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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了!”
“那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她甩开他不规矩的手,“睡觉,要不就出去。”这些天,她好不容易能睡个安稳觉,他还跑来捣乱。
“这里也是我的床,为什么我要出去?”他快手将她的抹胸扔出帐外,一边说一边继续与亵裤奋斗。
“放手!”她羞恼的挣扎,却无法挽留住最后一件衣物。
他将十指插入她的十指中,与之紧扣。“想接岳父过来一起住吗?”
“爹还没告老成功。”她不确定皇帝老头是否会同意,此时说这个言之过早。
他成功的挺入幽谷,却不急着动作,贴着她柔软的唇瓣轻语,“只要你跟他不联手逃跑,我不会阻拦。”
这就有点儿麻烦了,她原就是想如果能接爹过来一起住,父女同心跑出去逍遥天下的成功机车应该会大得多。
她短暂的沉默让龙骥云非常恼火,气闷的狂野律动起来,很快就听到她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能确定她是真的受他掌控,哪里也去不了。
“玲儿……我的玲儿……”
他最后激烈的挺进让她忍不住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他伏在她的胸前喘着气,贪恋着不肯抽身。
“为什么不肯留下来?”他不理解,更愤怒,他究竟哪里让她不满意?
苏玲玲平复下激狂的心跳后,才轻轻的唤着他的名。“龙骥云。”
“嗯?”
“你又为什么要把王府做成我的笼子呢?”
他被她的话问住了。是因为他把王府弄成了笼子,她才想逃离的吗?难道不是因为她想逃离,他才把王府弄成笼子?
这夜,龙骥云的满腹心思都在这个因果问题上打转,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第二天,晋王有了一对黑眼圈,而王把则神采奕奕,无比清爽。
后来,京城又有传言说晋王妃以整夜榨取晋王的精力为乐,害得王爷没有力气去偷腥。
也因此,晋王妃妒妇之名越加的盛传。
茶楼的说书先生正口水乱喷的说着书,客人们则喝着茶,吃着瓜果点心听着看着。
在靠窗的一桌,坐着一个身穿月白锦袍的清秀公子,长发只用一根同色系的锦带束住,插了一根五色的簪子。
他的气质称不上尊贵,透着股闲散和随性,可看到他身后站着的两个青衣男子,便可知道这位公子不是个等闲人物。
虽是仆从,可是衣饰讲究,腰佩刀剑,且气质上清冷,仿佛有着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之能。
这份气度与淡定,却只是两个仆从,那他们伺候的主子便绝对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
锦衣公子最近常常会来茶楼听书,虽明显出身不凡,但却从未仗势欺人,总是安静随性的半倚在窗边,喝茶嗑瓜子,心不在焉地听着说书人讲古。
有人不懂,既然不喜欢听书,为什么还要每天来茶楼?
其实,锦衣公子——苏玲玲也很无奈。以前她行动不自由,好不容易行动自由了,就想打听一下谣言的来源,而茶楼酒肆向来是消息的来源集散地。
这里的确是个打发时间的好地方,本来也是个能让人心情放松的所在,可是……她瞟了眼身边的两个侍卫,心里忍不住叹口气。
龙骥云是不再把她关在王府了,可是却派了两个人像背后灵一样跟着她,这样,让她怎么潇洒快乐得起来?
手撑在窗台上,她托着腮,百无聊赖地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
“……话说,那善妒又泼辣的夫人,为了防止丈夫娶妾纳小,不知从哪里寻来了阴损的房中秘术,将自己丈夫榨得阳气渐消,整日委靡不振……”
原本心不在焉的看着街上的人,渐渐将目光投向越说越起劲的说书人身上,眼睛也渐渐烧起了火。
这个版本……这个版本……她已经在不下三家茶楼听过了,可恶的是她非常清楚这个故事里的夫人说的就是自己!
第一次听她还听得津津有味,可是听越多,她就越觉得不对,仔细琢磨品味,再把那天程家夜宴的事一联想,她就明白了,近来京城茶楼中最多人捧场的故事脚本,说的就是那男人和自己。
而她善妒又狐媚的谣传也是从茶楼传播出去,弄得人尽皆知的。
那天他顶着一双黑眼赶上早朝听宣,结果就传出这种风声,据说连老皇帝也兴致勃勃的围着儿子转了一圈,频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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