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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窝边草,肥水没有流外人田。。。后来秦牧挡住了再递到她手里的酒杯,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差不多得了,明早还要赶工,谁把梁工灌得不能作事,我明天就写报告扣薪降级处罚。
那天是秦牧把她送回家之后再去送袁野,对的,先送她再送袁野。。。,假如,假如换了这个次序,也许之后的一切也都就并不一样,也许她会因为半醉,跟他的那一段独处,坦白了一切,坦白了,也就让它过去,也许,也许她就可以真的放下,重新开始了。
可是没有。
秦牧偏偏先送的住得更远的她,然后再是袁野。
就是为了那个小姑娘,他甚至连这么一点点有让她存了些幻想的他们或者大概也许也有那么一点点暧昧的可能,都不肯留了给她了。
于是,她的那种强迫症的症状,就那样地持续。在袁野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自己的幸福的错觉里继续,在每天她上床盖上被子,对自己的厌恶与对袁野的愧疚中继续。
再后来,她几乎为他那么认真而又那么执着的天真感动,是真的有一点喜欢他了吧?
只是,这喜欢,总还是差了些什么。
且越喜欢,越难过。
总算,袁野的家人因为她大的那几岁并不同意,且他妈妈………那个傲气十足的官太太,颇狗血和喜感地跑到了公司来‘看’她,并以请吃饭为名,表达了她以及她家人的不支持。
这真是绝好的借口,以至她可以以理解家人选择,不愿意破坏他和父母感情为由,无奈地而哀伤地对他说,你还是年轻。。。以后总还会有更好选择的。然后,任他怎么指天誓日地发狂,跟家里决裂,却不肯做他的女朋友了。
梁酝记得当时谢小禾跑来抓着自己去以前常去的咖啡厅,游说时候,说的那句话
你够爱他的话,要考虑他的感受啊,其他的人的感觉,那些世俗的一切,怎么有他的感受重要,俩个人相爱,那些,都是可以克服的。
当时她望着谢小禾,半晌,只说,那就当我不够爱他好了。
谢小禾还再想说,她摆摆手,招手叫结帐,站起来走了。
足够爱。
足够爱。
什么叫做足够爱呢?
世界上,除了她,还会不会有人坚信秦牧不可能在和谢小禾一起之后心里更爱的那个是许菲菲?坚信秦牧无法再跟谢小禾如以往的甜蜜,只是因为他心里的债和很大程度上,怕谢小禾看到懦弱的他自己?知道他内心其实希望谢小禾抓着他不放,也更需要借助她的明朗和坚强?知道他在伤着谢小禾的同时,伤得更多的,根本是他自己?知道他跟她分了手,永远不可能跟许菲菲有个美好且安定的未来?
恐怕,就是秦牧自己,在茫然的当时,都并不清楚吧?
她没有跟任何人说起,只是从旁看着,没有问,没有劝说,只是看着。
看着她茫然和误会,看着他沉沦和绝望。
然后,就到了现在,谢小禾那一通电话,终于在几年后的现在,证实了她曾经猜测的一切。
这一切,到如今,在自己的心里,是该真正地过去了吧。
只是为什么到了人人羡慕自己嫁得‘超值’的如今,她还是会在深夜,想起来谢小禾曾有的肆无忌惮的幸福,秦牧的爱宠,会这样惆怅失落。
终于,她可以告诉谢小禾,你以为你的倾心相爱,其实还不是一样的,不够爱。
如今她可以对自己承认,在她所有的梦想里,没有豪门,没有天才,却始终是那个斯文乃至腼腆的少年,那个从那么年轻就懂得与人余地的俊秀的男孩子。承认之后,对自己说,这个梦已经做了太过久长,总算自己心里的一切尘埃落定,也该是彻底甩甩头的时候了。
梁酝闭上眼,无论困不困,也必须得努力睡了。明天就抵港,尚有若干重要的会议要开。
第七卷 两个世界
第一章
〃这么帅,今天晚上要相亲?〃 清晨6点,周明提前来到办公室收拾东西,抬头看见一身笔挺正装的凌远从外面走进来,有点惊讶。 〃相亲?〃凌远不屑地道,〃那是你们这种生活太贫乏的 人才需要的 方式。〃 〃哦。〃周明点头,随即又忍不住道,〃 这么玉树临风地干嘛?小心门诊人太多,后面的 病人等不及拿你 领带当狗绳拽。〃 〃你 让人拽过?〃 〃领子,被揪过领子,扯掉最上面俩扣。〃周明坦白地道,〃我当时就庆幸,没按照规定系领带。脱身容易些。〃 凌远上下打量周明。他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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