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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烦闷,反正琼芳玉酿是果酒,醉不了人。
先是用白瓷小酒杯喝,一口一杯,不过瘾。后来直接把酒倒在青玉梅花碗里,为了不让自己不太好看的形象曝光,又要伺候的人下去。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嘴上都是油汪汪一片。这酒酸酸甜甜,带着股清冽的酒味,沈懿之越喝越想喝,拿起装酒青玉梅花瓶对着吹。
底下的人推开门,赵煦似笑非笑的脸出现了。沈懿之本沮丧,青玉梅花瓶底朝天没了酒了,她还没过瘾呢,突然听见有人推门,隐隐约约低着一群人,还有个白衣服的站着。心道冬虫这会还换衣服啊,撅着小油嘴嘟囔:“冬虫,我要喝酒。”
这句话就像天降严霜把一干弯腰垂首的太监宫女吓的想直接趴地上去,姑奶奶哟。
妃嫔晋位一般有惯例皇上当夜会留宿,仁明殿的那位颁旨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也没提这事。因为是赵煦的第一个晋位妃子,澄碧堂的众人也没旧例可寻,沈懿之早就被那些金银赏赐美食佳肴勾去了魂。于是赵煦特意提前来给沈懿之惊喜了,却没想到沈懿之给了他一个大惊喜。只见她那两道曲曲远山飞翠色下面,一双清明妙目中隐含媚意,两颊新荷嫩白染上了粉蕊。他忆起了小帝姬最爱的一道粉蒸肉,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现在想想还真有眼光,可不是和眼前这人一般嫩滑可口。
曹德识趣把围在门口的人都带了下去,赵煦几步跨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瞪着。她生锈的脑袋这才慢腾腾的转了过来,眼睛上下忽闪,泠泠笑道:“皇上你好,皇上再见!!”双手叉在腰上胡乱一叉,算是做全了礼。其实这会沈懿之是在半醉半醒之间,琼芳玉酿虽说是果酒,但毕竟不是饮料啊,这结结实实是有酒精的,对于一杯倒的人来说灌多了也会醉。他绷着的脸破了冰,伸手就要扯她袖子,她立马手把酒瓶捂上脸,缩着背,声带哭腔道:“皇上我错了,别打,我再也不喝酒了。”赵煦错愕不已,大手转了弯把她拧到眼前来,忽然见嘴上油光发亮?往桌上一看,原来她把整只黄金鸡啃完了,鸡骨头还站队似的排着。油嘴媚眼现在配上她一脸害怕的表情,十分搞笑。
怕她伤着自己,连哄带骗把那可怜的青玉梅花瓶从手里取了下来,又顺手抽出别在她腰间的手帕,仔仔细细把油渍给擦干净,动作温柔的让人心颤。她东倒西歪的靠在椅子旁,眼冒金星,脚踩棉花,一把抓住眼前人胸前白裳,留下两枚黄澄澄的爪印,左右摸索,寻得一处突起,歪着头又拧又掐。头上的人顿时倒抽冷气,□难耐。她浑然不觉,还呵呵傻笑道:“这个好玩。”敢情这位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啊,赵煦满头黑线。
她突然又皱着小脸,“我要尿尿。”琼芳玉酿喝多了就尿急,赵煦真的想把她丢在地上不管了,可一触及那期盼的大眼睛心又软了,点了点头。然后沈懿之乐呵呵的八爪鱼般缠上了他,指着屏风后面道:“那里,去那里。”得,这还指挥上了,皇上觉得自己和某种日行千里的生物挂上了勾。到了屏风后,她摇着他手臂要求下来,歪歪扭扭走了两步,又倒回来把他往屏风外一推,那意思就是别偷看。皇上等她解决完,瞧这哈欠连天的样子,只得认命往床上搬。(苦逼的皇上,福利来了哦)
沈懿之一到床上用被子自个把自个卷成了花卷,赵煦只来得及把她脚上的绣花鞋取下来。房间里狼藉一片,全是肉香味,他身上的白衣被扯的皱巴巴,油迹斑斑,正想唤人进来收拾呢。只听见被子里传来“啊!”的一声惊呼,回头一看,沈懿之从被子爬出来,然后闭着眼开始脱衣服,因为平时自己穿衣服的缘故,于是手法纯熟把自己剥的只剩亵衣,睁开迷雾蒙蒙的大眼对已经石化的某人道:“热死了,你怎么还没睡呢。”
赵煦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也觉得热的很,一双白玉细藕般的玉臂一拉,视线一转,接着柔软的身子轻轻的覆在了他身上。皇上觉得自己刚心似乎停了那么一会,神智都有些浑浑噩噩。作为一个男人,身体已经作出了反应。可这就这么趁着酒醉做了,会不会太不君子了,而且他们的第一次一定要在这么情况下么,女人会不会介意啊,可她是他的女人,这么做也合乎其法吧,而且也是她自己扑上来的。他急的头上爬满了汗珠,身上女人扭来扭去,然后伸出粉红小舌在他额上舔了舔,吐着舌头埋怨道:“好咸啊,咦,你也出汗了,把衣服脱了吧”。
大约是不清楚男人的衣服要怎么扒,手指在腰带处四处摸索,像头小兽一般往他颈脖处蹭来蹭去,赵煦浑身又热又僵,口里传来低低的急喘声。她似乎好奇发出声脖子上喉珠上下滚动,一口咬了上去,得意洋洋的拿眼瞅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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