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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森林中的山泉水汇聚而成的水满河清澈透底,动静结合。
时而水流湍急,如万马奔腾,时而水平如镜,就像峡谷中的海子。
突击队在这样的环境中行军走了没多久,又闷又热的空气以及汗流浃背的疲劳,队员们开始不像刚才那样兴高采烈了。
为了不被划伤,避免贪婪吸血的蚂蟥侵袭,突击队员们也不敢轻易地脱下湿透了的衣服,只好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口喝着军用水壶里准备的水。
沿着山溪向上挺进。
脚下的路全靠前面的开路先锋用刀砍出,地面上还留有几根半尺长的尖树桩,一不小心就会扎破脚。
峡谷朝南突兀耸起,岩冠嶙刚,凌空而立。
峡谷还妙在从不断流的水,有猛浪若奔的激濑,也有汩汩流淌的细流,有腾空飞泻的瀑布,也有随风飘洒的水帘,有沿崖滴落的岩溜,也有潜入于岩的冷泉。
水声,小者细如莺语,大者声若奔雷。山光水色,上下交映,犹如一幅天然水墨长卷。
两岸危岩壁立,四面层峦翠。
峡谷内的各种自然景观,使行军之人大开眼界。
溜筒渡口的溜筒江渡,是唱江艰险的古渡口,是古道的必经之地。
在漫长的年代里,人们靠蔑索桥过往这凶险之江。
过桥的工具为一个大竹筒,倚此在蔑索上滑过,此地江流因此又称“溜筒江”。
支流入江口,遇到山岩阻拦,江面陡然变窄。
不知经历了多少世纪,江水像一把锋利的宝剑,把山岩劈成两半,奔流而下。
江两岸的岩石平直如墙,长约100米。从水面垂直而上,高200余米。江面宽不到50米,可谓“抬头一线天”,这一线天里还不时有苍鹰飞来,盘旋于岩壁之间。
这里的江水如万马奔腾,掀起徘排巨浪。
浪卷起风,风推着浪,猛力向岩墙撞击,发出巨大的轰鸣。
沿弯曲的小径攀爬涉近两个小时,接着顺1000多米高70度的山坡往下走,到达高岩大峡谷中的两岔口。
二.
战区里的全线日军突然发射了他们的第一次排枪,如同震耳欲聋的炮响。
当时的反应就是—“这是他在战场上从未见过的,想来也是有史以来,最可怖的排枪!”
在鬼子威力巨大的自动步枪的齐射下,成片的士兵中弹倒地。
日本步兵执行良好的交火程序,依次装弹射击,当抗日军对还没来得及从第一次所受打击的惊恐中恢复过来时,再次遭到猛烈齐射。
日军继续向前推进,敌人每前进十二三米就向山上发射一次排枪,而抗日军队始终没有任何反击。
因为在会战开始时,已经明确地训示下面的各级指挥官:“因为子弹的宝贵,必须等到日军进入十几米之内,才可以命令射击,违者军法处置!”
此时日军以数个近乎平行的纵队,一路喊杀着冲向山顶阵地,其中2个纵队攻向抗日部队的左翼,另一个则趋向右翼。此时的他们仍旧顽强地站立着,既不后退也不射击。
甚至当敌人进入50米的距离时,他们仍保持着惊人的忍耐力,不少部队此时已有近四分之一的人被击倒,但是他们还是屹立不动。
在执行赋予的任务的过程中,这种责任是始终存在的。
不仅要求他们对自己的上级负责,而且要求他们责无旁贷地对中国人民负责。
要履行这一职责,每个指挥官就得充分注意自己的行动可能招致的后果。
就必须使所属部队对自己的行动同样充满责任感,就必须建立起经过反复检验,自己感到满意的有效机构来保证对所属部队的进攻行动及所属部队对敌人的行动作出的反应实施控制。
归根结底,指挥官本人必须下决心杜绝所属部队可能使目前冲突扩大的任何行动。
除非完全符合指示信的精神,否则不得采取此类行动。
利用坑道隐蔽人员,囤集物资,防敌火力袭击。
表面阵地上少布兵,坑道内多屯兵。
当敌进行火力袭击时,只留少数人员观察战场情况,其余人员进入坑道隐蔽,避免阵地上人员密集而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以坑道为依托,利用表面阵地野战工事阻击和杀伤敌人。
当鬼子发起冲击时,防守分队抓住敌炮火延伸的瞬间,跃出坑道,占领野战工事,进行阻击或主动出击,将冲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