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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他们不想要他了。他去找了他们的头头们,那些人之间不和。我可不在乎,多尼。我的伙计们一个个都很高兴,我从来不打搅他们,你知道吧?”
“乔伊·马西诺在干什么?”
“他们现在彼此相安。他自己把自己隐匿起来。乔·普玛住在医院里,他就让医院的人天天对他作检查。孙尼对他说:‘不和我检查清楚,你就别回到佛罗里达。’你听说过这样的事吗?毫无意义。不过,这对我们倒很有利。”
“那倒是。”
“我们不给自己人找麻烦。”
“是这样。”
“可是这个家伙,我实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同你说,多尼,孙尼·布拉克陷入了迷途。”
再过几个星期,勒斯蒂·拉斯苔尼老板就要出牢房了。勒菲蒂是想要我和他一起直接接受勒斯蒂的领导。我和孙尼谈话从来不像和勒菲蒂这样近乎。对于勒菲蒂的谈话,有一点我可以相信:他对于黑手党里所议论的事,后来证明完全是事实。
作为多尼·布拉斯柯,作为孙尼·布拉克的东道主,我已经到了最后阶段。我为自己在黑手党里度过最后一个周末作好了安排。
第二十章 结束隐蔽生涯
孙尼急于要得到桑多·特拉弗坎特的欢心,扫清一切道路,好让我们向前推进,以便在通过和特拉弗坎特的合作中赚到一切可能赚到的钱。他认为:他的未来主要在佛罗里达。
孙尼和尼基·桑多拉于7月20日,星期五,来到了这里。他们要罗西和班尼·胡西克安排一下,能不能在星期六举行会见。会见地点要放在荷里得,不要放在坦帕,因为孙尼觉得那里的天气太热,他们受不了。罗西到了迈阿密,在贝肖乡间俱乐部找到了胡西克。胡西克说:他们将争取在星期六下午5点到达荷里得。
我们计划,在这个周末要尽可能从孙尼和尼基嘴里多得到一些东西。过去几个星期,琐碎事儿如山,千丝万缕需要理一理,我们当时仍然像平时一样,没有四处伸手。现在,我们真的到了快结束的时候,我们可以加紧一点,正如一个投掷手只有最后显示自己的机会了。我们清楚,这是我们和他们相见的最后一次。我们想让他们谈论谋杀,这是很自然的事,但是我们还想使谈话涉及党徒的任何领域,以得到我们想得到的一切。我们可以追得紧一点,这没有关系,因为过了这个周末,一切将成为历史。
我们说干就干,想让他们思想松弛下来。星期五晚上,我们到巴巴斯饭店吃晚饭,接着又逛了几个地方。我们到了清水海滨的一家旅馆,那里正在进行一场喜剧表演。然后回到了俱乐部,到了星期六早上6点左右把一切都安排停当。他们玩得很痛快,没有谈论党徒的事务。
特拉弗坎特和胡西克在星期六下午5点准时来到了塔希提车站饭店。他们来了以后就直接进了孙尼的房间。几分钟以后,他们3人离开房间进了咖啡馆,在一起谈了大约40分钟。然后,特拉弗坎特和胡西克同孙尼握握手,就乘特拉弗坎特的卡迪拉克轿车走了。
孙尼把我和罗西叫到了咖啡馆。他情绪特别亢奋。会谈的效果好极了。他给了特拉弗坎特2,000美元、胡西克1,000美元,让在拉斯维加斯之夜工作的伙计们都分点红。特拉弗坎特说,那天晚上的搜查“只不过就那么一回事而已”。
孙尼对我们说:“我们回到这儿,他非常高兴。现在你们只管四处张罗,着手工作,因为我们已经到了这儿和这个家伙一起干。”
宾戈、赌场、彩票、赛狗场、毒品等等,这一切的规模现在更有声势,就因为和桑多·特拉弗坎特联了手。佛罗里达就会成为我们的地盘。
我们的情绪特别好,整天就是大摆筵席,搞庆祝活动,想提前行动。这个周末成了“忙碌不停”的周末——他们想的是尽情欢乐,我们想的是要他们尽可能谈一些最新的动态。
我、尼基·桑多拉、孙尼·布拉克、艾迪·舍农以及托尼·罗西,大家在俱乐部里玩了一个通宵。星期五晚上和星期六晚上,我们只是设法休息了一会儿,根本没有上床睡觉。我们无论怎么想办法促使谈话,可是尼基和孙尼都无兴趣谈论党内的事务。除了我们自己俱乐部的女招待和酒吧招待以外,当地其他娱乐场所的女招待和常客都参加了庆祝活动。到了清晨,孙尼带了个女人回到了旅馆。
星期天早上,太阳已经升起,俱乐部以及我们的工作到了最后时刻。我带着尼基先到了丹尼饭店吃早饭,罗西和舍农稍停一些时候,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