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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辉道:“柳姑娘说得不错,不过却一时想不出下联来,还请几位帮忙琢磨!”
众人这才明白了杨辉的意思,这一点,就连足智多谋的李鹤也是此时才明白的!但他们都不明白柳云燕是如何动懂杨辉心思的!只听杨辉读道:“风吹柳叶柳打柳,风起风落风吹风!”
杨辉读完,柳云燕疑惑了,想:“这倒是不难,只要用到湖水中的倒影,一定能对得出来,不过如此,一定有好多人都能想得出来,这如何是好?其余众人也进入了思索,却也一时想不出来!茶清香对白儒雅道:“呆子,你平时不是爱唧唧歪歪的念叨的吗?你倒是说一句出来嘛?”白儒雅道:“这……!这也太难了!”李鹤想:如果用湖水中的倒影来对,倒也不难,不过。这一定不是他想要的答案,该如何使好呢?众人正在思索,忽然听见,有人说出了一句:“人怀鬼心鬼非鬼,人悲人喜人因人!”
众人听后,都大吃了一惊,这不是因为这句下联在艺术上本身对得好与不好的缘故,而是在这种场合,这种对法,着实有些适宜,不觉都捏了一把汗,但都没想到,杨辉听后,反倒哈哈笑道:“好,虽然平仄不是很工整,但这句的确好,老夫听过许多对句,但不是湖水就是月亮的,太庸俗了,这很多人都能想到,欧阳姑娘的这句,非常的好!况且,老夫自己也忽略了一点;这‘风’字是平声,若是用来对鹤阳田埂调的曲子词;倒也不需要计较很多;但作为对联;而且还要对个下联出来,着实有些为难,无论怎么对,都是不可能做到完全工整的!”“
‘风吹柳叶柳打柳,风起风落风吹风;人怀鬼心鬼非鬼,人悲人喜人因人!’漂亮,漂亮,着实漂亮!老夫很久没有听到这么漂亮的对句了!”听到杨辉的话,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杨辉微微一笑,又道:“哦,老夫最近作了一幅涂鸦,想在上边提急个字,这上联都想出来了,但实不相瞒,却写不出下联了,其实那上联也不是很满意,就不提它了,还请各位帮忙,看看写些什么好呢?”
众人随杨辉出了园子,穿过月门,转过长廊,入了厅堂,进了书房,只见一张大书桌上,铺着一幅墨迹新鲜的山水画,柳云燕一看,道:“这不就是鹤阳的山水吗?”柳雨燕道:“这不就是刚才小鹦歌里所唱的吗?”杨辉道:“不错,那歌的词,就是依此画而想出来的,不过老夫,想要把它作为上联,再对出个下联来,岂不美哉?但老夫,却怎么也想不出好的对句来!”白儒雅回忆着读道:“‘坐西山坡,赏东山点中湖,三两缕青丝醉四五缕翠丝,轻风北来丝飘南!’妙!妙!妙妙妙!不过,这上联如此美妙,下联该如何对呢?”李鹤道:“若是对得不好,就会破坏了意境!”众人都进入了思考!就在此时,山下,突然隐隐约约传出了叮叮当当的敲打之声,这是锻打物件的声音,柳云燕一听,随口读道:“持木柄锤,铸金锤淬水臼,八九声鼓乐接一两声镲乐,重器火锻乐源土!”杨辉一听,笑道:“妙,虽然格律上还有些欠缺,但不损此画意境,柳姑娘把锻打的声音比作鼓声,淬水的声音比作镲子发出的‘嗤嗤’声;妙哉,妙哉,这锻打器具,是用火来炼,但他的矿石的出处却是从泥土里出来的,老夫用的是东西南北中,而姑娘用金木水火土来对,妙!”“不过,淬水用的器具叫水槽,姑娘为什么叫他水臼呢?还有姑娘如何知道山下正在锻打的是重器呢?这不会只是因为平仄和格律的原因吧!”柳云燕道:“人家打的是不是金锤,小女子不得而知,但我曾经见过有一位铁匠师傅用来淬水的工具,确实是一个石臼!不过从声音上判断,山下师傅所正在锻造的,一定是一件重器,不是斧头之类的,就是石匠锤之类的,故而叫做重器,再说鹤阳这个地方,技艺精湛的金匠、银匠、铜匠、铁匠、锑匠颇多,若山下的那位师傅,正在铸造一件金器,那不是一件重器吗?”欧阳一萍道:“这明明就是打铁的声音,虽然本大小姐不是很懂,但兵刃相交的声音,还是听惯了的!”杨辉听后,微笑着道:“呵呵,这个并不重要,柳姑娘的解释别有风趣,柳姑娘所对的下联,老夫很满意!”“哦,既然,上下联都已经有了,还请白公子提笔,帮老夫书在这幅涂鸦上!”白儒雅一听,道:“这……?哦,先生之大作,小生不敢玷污!”杨辉道:“迂腐,什么大作,就是一副随手的涂鸦罢了!”“哦,算了,还是老夫自己来!”说完,提笔书写!白儒雅一看,道:“哎呀呀,先生笔走龙蛇,漂亮呀,着墨恰到好处,这字与画融为一体,咫尺之间气吞山河,尽显天地之大气呀!”杨辉道:“哦,白公子见笑了,随手涂鸦而已,只图一个乐字罢了!哦,看来,白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