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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明争暗斗之后,她节节败退,赔了夫人又折兵,只好在言语上逞强发狠:“聂云瀚,你个杀千刀的混蛋,你——”
“嘘——”他低低地笑着,突然吻住她的唇,阻断她的话。一吻结束之后,似是知道她已经从他的味道和素来接吻的习惯里得了些端倪,那深幽的黑眸在她目瞪口呆的眉眼间绕了几圈,锐利的神色一闪而逝,松开那扼制的手臂,毫不掩饰自己方才用以骗人的邪恶演技:“来吧,蓦蓦,你是要自己脱,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这混蛋,哪里是聂云瀚,分明就是易容的萧胤!
“狸猫,你的脚没事了?”蓦嫣的目光怀疑地在他的脸上转了又转,终于确定眼前这个人就是她放心不下的那男人时,立刻埋下头看他的双脚,眼儿有些热热的。
此时此刻,她真的很想骂他不知死活,明明内力尽失,他却还敢扮作聂云瀚大摇大摆地来这危险之处,而且,他的脚——
只不过,明明之前,他还在日日坐轮椅,怎么才过了几天,他的脚就已经恢复到如此程度了?
“嗯,还好。”萧胤勾唇微笑,深沉黝亮的黑眸中,带着一丝令人费解的光芒,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似乎一点也没把此刻的险境当成是一回事:“有我师父和向晚枫姑侄联手,这脚虽然还没痊愈,不过,走几步倒也不成什么问题了。”
其实,早前他睡在棺椁之中,是因为那棺椁是白玉雕成的,他师父凌之昊特意在里头撒入了不少珍稀药材晒干碾碎的粉末,希望借由白玉棺椁的寒气将药效逼入他的体内,不被“长寿阎王”反噬,所以,他才会夜夜睡在那棺椁之中。然而,被蓦嫣发现之后,她不明就里,却也不问,只是吵着要和他一起睡棺椁,他也就默许了。之后的日子,她似是喜欢上了在棺椁里做那件事,时时缠着他,不想,汗流得多,反倒使得那药效在体内急速见了效,以至于如今脚已经恢复到了如此状态。
只不过,到底是受了重伤的,他的脚已经不可能恢复到如常人无二,所以,才需要借着酒气掩饰那不太自然的蹒跚。
“你这个混蛋,竟然和我玩这种花样!”蓦嫣扑到他的怀里,半是愤懑半是娇嗔地骂着,心里那悬了数日的石头终于放下了。
“如果今天不是我,是真的聂云瀚——”萧胤轻轻地咳笑了一声,虽然顶着聂云瀚的容颜,可那面部的表情却已维持着自己一贯的悠闲,慵懒的嗓音犹带着浓浓的笑意,眼眸斜斜地睐着她:“他若是对你不规矩,你会怎么样?”
“难道你还寄望我会咬舌自尽以保清白么?”蓦嫣气得牙痒痒,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尔后,似笑非笑地回以颜色:“我只有你一个男人,怎么能分辨出你的技术究竟是好还是不好?趁着这个机会,正好比较一下!聂云瀚身强体壮,一看就知道是个猛男,应该在那方面也是不差的……”
萧胤不怒反笑,像是得了她什么把柄似的,那笑容在此刻而言,显得太过沉着了。“蓦蓦,看来今天你想多说几次‘再来一次’!”他一口笃定,一本正经地说着,口吻又轻又柔,却是暗含着无数的告诫与危险。
接下来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番云雨之后,蓦嫣看着一旁被他故意撕破的衣衫,只觉得他今天有点奇怪,像是真要做出“霸王硬上弓”的效果一般,就连她身上的吻痕也比平日更多,还专挑明显的地方。虽然有些说不出的纳闷,她却也没有追问,只是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句:“亲王府那边情况怎么样?”
“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萧胤缓缓垂下那浓密睫毛,看她似乎没怎么在意,悄悄把头靠在她的颈窝边,唇畔浮起捉摸不透的笑,不打算在这个时刻向她解释一切,只是不着痕迹地四两拨千斤:“大鱼很快就要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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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聂云瀚才尽兴地离开不久,叶楚甚便已经闻讯到了。
他手执殷太后的手谕,俊逸的脸庞透着几许青寒,即便是面对着殷破白,也毫不掩饰其间的愤然。“让我进去。”他咬牙,从唇缝中硬生生挤出疑问,玻�噶搜垌��源羌蛎鳎��滓黄��洌�蛋狄�刈乓貊灿肱���
“叶楚甚,你家老头子交代过,不能让你再去见那个女人。”殷破白紧紧盯着这个传闻中冷静而足智多谋的叶家大公子,知道他此刻在气恼什么,唇边却漾满毫不掩饰的冷笑,:“反正那女人也已经——”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