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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明了,自也不必把话讲的那般通透了:“裴公与唐公的关系非常,二公子只需要裴公……动动口舌而已……”
动动口舌?
裴寂了然的一笑:“好!老夫明白了,你回去告诉二公子,让他尽管放手去做好了。”
高斌廉点点头,亦是豁然而笑……
自那之后,裴寂倒也是尽心,在与李渊闲谈间、商事间,都点点滴滴的透析着李世民的用意,李渊起初不愿听,可裴寂何其聪明,言说之间、总是迂回的说给李渊,李渊听得多了,自也逐渐失去了感觉,有时,甚至还会和裴寂讨论一番,是要对李世民不闻不问,还是要出面阻止,还是干脆听之任之,裴寂自是要站在李世民一边,故,李世民越来越明显的招兵买马,李渊便假做不知,恝然的由了他!裴寂自也看得出,李渊的心、怕也在挣扎、甚至动摇之中,毕竟,炀帝治下的山河,已是满目疮痍……
第 2 卷 巧劝李渊再遭桃花2
许是天意吧,这时,恰逢王威、高君雅抗击突厥不利,李渊忧虑万分,怕炀帝会借机、将自己一并治罪,故,便叫来了三个儿子共同商议;李世民自是心中有数,且,认为向父亲挑明的时机、已经到了!
“爹,你总转什么啊?把我们叫来也不说话?”
李元吉年纪小,性情也最为急躁,见李渊不语,竟不耐烦起来……
李渊则是更为恼怒的、瞪向了他:“你干什么?又急着找哪个姑娘去?成天没个正经的样子!”
“您说什么呢?爹!”
李元吉素来知道,父亲不喜自己,小声叨念着,却并不敢多言;而李渊的心事,李世民自是再明白不过,见状,赶忙转开了话题:“父亲,可是在为王威与高君雅战败一事、而左右为难?”
李渊轻叹,脸上到换了欣慰的神色:“还是世民,最知为父的心阿……”
说着,便更加板起了脸孔,瞪向了李元吉、连李建成也跟着受累:“再看看你们两个,一个成天就知道玩,到处的惹事生非,一个呢,到是本分,却一点不能为我分忧,你们阿,要是赶得上世民的一半,为父的就知足了!”
建成与元吉互看一眼,不语!李建成无故被骂,虽知李渊定是气话,但,想二弟年幼之时,又是谁,跟着四处奔波的?恐父亲早已不忘记!心中难免生了介怀之意……
“爹,您和娘从小就宠着二哥,您的想法,我们自然是不知道了!”
李建成虽是不语,可以李元吉的性格、却万不会压下这种抱怨……
“哦,照你这样说,还是为父的错了?你们要是争气,为父……”
“父亲……”
李世民见李渊动怒,赶忙拉住了他,劝道:“父亲勿恼,想三弟……也只是为父亲担心,烦乱了才口不择言的,父亲,咱们还是先想想应对之策吧!”
李渊瞪着李元吉,却是火气难消,想他们乃一母之儿,怎就生了这般的差距:“好了好了,要你在这也没用,想出去,就出去吧。”就算李元吉再怎样鲁莽,自也不好再讨没趣,况,还得以脱身,便赶忙转身去了……
“这元吉,真是一点规矩也没有。”
李渊仍是怒气难平的、叨念着;李世民见大哥不语,神色间,显是也把父亲的话、放在了心里,不禁蹙起了眉头,父母自小的宠爱本就甚之,又时常拿自己与二位兄弟比较,李元吉且不说,可李建成毕竟年长十几岁,且,也是时常为父出谋划策的,被父亲这样一说,自尊上难免受挫;但此时,却不是思虑这些的时候,李世民眸色一转,顿将话意引到了正题之上:“父亲,当今之事,离乱不堪,群雄并起,如今主上又是昏庸无道,百姓困顿贫穷,晋阳城外都成了战场,父亲到是恪守小节,但,下有流寇盗贼,上有严刑峻法,您又要如何自处呢?所以父亲……”
李世民说着便跪了下去:“与其这般战战兢兢的活着,到不如顺应民心,兴兵起义,以避危亡!而此时,又正是要父亲转祸为福的、天赐良机阿!”
李世民直白的陈词,令李渊大感震惊,思虑片刻,却还是带了佯怒的责色:“世民,你……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我,我现在就写下状表,去告发你这不肖之子,不忠之臣!”
李渊说着,便真欲取来纸笔,可李世民却是心中有数,并无担心,反是更加执意的沉稳着:“父亲,世民观察了这天时、人事已到了这般地步,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若父亲真要告发于我,那么,世民也不敢辞死!”
李渊一怔,他自然只是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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