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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陪着笑脸说:“颖弘这件事我错了,不该听信小人谗言,和你们过不去,看在这几年大家一起混的份上帮帮我,大恩不言谢,我一定有丰厚回报。”
陈颖弘接到:“认错就好,我们可以放过你,允许你找个替死鬼,你应该知道我们在戴老板心中地份量,为了日后有个交待,你把应该发给我们的奖金和活动经费数量与我们实际得到的奖金和活动经费数量全写下来,签下自己的名字。
再找个替罪羊,找谁你应该比我们清楚,有了这个我们也清白了,大家都不容易,我们在前边玩命,他们在女人背后打黑枪,还是不是男人。”
唐文轩低声嘀咕说:“别写了,到时我帮你们做证还不行嘛!”
第八十八章.将置对手于死地
一.
蔡映雪大声说:“不行!
你们留下的烂摊子谁收拾,已经几次打草惊蛇了,这任务怎么完成?
这次行动你们派了多少人,损失多少人大家都有本帐,我们才几个人,不写证据我们才不干呢!
免得死都不知道算什么,别再当汉奸处理了,你说冤不冤呀!
死后都不得安生。”
陈颖弘说:“你如果写了,就没你的事,我们绝不追究。
并且帮你度过这关,否则大家一拍两散各走各道。
互不相关,明天我们就返回重庆接受总裁和戴老板的调查。”
唐文轩一看躲是躲不过去,只好硬着头皮把来龙去脉,参与的人都一五一十地写了出来,并勉强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他提心掉胆地说:“颖弘,我可把身家性命都交给你了,你可要守信用啊。
千万可不要对不起我呀!”
陈颖弘说:“你放心,咱们必竟一块在战火中滚过,你知道错了,并帮助我们,而且将来我们在局本部也需要有个撑腰通风报信的自己人呀!
没什么的,我不会说的,做生意就是做生意,不能有那么多偏见,但是除此之外,别的方面就不要与他们多联系了!
大家一起合作你想跑也跑不了。”
午餐进行了几个小时。
所有的菜点一扫而光,酒却喝不了多少。
唐文轩很高兴,他大约是在席间喝得最多的人。
他把田秋芬叫过来,想度过一个困人的春宵。
这是一条完全欧化的大马路,江边巨石垒成的高楼,像一只只巨大的怪兽,匍匐在江畔,虎视耽耽地注视着黄埔江。
江岸上新栽的梧桐树己经吐出了一片翠绿,滔滔的江水迤逦而来,在这里江面逐渐开阔,江水也变得温和轻柔,只有那些褪去炮衣在江面上游弋的军舰,似乎在提醒着你:战争距离这儿并不遥远。
这是一幢建於清朝末年的建筑物,原先是上海的衙门,由於年久失修已显得十分陈旧,只有频频来往的汽车和一个个持枪挺立的军人,才使它还保持着原先的那几分威严。
今天恰逢周未,虽然上海地处抗日敌后,但整幢楼已经是漆黑一片,只有宪兵队的办公室里还亮着灯光。
桥本太郎端坐在他那把硕大的皮转椅上,一动也不动。
他没有真正带过兵,手底下没有一兵一卒,但是很长一段时间却成为派遣军的首领,有些人拥戴他与别人讨价还价,大本营得用他去安抚派遣军,一时,大日本的官场是谁也离不开桥本太郎。
他待人慷慨大方,挥金如土,许多大小军阀都挺买他的帐。
将军然后勉励他要作长期蛰伏的准备,不要轻举妄动。
不要注意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动则就要狠,将置对手于死地!
二.
女人,人类温情柔美的一面,在凶悍残酷的战争中,妇女们;不仅在后方的车间厂房、田间地头辛勤劳动,奉献出自己的一切支援前线。
鬼子兵已经如潮水般向他们涌来。
但依然抗日战斗不止,毙伤敌人数名。
而且她们还直接投身于战场,与男人们并肩战斗,为每一场正义战争的胜利作出了伟大的贡献!
而在非正义的战争中妇女则沦为最大的牺牲品。
当时这些女兵最小的17岁,最大的23岁。
女战士们同仇敌忾,坚决表示宁死不做俘虏。
凶残的敌人射出一排排子弹,抗日女子血染江水,以青春和生命谱写了一曲威武不屈的民族正气之歌。
她隐瞒自己的真实性别,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