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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是怎样挽着如花美眷,追忆着和另一个人的似水流年?……
“Michel?”
“Michel?”
“啊?”
“你电话……”
我中断了冥想冲进客厅,电话那头传来史建设近似又哭又笑的声音,“姑奶奶啊可算找着你了!你再不开机钧哥真能扒了我的皮……”
我这才留意到刚才的未接来电提醒里,除了张永钧还有一个陌生号码,原来是可怜的史教练。其实不能怪他,答应老大送我回家的是他,坚决不要人陪的是我,我一叠连声地道歉加道谢,好容易结束通话,那边张永钧的手机又响了。
他正在切黄瓜腾不出手,我替他按了通话和免提,史教练前脚掌握我行踪,后脚就急不可耐过来汇报咱妹到家了钧哥放心,只听张永钧一边下刀一边漫不经心地应着,“我知道,这丫头就在我跟前儿呢。”
那边先是一默,而后拖长声音发出一声“哦——”就迅速挂了机。
拜托,怎么说话的这是?“内啥,你这兄弟本来就有点儿误会……”
“我要不先堵着,指不定他待会儿说啥。”
好吧,老板怎么都有理,可是,可是……
“放心,我会解释。”
老板都这么说了,我能怎么办,郁郁地出去放好手机,回来就见他捻着黄瓜一头,整根竖拎起来,原本不足一尺长的黄瓜居然展到两倍长度,一伸一缩地,动感得像根大弹簧。
我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短短几句对话的功夫,他居然切了根蓑衣黄瓜……
传说中不用垫筷子,徒手斩成的蓑衣黄瓜!
“我调了糖醋汁,你试试合不合口味。”他指指料理台上小半碗黑褐色酱汁,我不想多耗一根筷子,见案板上有他切下来的小瓜片,伸手便抓,还没够着就被他作势拍了回去。
“刚摸完手机,脏不脏?!”他一边教训我一边自己拈起瓜片,往酱汁里蘸了蘸,塞进我早已等在一边的大嘴巴。
“怎么样?”
一丝酸,一丝甜,一丝新鲜蔬果特有的涩涩与清香。
还有一种无法形容的,不知道是麻还是辣的异样。
“是不是太酸?我口比较重。”
“不不不,挺好,挺好,非常好……”
我想问他是不是放了花椒辣椒任何一种椒,可他伤没痊愈,这些东西不可能出现在料理台上,这太不可思议了,我知道人会幻视和幻听,却第一次发现,原来味蕾也可以充满想象……
我绝对不会承认,那都是因为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了我的唇。
“你确定没问题?”对我僵直木讷的回答张永钧表示了极大的怀疑,我用力地哈哈一笑,迅速将脸部表情调到揶揄模式,“原来,原来苏湛说你会做饭是真的啊!”
张永钧哼哼两声,“下回整个八盘八碗,让你见识见识张大厨的风范。”
“哎哟那我可记下了!”
饭后送他到电梯口时我突然想起上回抓的四神汤药方,没来得及送过去我们就双双被董事会调查了。我飞奔回屋翻出药包给他,他说谢谢,我说不谢不谢,我有回低血糖晕倒,苏湛还拿从你那儿拿了一大兜阿胶回来呢,说到这儿我又想起屋里那包铁观音,再度冲回去取。
“你那阿胶太贵重,给钱又见外,我寻摸着不如送你点老家特产,这是我爸等今年新茶下了特意从茶农手里直接采购的,绝对绿色无添加,你不喝咖啡就喝点茶吧,提神也很好的。”
张永钧一手茶包一手药包,望着我忍不住弯了嘴角,“还有什么要给我,再想想,一块儿拿了。”
“打劫啊?想得美!没啦!”电梯门开了,我按着他右肩把他推进去,门徐徐关上,楼道里似乎还回荡着他离开时爽朗的笑声。
两分钟后进来条短信,“我又碰到王阿姨了。”
“……跟你说啥了么?”
“她说办个车证吧进出方便。”
“@_@”
轻轻拉开抽屉,苏湛的车证还在角落里寂寞沉睡。春去夏来,原来我已经过了绕路而行的那个疗程,也不再一不小心就潸然泪下,甚至不必戚戚然记着我们要陌路繁花各安天涯,我已经可以,在柴米油盐中轻轻巧巧地提他的名字,那么自然,那么潇洒。
周一上班,我刚开完例会就被叫进了CEO办公室。
“Michel,请你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我疑惑地接过俞继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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