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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的心境。记得《论语》中曾有这么一句: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现在的他连最大的优势都失去了,又何来把马子一说呢?
元一抬头看了看立在墙边的钟,已经过去4个小时了,手术室中的护士也已经换了两拨了,紧张的气氛丝毫体现不出医生要出来的迹象。他已经厌倦了走走停停的动作,目光呆滞的盯着手术室的门出神。
他本想去问出来的护士一些手术进展,可这老套电视剧中屡见不鲜的低能场景着实让他不好意思开口。虽然紧张,但他还是不想去问;因为现在问也是白问,自己帮不上什么忙,最好的办法就是默默祈祷,而他也照做了。
不知道是度过了多长的时间,唯一能看到的就是窗外的夕阳和初升的月亮正在换班。感情在宇宙中也有下岗这一说,不知道明天太阳是否能按时上班,希望不会被开除才好。
手术室门上的红灯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熄灭了,可元一并没有察觉,而是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直到Edwin的学生和其他几位医生出来,元一才突然清醒,马上跑向前去紧张的询问着手术的情况。
“放心,手术一切顺利,而且创面很小,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我想,他很快就会跟以前一样健康的。只不过他现在需要在加护病房好好地休息几天,可能过两天才会醒,我们会密切观察的!”听到医生乐观、肯定的答案,元一也深深地呼出了卡在喉咙中上不来下不去的那口气,在不停感谢医生的同时,热泪如柱般喷射了出来。
“我可以去看一下他吗?”
“不好意思,暂时不行,还是等他从加护病房转到普通病房的时候吧!”
元一看着这群真正的白衣天使疲惫的神态,不好再追问下去什么,只能“恋恋不舍”的放他们走了。
“来吧,我们该回去了!”Edwin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元一身后,可能是他过于专心提问的缘故,所以没有留意到。
元一没有说话,走到Edwin身边,搂着他的肩膀向医院门口走去。
“我这是在哪?我在干什么?姚静……你看这眼前的景色多美啊!”——眼前这种“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景象以后大概也只能在天养的梦境中出现了吧!
天养睁开眼后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元一那张坏笑的脸,他吃力的想要坐起来,可始终感觉力不从心,幸好元一和Edwin及时制止了他的动作。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住在医院啊?”
Edwin在旁低笑不语,转头看着元一。
“恭喜,手术很成功,之后你会更帅的。还有,如果你不想留下疤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去动头上的纱布!”元一的这句话又一次及时制止了天养手上的动作。
“不是小手术吗?干嘛还要住院啊?为什么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天养无辜的看着元一。
“让你住你就住,问那么多干嘛?没力气很正常,那是因为麻药劲儿还没消嘛!”元一接着说:“听医生的话,别忘了你在横店那儿还有一部戏,初锦姐已经打电话来催了。如果你不赶快好起来的话,你的男一号可就要拱手送人了!”
“送谁啊?不行,咱得马上回国!”
“你好了之后咱就可以走了,好好休息吧,我和Edwin还有事儿,就先不陪你了。”说完,元一拉着Edwin走了出去,任凭天养在身后不停呼唤着。
接近年底的北京总是显得特别的忙碌,熙攘的人群中总是掺杂着几个追债的工作人员。现如今商场风气愈加现实化,从原本光明正大的要债变成摇尾乞怜的讨债,再由摇尾乞怜的讨债升华成穷凶极恶的追债,原来从白到黑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过程。正因为如此,所以地下势力愈加公开化、透明化、合法化、合理化也就不足为奇了。试想一下,一笔陈年烂账与其放在那烂着,倒不如拿回一半来的实惠,自然,剩下的一半是给人家的报酬。而对其利用率相对较高的不外乎金融和房地产两大支柱性产业。当天养和元一踏入文艺人公司的时候,恰巧也碰上了两个追债的孩子。说是孩子一点儿都不为过,20出头的年龄,看起来比天养还略显童真,但其3毫米左右的头发似乎又在标榜着他们的功绩。
在门口与之盘旋的Bonnie因为天养不在的关系,由经纪人暂时转成了打杂的,地位一落千丈。当她看到天养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惊喜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扒开挡在面前的追债人,心惊肉跳得冲到天养面前,紧紧地抱着他,笑着、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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