今看其穿上女装,更显美艳得勾魂摄魄。
厉焰笑着说:“我现在不是应该叫小兰吗?”
“快,您快进来,外面冷。”澜珀连忙让开一条道。
厉焰毫不客气地大踏步走了进去,眼见沈思丝穿的如一只慵懒的猫一般趴在黄铜火炉上面,泪光盈盈地看着他,不由地说:“我丑话说在前头,虽然我知道宫里的女人除了我母后以外,绝大多数都春闺寂寞,但是我是不会对宫娥下手的,被母后知道了还得了,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沈思丝此时已经跳了起来,拉着厉焰的袖管说:“大皇子您坐,奴婢去为您沏茶。”
厉焰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喝了一口沈思丝为他泡的清茶,然后道:“好了,你们大动干戈地找我来,到底要告诉我什么紧要事。我的耐心可不太好,如果你们有意耍我,我可不保证我不发火。”
澜珀冷静地看了看沈思丝,对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说,沈思丝还未开口,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扶着澜珀的肩膀说:“不行,澜珀,我开不了口,我头晕。”
唉,真是没出息。澜珀在心里暗暗叹道,便说:“想必大皇子您也知道,大约十八年前,陛下无意中宠幸了一位宫里的女官,致使帝后感情失和,皇后冷落了陛下有三年之久。”
厉焰点点头:“这事我知道。算起日子来,那时母后肚里正怀了我,父皇在母后怀孕不能房事的日子里宠幸其他女人,母后自然心里不快。”
此时,沈思丝已经泪珠盈睫,颤声道:“大皇子,事实不是这样的。当时怀着你的,不是皇后,而是而是我”
沈思丝的一个“我”字,说的极其细微,几不可闻,但是厉焰何等耳力,那小小的“我”字就似一根利针戳进了他的耳朵里,他双眸微微一眯,脸色顿时就变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泪水已经不可抑止地流了下来,沈思丝轻轻扑倒在厉焰的面前,抱着他的膝盖道:“孩子,我才是你的母亲呀,是我生了你呜呜呜”
一股电流好似窜入了厉焰的心脏,顿时使他浑身麻痹,好一会儿,他的脑中都一片空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是母后的孩子,我是女官的孩子;我不是母后的孩子,我是女官的孩子如果这是真的难怪难怪
身世之谜一旦解开,一切都变得豁然开朗,为何父皇总是对他若即若离,为何厉显明明是他的弟弟却能够一出生被荣封太子,为何自己表现出不甘雌服的野心会让肖丞相如临大敌,为何他失手伤了厉显之后马上就被流放北疆,为何他到了十七岁,立了盖世军功之后才能被封亲王这些问题一直萦绕在他的脑中,他并非心窄之人,但是太多的不公伴随着他的成长,令他有时候扪心自问,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如今这一切都有了完满的答案。
如果他是父皇无意中与一名下等女官所生,那么这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厉焰的心里已经信了七八成,但是依然问一句:“沈思丝,你这么说,可有什么证据?”
沈思丝摇摇头道:“没有,我没有证据,我也不需要什么证据。”她突然抬头,眼中泪水盈盈,但是充满了慈爱之情:“大皇子,你不承认我没关系,你无法接受也不要紧。我知道我自己身份低微,不配做你的母亲。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偶尔回宫的时候,能吃我亲手做的糕点,穿上我亲手缝的衣服,我就心满意足了。”
“那些亲王礼服,都是你缝的?”那华丽的亲王礼服上的绣纹巧夺天工,一看就是花了极大的心血,看着沈思丝抠红的双眼,厉焰心里一阵怜悯。
沈思丝点点头,却面露欣喜之意:“我是针工局的女官嘛。听闻大皇子要封亲王,我就向周公公讨了这份差事。到了册封那天,你能够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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