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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既怕我被为女报仇的两口子伤害,也恼怒我居然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
警察最终还是没查出结果,三艘大船没日没夜打捞了三天依然寻不见人,但所有人都确定李冉死了,而我被调查了一番还是无罪释放,毕竟我确实没做过,只是警察建议我爸带我去精神科看看病。
精神科这个事是李正良出的主意,去年我爸就是托他找了警校同学把我从普平县弄回来的,我去大峡谷,丹丹和小溪姐死,表哥失踪,我去金悦湖,李冉失踪,妞妞差点淹死,就算是傻子都会怀疑我有问题,所以李正良让我去看病,他小声的说,就算没病也要装成精神病,到了案发的一天才有转圜的余地。
余地?我余你们大爷!老子行得正,坐得端,有本事你们就查吧,对付不了左红莲和水鬼,欺负我却挺有一套!
从那晚过后我就退学了,我爸觉得学校已经容不下我这种孽畜,把我绑在家里混吃等死,他认定是我害了李冉,连她头七同学全去祭拜都不让去。
杜妞妞受了惊吓,莫名发起高烧一直昏迷不醒,便休学在家,李冉头七那晚我实在睡不着,就从阳台上爬到她家,先前说了我们两家都是一个村里出来的,关系好的不得了,买房都是对门。
杜妞妞家没人,他父母在外应酬,我没去她屋里,而是先走到我家门口偷听,我爸妈还在说话,便放了心准备看杜妞妞,可一扭身,忽然看见杜妞妞家门口有一排湿乎乎的脚印,看尺寸倒是不大,我用脚比划了一下,差不多三十五码。
难道杜妞妞醒了?正好陪我聊会天。
像我这样的人死不足惜,经历了左红莲的事依然不长记性,居然没考虑到就算她醒了,也没必要把脚弄湿出来走一圈,只是兴冲冲的跑进她家,直奔卧室去了。
这个死丫头,居然还反锁在门。
我敲了两下:“妞妞开门,哥来看你了!”
没人开门,但刚才还有些许响动,此时却消失了,我不禁有些恼怒,狠狠踹了一脚:“肥猪,给老子开门!”
杜妞妞不知道在发什么神经,以前不说对我言听计从吧,可从来没有连句话也不应,见她就是不开门,我也有些烦躁,李冉的头七都不能去跑来探望杜妞妞,她还矫情起来了,于是我又踹了一脚,骂了几句就转身回家,没走门,还是翻阳台。
我们住在二十楼,蚊子都上不来别说小偷,所以阳台上并没有防护栏,我刚爬上去,一条腿都伸出窗外,忽然感觉有滴水落到肩膀上,便随意擦了一把,却闻见一股腥臭味,手心也传来阵阵灼热,就好像摸了稀释的硫酸。
这个味道和感觉很熟悉,当天杜妞妞吐出来的黄绿色汁液就是这个感觉。
我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正想扭头,却感觉脖子上有一丝湿润的气流,好像有人趴在我背上轻轻吹气,我连忙转身,还没等看见什么,忽然被人推了一把,直挺挺的从阳台上掉下去。
落下去的那一瞬间,我看见一张这辈子都忘不了的脸。
高中两年的夜里,梦中出现这个容颜时我的内裤都会变得湿乎乎,可此时再见到李冉,她脸色铁青,却挂着一道道白色的水痕,脸蛋上甚至泛起片片青苔,原本柔顺乌黑的秀发湿漉漉贴在脸上,还夹杂着几根水藻,尤其是那一对会说话的眸子,以前诉说着青春的气息,可此刻,满是嫉妒,怨恨,阴毒等种种负面情绪。
将我推下去后李冉便转身离开,我急速掉落,胡乱的虚抓着,幸好十八楼安了防护栏,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吊在上面大口喘息,还没等回过神,我脖子上的那块玉佩发出清脆鸣响,裂成两半从睡衣里掉落,几秒钟后,我听见啪的一声,应该是玉佩分顺碎骨了。
玉石是好东西,老人都说玉养人,带上百利无一害,而人也养玉,能将玉养成精,替主人消灾挡祸。
绝村里见到左红莲玉都没碎,今夜却摔成粉。
这块玉佩是我爷爷给我的十二岁开锁礼物,他带了一辈子,只说是好东西,让我任何时候不要离身,我问他哪里好,他便给我讲个了故事。
故事很简单也很平淡,说是我们村以前有个老农民,一辈子没别的爱好就喜欢抽烟枪,他的烟枪是祖上传下来的,黑曜石烟杆,烟嘴是上好的翠玉做成,老农民抽了一辈子,哪怕再穷也舍不得卖了这个古董家具,按说烟枪抽多了,烟嘴会被烟油浸黑,可翠玉烟嘴不但没有变色,里面的纹路越来越舒展,玉面也更加润滑。
那一天老农民已八十多了,在房顶上晒玉米棒子,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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