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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的明王爷,与紧随其后一脸失措焦急的丰氏,这才转回头,看着正从旁屋拿着水壶走出来的青衣少女,一撩耳边秀发,“我刚说你吃了那翠晶糕拉了一晚肚子。”不过一句便直向主屋而去。
青衣少女原本想用水壶给院中唯一几株花浇水,闻声抬头,狐疑的看着明水清的背影,微微蹙了下眉,心情不太好?看了看天边日,这才紧跟着放下水壶进了主屋,“惊世骇欲,跌人眼珠之事都被你做了,你还心情不好?”说归说,却给明水清倒了一杯茶。
“是够惊世骇俗的,我明水清的大名又要在云州荡上几荡了,不,是已经在荡了。”
明水清像累死的狗般趴在桌子上,接过少女递来的茶,又扫了眼房内简单摆设,“放心吧,赶明儿,丰氏不会亏待我们的。”
青衣少女一笑,“大公子说得对,你从哪儿看来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儿,从病好到现在两个月了,把各位姨娘小姐打击得体无完肤,却唯独面对这堪比下人的简陋屋房不说一语,原来…。”
“不得恰当时机,多说无益。”明水清清清嗓子,咕噜将茶水一饮而尽,交杯子递给青衣少女,“哥哥是个好人,可惜…。”
“大公子有他之苦,你担待些吧,这么些年,你病着,他虽少来看你,但是也总为你寻觅良医。”
明水清闻言,笑了笑,没有说话。
“快至午时了,因着王爷今日回府,前院席宴摆得热闹,你可要去?”青衣少女又道。
“不去。”话落,明水清起身,直接踢了鞋子上了床榻。
青衣少女见得明水清一连串流畅的动作,眸光一怔,“还睡?大病七年,缠绵床榻,你也不嫌闷得慌?”
“大病七年,我别的没爱上,就爱上了这床,爱上了睡觉。”明水清将被子往头上一盖,“累觉不爱都装X。”
青衣少女闻言,不知这话到底什么意思,想笑,又觉得不是那么好笑,遂转身出了房门,一边走还一边唤着什么。
而床榻上明水清似在揪扯什么,在青衣少女关上房门出去之后,床榻上传来轻轻呜咽声。
而此时的睿王府的书房,本就宁幽奢贵,可是安静,太安静,安静得南方大气不敢喘。
连两名玉生烟的左右手更是完成端茶递水搬凳挥尘等一系列使命之后,悄没了踪迹。
只因为,他们伟大的世子,伟大的爷,自小到大,在今日,第一次,被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女子给弄得吃了憋,整整两个时,他们伟大的爷就站在南方临着阳光——沉思。
沉思什么,他们不知道,也不敢上前问,但是不论哪一种结果,南方知道,那明王府的小姐自此怕是被爷给惦上了,只是此惦上非彼惦上。
空气中突然落下男子身影,恭敬垂礼,“爷,查到了,那拍得碧血玉如意的人没什么特别,可是…。”
“可是什么?”
东东看了眼玉生烟垂下了脑袋。
玉生烟眸光微眯,转而道,“难道要爷我亲自去。”
“回爷,拍得碧血玉如意的人不过是普通商贾,可是当我与西方和北方去时,那碧血玉如意早不过余一空盒。”东东看了看玉生烟面色,又道,“但是显然那商贾并不知情,依旧把那盒放得严实秘密。”东东说话间面上也有一丝挫败。
“哦?”玉生烟挑了挑眉,终于自窗边转身,看了眼东东,眸中升起疑惑,“能让你禀的消息,你必定都千查万查…。”既而幽幽眸光一转,“想来那商贾的确是很寻常。”
东东忙低头,“属下们也觉得很奇怪,那商贾拍了此物之后,我们一直有派人跟着,看他将碧血玉如意收好,不想打草惊蛇,就想着晚点验证,没想到…。”
“看来,是有人坐享这渔翁之利。”玉生烟不愠不怒,想到什么,语声突起玩味,眸中转过一道彩光。
“放眼这云州,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与爷你抢东西,那柄玉如意,明眼人一看就知是爷你想要…。”南方同样很是疑惑,“碧血玉如意虽然珍贵,可是真正用处,不过摆设而已,何人想要得它,又有这个能力得它?”
玉生烟看了眼南方,突然道,“碧血玉如意还有一个用处,只不过极少人知道而已。”
东东与南方几乎同时抬头向玉生烟求其解惑。
玉生烟却一笑,一双幽魅的凤眸里光束如柱的看着南方,“爷我在何处遇见你的。”
一语落,南方眸光一滞,面色一惊,“爷是说…。”
玉生烟却突然起身,优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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