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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来这里的目的和被囚禁的蓦嫣是脱不了干系。
“你不是有言在先,会让我享受美人的滋味么……”聂云瀚显然已经喝得半醉了,衣衫不整,连头盔也拿在手上,两眼带着些微朦胧的醉意,猥琐地嘿嘿笑着,将那急色鬼的模样扮演得入木三分。当看到殷破白那明显迟疑地神色时,他顿时把笑一敛,棱角分明的面容上带着一股慑人的寒意,大有语出威胁的意味:“怎么?如今,你是要反悔不成?”
“聂将军,这又是何必呢?”殷破白本就厌恶与这些出身草莽的粗鲁人打交道,要不是忌惮着聂云瀚掌控着京师城外数万兵马,他是定然不会如此客气的。而此时此刻,他只能耐着性子陪着笑脸,语出规劝:“这个女人迟早都是你的囊中物,任你想要捏圆就捏圆,想要搓扁就搓扁——”
“少和我打哈哈!”聂云瀚眼眸一凛,将手中的头盔大力地掷到地上,那丝毫没有笑意的微凉的眸子噙着一丝极幽深的讥讽:“如今,你们在此守了几日也不见成效,别说诱杀叶楚甚和向晚枫,连半个鬼影子也看不到!不如,就让我来刺激刺激他们吧!”语毕,他便打算推开拦在面前的殷破白,径自到大殿里去。
“聂将军,这里到底停放着萧胤的棺椁,所谓鬼神在上,还是忌讳些为好——”殷破白知道聂云瀚的脾气,也知道他是个惹不得的主儿,尽管不待见他这几日飞扬跋扈的言行举止,可是,却仍旧不得不继续忍耐。
“本将军素来天不怕地不怕,难道还怕那死皇帝从棺材里爬出来掐死我不成?”聂云瀚哈哈大笑,那笑声在宁静的夜里传出老远。推开大殿的门,他转过头来瞥了一眼殷破白,眼里瞬间闪过一抹狡狯的光芒:“既然你也说这女人迟早是我的囊中物,那么,本将军就偏要今日将她据为己有!”
“哎——”殷破白还想说什么,却见聂云瀚已经自顾自地进了大殿,看样子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气闷之余,也知道自己劝不住他,便就随他去。说起来,他那夜在汉御湖上偶然邂逅萧蓦嫣,还甚为惊艳她的歌声与容颜,本以为是哪家豪门千金,本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心思想要结识,却没有料到,那萧蓦嫣仗着有萧胤撑腰便不知天高地厚,对他甚为倨傲,如今,被聂云瀚这粗鲁男人凌 辱,也算是消了他闷在他心里的一口恶气。
至于这聂云瀚,他会将其所做作为一一记下,等到事成之后,他定然会要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入了大殿,殿里一片漆黑,聂云瀚的双眼还没适应这黑暗,辨不清蓦嫣在什么地方,只好半是做戏半当真地声声呼唤:“美人儿——美人儿——”
“你叫得真是恶心!”蓦嫣从棺椁后面的帷幕后探出半个头来,打了个哈欠,压低了声音。她被关在这几筵殿里已经好几天了,没有萧胤的任何消息,也不知外头的情势如何,只觉得百无聊赖,闷得都快长出蘑菇来了。
“恶心?”发现了蓦嫣的行踪,只有在这无人窥伺的一刻,聂云瀚那深幽的黑眸,才不自觉的变得柔和,满脸笑谑。那笑,有着胸有成竹,却也藏着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怪异兴味:“我还有更恶心的,你要不要试试?”说着,他气定神闲地缓缓走近,脚步依旧蹒跚不稳,可那从容的脸上却带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
“试你个大头鬼!”蓦嫣并没有看出聂云瀚的异常来,只是冲着他吐了吐舌头,知道他素来就是这么喜欢胡言乱语,也就懒得和他计较了。“狸猫呢?”直到他走到面前,她才谨慎地望了望四周,压低声音询问。
“狸猫?!”他忍不住莞尔一笑,俊修的眉毛顿时飞扬了起来,却并不回答,反而出其不意地将她一把揽住,某个她所见不到的角度,那犀利的黑眸骤地眯了起来,厉芒乍闪而逝:“谁是狸猫?”
“你少和我装蒜!”闻到他身上极浓重的酒味,又见他的动作开始不规矩起来,蓦嫣有点不高兴了,一边假笑着询问,一边提起膝盖,毫不犹豫地往他那最脆弱的地方袭击而去:“我家萧胤呢?”
似乎是对“我家萧胤”这个称谓甚为满意,他早有预料地一只手扼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扼住她的手腕,出其不意地迫使她一百八十度转身,使得她无法袭击成功。“萧胤?!”成功躲过了她的袭击,还将她给扼制得动弹不得,他的表情很愉悦,搁在她纤腰上的手不安分地挪动着,朝着那棺椁努了努下巴,故意言语轻佻:“那死皇帝不是在那棺椁里头么?!”
“聂云瀚,你给我正经一点!”蓦嫣被他给扼制得完全无法动弹,只能虚张声势地嚷嚷,颇有底气不足语气充的意味:“再乱来,小心我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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