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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着薄薄亵衣疾步冲到床头,不待辛词反应便将她凌空抱起。辛词又气又恼,却又不敢攥拳捶打宣安,只怕碰了他的肌*肤,被他趁机讨得嘴上便宜。
宣安笃定辛词胆小,便附在辛词耳畔,轻轻往里吹气道:“妹妹对我并非无感,否则你那张玉脸为何布满红云,手心还直冒凉汗?”
“无耻。”辛词忿忿道,他们二人身子紧紧相贴,辛词甚至可以感觉到宣安那精赤的身躯在悄然发生着某种变化:“你,你……快放开我……”
“这可不怪我,谁让妹妹你在我怀中乱动,惊动了那件宝贝呢。”宣安这话说得虽然放*荡,只是他的脸一直红到耳根,但又不想被辛词看出自己的窘迫,便说这些混账话掩饰真实情绪。
宣安春*情荡漾,哪里熬得住,这便一不做二不休,低头欲吻辛词的唇。
辛词自是百般躲闪,这宣安任性起来,婴孩似的探出舌头执意要舔她双唇,辛词极力挣扎未果。当宣安的舌尖触到她的上唇时,辛词委屈地落了泪。
宣安心中的爱*火,瞬间被辛词这一行清泪浇熄了。
他默默地将辛词放回到翠榻之上,但见辛词别过脸去,只是那泪不住地掉落下来,弄得宣安心中十分难受。他张开口,似要说什么,但犹豫片刻,只是轻叹叹气,转身欲走。
待到门口,却又折返回来,摸摸辛词的头,小声说道:“适才恐怕是吓了你,我虽懊恼,却不会道歉,真心喜欢一个人,亲她搂她又有什么错?”
说罢,宣安扭头便走,辛词鬼使神差般拽住他的袖口,哽咽着问道:“为何是我?”
宣安瞥了辛词一眼,他几次想对辛词道出实情,却又都生生咽了回去:“为何不是你?苏辛词,你听好,我宣安要的人只有你,哪怕要强取豪夺,与所有人为敌,我也不会改变初衷。”
辛词擦干脸上泪水,凝视着宣安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宣安,你也听好,我苏辛词就是要常伴古佛,孤老一生,也绝不会和你扯上半点关系。”
“哦?”宣安见辛词恢复朝气,不由得噗哧一笑。
他朝辛词眨眨眼睛说道:“我拭目以待,看看你这只小猫怎么跳出我的掌心。”这便潇洒地挥挥手,算是作别。
目送走宣安,辛词也无甚睡意。
一直以来,她都在勉强自己适应所处的环境,在苏家要忍耐继母的刁难,到了宣府又被逼与几位少爷纠缠。辛词总是暗暗告诫自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咬咬牙一跺脚什么天大的难关都能挺过去。但刚刚宣安的非*礼,却真真正正伤了她。
擦干脸上的泪痕,坚强起来面对所遭受的不公平待遇,这便是苏辛词。适才有那么一瞬,辛词被宣安的强势表白所吸引,她但随即清醒地认识到,那样的誓言也曾经听过,信过,到头来,不过是徒增心尖的伤口罢了。
辛词心下徘徊,浮躁难安,为了打发时间,索性收拾起屋子,谁知不经意间发现脏衣竹篮里放着一席床单。她拿起一看,上面竟沾着许多豆大的红点,还有些白色的液体凝在其中。不觉一怔,随即明白那是何物,这便一个箭步直冲到房外,哇哇地干呕起来,她一边吐着一边在心中暗骂梅子不知廉耻。
辛词吐干净回到屋中,静坐在窗前。
许久后,她拿定主意,必须要给梅子点颜色瞧瞧。她一再忍让,梅子却得寸进尺,现在竟敢跑到自己房内做那见不得人的勾当。若是再忍耐下去,指不定梅子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辛词故意不去想帮她换好床单之人是谁,或者说,其实她心中已有答案,只是不愿提到那人名字,亦如她不愿回想适才那人的怀抱有多么炙热,唇舌有多温柔。
就当是被狗舔了一口……苏辛词这般劝慰自己。
夜已三更时候,书房仍点着灯。宣家老爷宣正贤并未就寝,而是端坐在方桌前,目光炯炯地望着吉正。
今日午时在菜市口大街处决犯人,街上聚了不少百姓围观,其中就有宣府的管家吉正。他办完正事,见时间还早便在前门大栅栏等地溜溜达达闲逛,没想到正赶上县太爷亲自坐镇行刑砍人。
他百无聊赖之际挤进人群里垫脚张望,待看行刑人手起刀落,利落地送那些罪犯去西天之后,便嗑着瓜子随着人群往回走。戏瞧完了,也该回府交差。
好巧不巧,县太爷丘齐在人群中一眼便瞧见穿着藏蓝色大褂的吉正。他心思一动,令人停了轿,唤住吉正。
近日省城派下要员来调查他为官两年的功过得失,他因草草了结宣正靖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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