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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歌眯起眼,盯着她从头看到脚,狐疑地问:“你真是女人?”
“真的。”
“我的天!我和你相处这么久,竟然没发现你是女人,你根本没有喉结嘛!”叶歌仔细打量她好一会,用手击掌叫道。
项芙蓉自嘲地说:“不用在意,我没有的东西很多。”
她略带影射的话,让叶歌红了脸。
“你为什么要扮成男人?害得好些颗心为你而碎。”叶歌拉着她坐下,好奇地问。
项芙蓉摇头道:“这倒是我始料未及之事。我只是想,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要在江湖上行走,难免会招惹危险,倒不如扮成男人来得方便多了。”
“哦!我还以为你有难言之隐,譬如逃避仇家,或是躲人啦!”叶歌无趣地说。
仇家她是没有,躲人倒可以算是,只是他会找寻自己吗?应该会吧!一个如此执着的男人,又岂会半途而废?!
她没有将这件事说出来,甚至不愿再想起柳絮文。
柳絮文?
梆絮浩?
项芙蓉一愣,她努力想将柳絮文封锁在记忆中,因而没去注意他的名字和叶歌逃避的男人竟是如此相近,难道说……
“叶子,柳絮浩是柳家独子吗?”她慢慢地问。
叶歌摇摇头道,“如果是,柳絮浩就不能这么悠闲了,我听说他排行老二,上有兄长下有弟,一个比一个出色。柳家三兄弟在杭州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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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杭州!谁不知道安庆王的三个儿子!人人都说你们一个比一个奇怪,放着正事不做,成天只管做自己喜欢的事。”柳夫人瞪着难得同时回府的三个儿子,免不了又是喜又是牢骚满腹。
老二柳絮浩俊朗的脸,充满坦率直爽的笑容,他哈哈笑道:“看来娘的身体已好了,我还道你病危,特地赶回家探望呢!”
柳夫人秀眉横竖,杏眼圆瞪道:“谁说我生病了?我这把老骨头没见着孙子前,是不会倒下来的,而且你哪是为了我这个母亲回来的,你是捉完采花贼后,顺道回家转转,你以为我不知道。”
柳絮浩摸摸鼻子傻笑,他早知道母亲对他的行踪了若指掌。
坐在一旁闷不吭声,只是微扬着嘴角的老大柳絮飞,听到柳夫人的话不觉失笑道:“娘,难道您忘了飞鸽传书?上面可是有娘亲‘病危’的消息,您该不会将信传了就忘了这回事吧!”
柳夫人一怔,这才想起自己的诡计,原本是想在他们回家前,好好装病以威胁他们娶妻生子,没想到自个真的忘了。
她将眼光转到俊逸风流的老大身上,这孩子聪明中带着些狡猾,只喜欢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却对官场缺乏兴趣,让她伤尽脑筋。
“我怎么知道你们这么快回来?我才去上完香,还想休息休息,你们就冒出来,我一高兴就忘了嘛!”柳夫人不但不脸红,反而抱怨他们。
柳絮飞用他令人为之迷醉的笑容道:“是我们不好,我们真不该这么早回来,让母亲‘忘记’生病。”
“本来就是,你们再晚个一、两天,我就会想起来,一切便会相当圆满。”柳夫人打蛇随棍上,趾高气昂地大言不惭。
柳絮飞兄弟深知母亲怪异奇特的个性,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这才是他们的娘该有的反应。
“老三,你发什么呆?打从回来连句话都没有。”柳夫人将注意力转向么儿柳絮文。
柳絮文由门边回过头,对母亲淡淡地笑。“有什么好说的呢?不论我们说什么,你都不会赞成,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柳夫人扬起秀眉盯着这个外貌酷似自己,又聪慧过人的小儿子,对他淡泊的个性实在是没辙。
柳絮文文武全才,学什么都是又快又精,偏偏对事情看得淡;过着犹如闲云野鹤的生活。但是她知道在温文儒雅的外表下,他是一团火,强烈得足以燃烧一切。
“说得好像我多专制似的!我的话你们还不是当成耳边风,要你们娶妻生子,好像是害你们一样,不是跟我推三阻四,就是躲得远远的,早知道我就生女儿,多贴心啊!哪像你们,尽是让我伤脑筋。”柳夫人不悦地道。
柳絮浩笑着安抚母亲,“娘!这种事急不来的,缘份到了自然水到渠成,大哥和三弟一定会生一堆孙子让你享受含饴弄孙之乐。”
柳絮飞收起摺扇,斜睨他道:“若论娶妻生子,二弟自然是责无旁贷,他成天在江湖中行走,遇到的女子比我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