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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弱弱地说。
“哪个?”康剑柔声细问。
“没有套……子……会怀孕!”白雁连脚趾头都羞红了。
康剑抬起头,抓抓头发,似乎也有点不自然。然后他赤裸着身子跳下床,拉开化妆台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纸盒。
白雁瞪大眼,那是柳晶一帮色女送给她的新婚礼物,她搬家时没舍得扔。
“你怎么知道的?”白雁惊愕地问。
“在原来的家里,我就知道了。”康剑眼底闪过一丝羞窘。
白雁跌回床中。
康剑一打开纸盒,被里面的五颜六色刺激得有点抓狂。但现在,顾不上了,他随手拿出一个,撕开,真是崩溃,是橙色。
箭在弦上,不能不发,他眼一闭,戴!
“哈哈!”白雁眼角的余波偷瞄到康领导身下的鲜艳,忍然捂住嘴,笑得在床上滚来滚去,把刚刚一团迷离的紧张气氛冲淡得一干二净。
“不准笑。”康剑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我……忍不住,好像……胡萝卜……”白雁很没良心地说。
康剑恨不得掐断眼前这个小细脖子,可是看着灯光下那张生动的漾开的小脸,那闪闪的酒窝,眼睛晶亮如一面湖,目光柔软地注视着他,他突然窒住了呼吸。
“有这么大 的胡萝卜吗?”他忍不住粗粗喘口气,惩罚地咬了下她的唇,紧紧地压住白雁,他的手握住她的腰,感受到她细腻的皮肤在他的手心里一点点的升温。
“基因良好的可以啊。”白雁不怕死的回答。
“专心一点。”他大脑皮层里的毛细血管好像都要爆炸了,丝丝缕缕都在燃烧,灼热地燃烧,烧得他再也承受不住。
“老婆!”他低唤了一声,下一秒,腰间一用力,将自己的坚硬慢慢填满了她的柔软。
胡萝卜找到了生根发芽的土壤。
白雁咝地抽痛得发出一声呻吟,他低头再次吻住她,温柔地磨蹭着唇瓣,有抱歉,有怜惜,有幸福,有骄傲。
汗水从额头滴落在她白皙的胸前。
白雁闭上眼。康剑用唇的火热,脖颈的激情,耳边的挑逗,窃窃的私语,胸前腰腹的欲望,一波又一波的柔浪,抚慰着她初次的疼痛。
“康剑……”她听到自己用象虫鸣的声音低喃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小雁……”他知道这是她最爱的名字,他回应着,一次又一次,眉眼间全是缱绻与温柔。
从此,她不再只是白雁,而是与这个男人密不可分了。
一个男子,一个女人,合起来就是一个“好”字。
以后,拥有了彼此,一切都好。
窗外,雪舞风嘶,良宵刚起。
房间里,春意浓浓,花好月圆。
第八十二章 月亮代表谁的心(二)
晨光透过密封的窗帘,把室内一点点地照亮。
白雁长长的睫毛眨了两下,又把头埋进被窝,翻个身,想继续睡去。
“咝……”一阵突然浸出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的抽了口气,这一动,更觉整个身子象被坦克碾过似的,腰以下统统不是自己的。
她苦着个脸睁开眼。
“早,小雁!”康剑已经醒来一会了,对着瞠目结舌的白雁微微一笑,探过头,深情款款地一吻。
白雁呆呆地张开嘴,任他攻城掠地,为所欲为。
“领导。”这不是一场春梦,这是真的。她睡在他的臂弯里,手放在她的胸膛上,辈子下面密贴的身子告诉她,两个人如同刚出生的婴儿般,不着寸缕。
白雁的脸呼地一下红透了。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儿童不宜的画面,象投影般在脑中闪过。
作为一名护士,她又曾在妇产科工作过一阵,对于男女间的亲密之事,没少听过。初夜的恐惧,只要经历过的人都绘声绘色地描述过咝如何如何的可怕。
“你知道蹂躏这个词的意思吗?”柳晶在口沫横飞讲述后,看白雁一脸淡然,有些愤懑。
“就是摧残。”白雁说。
柳晶闭了闭眼,“从女孩到女人的过程,不亚于咝一种摧残,而让你再碰上一个和你一样什么都不懂的青涩小子,那比摧残还要摧残,再加上紧张、羞涩,唉,不堪回首。”
“那你说遇到一个技术熟练的作案者会不会好受点?”白雁好奇地问。
柳晶瞪了她一眼,“我又没遇到过,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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