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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惊涛道:“晚辈愚钝,晚辈不知道什么地方激怒了老前辈,还请老前辈恕罪。”杨惊涛此时听到孤云子的话,心中不悦,但在江湖高手前辈面前,他也只能这样说,也只敢这样说。
宋两全听后,哪里还能忍得住,将田俊海放到旁边的竹桌上,口中骂道:“敢说我哥哥的不是,看老子收拾你。”说着便举起双掌,飞将起来,从背后上方,向孤云子劈了去。
孤云子不动声色,待宋两全接近后,只将拂尘轻轻向后一挥,宋两全顿时,便被甩出了三丈有余,落到了菊花丛中。
随后,孤云子冷笑道:“老道,听起真新鲜,好像好久已经没人敢这样在老道面前称呼自己了。”
杨惊涛连忙一面向宋两全喝道:“你这小子,好生无礼,怎能这样对舒老前辈,还不快来向舒老前辈赔礼。”一面向孤云子面前歉意地道:“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还望舒老前辈宽恕。”
杨惊涛突然转了转眼珠接道:“斗胆请问舒老前辈,我二弟……?”
孤云子道:“放心吧,老夫还不屑伤他。”
看那宋两全,虽然被抛出了三丈有余,却丝毫没有受伤,但却也不见半点恐惧的样子,其实整个人已经茫然,呆傻在那里了。
杨惊涛道:“舒老前辈手下留情,晚辈感激不尽。”
这时,又见一位年过七旬的老翁背着个药篮子,手中拿把采药镰,腰间系了个葫芦,旁边跟着个童子。杨惊涛一眼就看出,这一定是段天涯,连忙向前问道:“晚辈杨惊涛,请问前辈是段神医吗?”
段天涯不慌不忙,把篮子和镰刀放到了墙角,把腰间的葫芦放到嘴边竖了一下,接着打量了一眼杨惊涛,再分别望了一眼竹桌上放着的田俊海和菊花丛中的宋两全各一眼,平静地看着杨惊涛只说了四个字:“你们走吧!”紧接着看看孤云子道:“原来是故人到了,走,先进去喝几杯。”
孤云子笑道:“想不到段老弟几年不见,还是一点都没变,依然还是不喜欢接见江湖上的人,依然还是酒不离口。”边说边与段天涯一起进屋去了。
那童子和燕儿也跟了进去,似乎谁都没把杨惊涛兄弟三人当回事。
杨惊涛自幼跟随师父欧阳天远到云南,纵横江湖三十于载,经历过风风雨雨,但从未如此窝囊过,今日受了这般慢待,心中自然不悦,但看看受伤的田俊海,自然也是无可奈何。
宋两全此时已经回过神来,心中更是不悦,冲了上来,手指着竹屋,正要破口大骂,却看到了大哥的一个眼神,又惧怕孤云子,最终还是忍了过去。
杨惊涛万般无奈,边跪倒在竹屋前,边示意宋两全,宋两全虽然很是不情愿,但回头看看田俊海,再看看杨惊涛,想到:大哥既然这样做了,必定有道理。只好无奈的跪在了杨惊涛的后边。杨惊涛扯扯他的衣服,示意他上前来,宋两全这才无奈的跪着走到了他的左边。随后,杨惊涛大声说道:“段神医,求求你了,救救我三弟吧,求你了。”边说着边心寒了起来,两行热泪悄然流了下来。宋两全看看大哥的脸,眼睛忍不住的潮湿了,在他的记忆中大哥就只有流血的,没有流泪的,如今大哥这般模样,真让他心寒和感动。他忍不住跳了起来,骂道:“神医有什么了不起,如此慢待人,大哥我们走,不求他,哪怕三弟以后成个废人,我也一定让他过得比现在开心。”
段天涯在屋里听见,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却依然固执地道:“你们这又是何必呢?你们还是走吧。”
杨惊涛这时突然想起了谢无崖的信,激动地道:“段神医,我这有你师弟谢神医的信,恳请您老人家看在他的薄面上,救救我三弟,杨某感激不尽。”其实这信,他开始是挂在心坎上的,但得李二指点后,为了隐瞒身份,才没有拿了出来,后面的事情无常,一时,才让他把此事给忘了。
宋两全道:“大哥,不必求他,我们回去,找谢老前辈。”
段天涯笑道:“呵呵,找他?那你弟弟就绝对废了。”
“哦,段神医答应了,二弟还不赶快与我一起谢谢段神医!”杨惊涛转了转眼睛机警地道。
段天涯和孤云子在屋中听到后,相互看了看,随后孤云子点了点头,段天涯道:“谁说我答应了?,我答应了吗?谁听到我答应他了?
“燕儿和童子不约而同地道:“没听见”。
孤云子会意向那童子招招手,然后将嘴对着那童子的耳朵说了一番。
那童子便按孤云子的意思在屋中大声地道:“记得爷爷有个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