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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2/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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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一番后,离开时的依依不舍和惆怅无奈。不过,昌平园也有自己的风景。这里的草木更深,绿色更多,园子的东部还有一大片土地,用来种植玉米。园子的周围,山清水秀,景点众多,十三陵、虎峪、老北京缩微景观、八达岭等,我都是在这一年间游览过的。尤其是虎峪等地,相信众多北京人未曾耳闻,那里山的坚硬与水的清亮,罕见地都异常纯粹。我们看到两块巨大的岩石耸立在山谷间,据说便是穆桂英大战辽兵时的拴马石。

多数时候,从周一到周五,我们连园门都不出,因为哪怕是到昌平县城,也有两三公里路途,需要乘坐当地农民出租的三轮车。园子里的生活也并不那么单调,各种社团活动争奇斗艳,吸引了大部分学生。我参加的是园刊《世纪风》。交了一篇落寞的散文应征,某日被班主任王宇根先生叫到他的房间,通知我被录取了,并且表扬我的文字不错,比较有底子,达到了大学生的水平。他也许不会想到,这几句简短的评价,日后我一直感念在心。

侯桂新:底气(2)

上课、读书、写稿编稿,生活其实也挺紧张,但相比后来,在昌平园的一年,时间的脚步还不是那么“匆匆”。至少晚自习后从主楼返回宿舍的路上,可以在路灯底下踱步,把思绪放飞。那一年人特别善感,常常徘徊在思念、思索和思虑之间,“咀嚼着身边的小小的悲欢”。这似乎有点境界不高。然而多年以后,踏入社会,碌碌辛劳中,连这一点咀嚼的空间和精力都没有了,心灵越来越枯涩,便不免怀念昌平园那一条踏过不啻四五百遍的小路,以及清晨路边的阳光露水,和深夜闪烁不定的昏黄灯光。

在昌平园的时候,同级的文科新生,男女相加,总共不过六七百人,都住在一栋宿舍里,加之只有一栋教学楼,一个食堂,常常低头不见抬头见,因此差不多所有的人都有印象,尽管未必能叫出名字。在路上遇见了,认识不认识的,一般都会含笑打个招呼,这一份熟悉和亲切的感觉,往后不会再有了。记忆中,那时人的笑脸特别明媚。

这种感觉很快流失了。一年过去,我们回归燕园,这一个魂牵梦萦的所在。就像一股溪流汇入一条大河,昌平园的熟人们四散开去,无声无息,大部分竟然永远消失在视野之外。燕园太大了。

经过一番打散重组,我们重新上路,开始真正触摸和融入北大的传统和现实。

二年级的时候,部分同学还是保持着对学生社团的兴趣,我也加入了北大校刊,成为一名学生记者。三年级以后,大家对校园活动似乎普遍失去了热情,更加关注个人的生活和出路问题。就自身而言,除了读书和写点东西,我长久得以维持的兴趣,便是听讲座。

北大的讲座文化,可能是全国首屈一指的。这当然和它得天独厚的资源优势有关。一般来说,凭借它的声望,被邀请者不管名气多大,职位多高,都不会拒绝。于是,北大的学生有福了,可以见识到各个领域最优秀的思想者。

我在北大听过的讲座和座谈不算少,印象比较深的却只有几场。

一是张承志先生的。一个秋日的下午,他在三教最东边的一个大教室,201或301,以考古学者的身份讲西北草原。能够容纳100多名学生的教室被挤得水泄不通,不少路过的人从门外踮着脚尖,透过一群人脑袋的缝隙,想要往里看个究竟。对于中文系的学生来说,张承志的形象非常高大,是一个以笔为旗抵抗流俗的斗士。以是,当我在教室里第一次看见他本人时,非常惊讶。一个中等个子的中年人,衣着朴素,头发稀疏,尤其和我在书上照片看到的年轻时的浓密不同。这一场考古学讲座的内容如今在我脑海中只余下个标题的大概内容,而张承志黝黑的皮肤、平实的语调和卷曲的头发则时时浮现眼前。

二是王蒙先生的。这位曾经当过文化部部长的“五七”一代老作家,对中文系的师生很有吸引力。或许是为了避免拥挤,座谈被安排在五院中文系的会议室,有幸参与的差不多都是中文系师生。我又一次感觉到想像和现实的错位。王蒙,这样一位充满睿智和幽默、文笔如长江大河奔流不息的长者,就是眼前这位其貌不扬不声不响的干瘦小老头吗?那一天他的兴致好像不高,几乎没说什么,他的话,我是一句也想不起来了。

三是余华先生的。声势很大,被安排在一教的101,一个可以容纳400多人的大阶梯教室。但还不够大,讲台左右和门口内外都挤满了人。作为先锋作家的主将,余华的外貌并不先锋,壮健的身躯,饱满的面庞,双眼炯炯有神。谈话比较幽默,同学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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