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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办公室主任杜小荷任不良资产管理科正科级副科长。
原信贷科长杜子鹏、原储蓄科长杜小桂调去崦嵫分行另有任用。
上述决定是在支行全体人员会议上突然宣布的,会场上一时鸦雀无声。
上官处长请杜子鹏、杜小桂上台,要他俩畅所欲言,坦陈自己的意见。
杜子鹏先上台,表示拥护分行的正确决定,将认真做好工作移交。
杜小桂也作了同样的表态发言。
两人都非常清楚,这时说什么话都嫌多余,公开对抗分行决定不仅于事无补还有可能讨个处分。况且调分行另有任用,怎么任怎么用还不得而知呢。
散会后七个新提拨的科长和原先的四个科长加上贵先生元子和上官、加仁、加义,在山人饭店开了两桌席。
杜家四个虽然极力掩饰,但其沉痛之情仍是溢于言表。
五朵金花和过家兄弟自然是心花怒放,满桌敬酒。
上官处长与加仁、加义是共事多年的朋友,贵先生元子也感念他,于是把上官处长捧成了中心人物,不久就把他灌得迷迷糊糊了。
加仁拉上贵先生出去,悄悄说:
“往后不少事要托上官居中周旋,他难得来一趟我们要好好安排他。”
贵先生说:
“礼已经准备好了。”
加仁说:
“礼是小事,今晚要安排个人陪他。”
贵先生瞪大了眼,加仁急切地说: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让之丙姑娘从饭店物色个服务员,嘴巴要紧的!”
贵先生直摇头:
“这个不行!”
加仁生气了:
“这是在帮你还是在帮我?我就这么长这么大了,当行长轮不上我。你呢?小老弟,早着哩!没有上官在当中周旋你能再往上爬?”
贵先生说:
“别的方式也好报答他的,这种事干不得!”
加仁不胜恼恨:
“我找之丙去!你这个样子我们还能长久交往?”
贵先生回座位不久,加仁进来扶上官处长先走。贵先生心生恼怒:
“这饭店我说话也不管用了?加仁反倒能支使之丙?”
他起身离席,去总经理办公室,看门已紧锁了,问一个服务员:
“之丙呢?”
服务员说她刚送客人出门。贵先生追到楼下,问迎宾小姐:
“之丙呢?”
迎宾小姐说:
“陪客人坐车走了?”
贵先生问:
“同车还有谁?”
迎宾小姐说:
“胡主任和一位客人,另外两个除总经理外还有她的妹妹。”
贵先生问:
“去哪里了?”
迎宾小姐摇头,贵先生自己也感到这话问得滑稽。
贵先生不由得想起之丙姑娘讲她卖身为妓的苦难,想起之丙姑娘说的她要干净了身子去贵先生家做保姆,想起她说的很多话……可是她竟然带了自己妹妹跟加仁走了,加仁凭什么支使她?
贵先生不敢设想之丙姑娘是在欺骗他,难道是之丙姑娘变了?这么想着忽然不寒而栗。
转念又想,也许她是另有苦衷,也许是忌惮加仁,也许是顾念加仁与贵先生、元子的朋友关系,也许她为了委屈求全而在作自我牺牲哩!
一想到自我牺牲,贵先生相信之丙姑娘会这样做的。她太感激贵先生了,贵先生让她活得像个人,贵先生几乎结束了她一家人的苦难……
这么想着,贵先生反而了感到羞愧,觉得自己不该去怀疑之丙姑娘的忠诚,不该去捕风捉影胡乱猜疑,她正默默奉献着可以奉献的一切哩!
再回到自己座位,元子以为他是出去送上官处长,便问:
“都安排好了?”
贵先生含糊吱唔过去。
元子说她想走了,贵先生叫其他人尽兴,陪同元子先回去。
元子叫贵先生去她宿舍。进门后两人如胶似漆般缠绵。
大哥大突然响,竟是束空打来的,要找元子。
元子问他怎么知道号码的,束空说是维坤市长告诉他的。
束空告诉元子,维坤市长叫他要像待自己的亲妹妹一样无微不至关心元子 。他道歉,说是工作太忙对元子关心太少。元子说她不要人关心,自己能很好地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