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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读者甲:崔三郎以后还会出来嘛?作者:请百度此人经历,坚决不剧透。读者乙:你老实说,写崔家的事是不是在水字数?作者:真没有至于为什么会写,答案就在后面,我说过,这本书还会提到另一个很有名的女人哦~众读者:再卖关子打你哦~作者:给你们提示,天姿蒙珍宠,明眸转珠辉。别的打死也不说了! 那人见有人出来打扰好事, 面色一沉就要发作,可一回头看到来人是谁, 那脸立时转了笑说:“原来是韦侍郎家的郎君,失敬失敬。”玉茗见来人正是韦谔,忙喊了声谔哥哥,见那贼人竟然不怕人,似乎与他认识, 又疑惑起来。只听韦谔说:“安庆绪, 你不好好当你的兵马使, 却在这里欺负我家妹妹,莫非是觉得我韦氏一族朝中无人了不成?”那安庆绪听了,也怕得罪这位侍郎公子, 毕竟他父亲在朝中根基不稳, 不敢得罪这些名门世族,忙赔着笑脸说:“韦家郎君这便是错怪我了, 我只是见这娘子美貌,想要攀谈几句, 没想到竟误会了, 不知她还是你家妹子,误会误会。”说完他一摆手, 让那些随从放了擒住的两个护卫, 又跟元氏和玉茗倒赔笑道了歉,这才慌忙走了。等他一走,韦谔走到两名女子面前问:“你们可曾受伤?”元氏摇摇头, 骂道:“早就听闻安禄山家的家里养了一群狼子,没想到今日晦气,竟然在街上碰到,他们未免也太过嚣张。”玉茗一听,没想到这人竟然是那胡人安禄山的儿子,他的长相,却与那个胡人父亲极为相似,想到自己方才险些被轻薄了去,气道:“没想到长安城如今竟然变成任这些无耻之徒横行霸道的地方。”韦谔叹了口气说:“此事不宜在此谈论,还是先回府去吧。”说完将两人护送回府中。庭之一听此事,便要去找那安庆绪拼命,被韦谔劝了半天才拦住。元氏也劝道:“如今那安禄山受了圣人宠信,朝中无人敢与他作对,就算你找上门去又能如何。”她看了眼玉茗说:“只是妹妹受委屈了。”庭之气得大骂:“竟然欺负到我们韦家门口,简直欺人太甚!”韦谔知道他气愤妻子和妹妹受辱,他何尝不想要将那人狠狠教训一顿,只是牵涉到安禄山这个小人,事情便复杂了。他想了想说:“如今麻烦的不是教训这安庆绪,只怕他盯上了茗儿,会对她不利。”在场之人皆是一愣,看向玉茗,让她心里也不安起来。只听韦谔又说:“我听说这安庆绪虽年满二十,家中有姬妾无数,却并未娶妻,而茗儿……”他一说庭之便明白了:“你是怕他会上门提亲?他怎么敢再找上门来?”韦谔摇了摇头:“你这便不明白了,安庆绪虽是个傻子,他那个父亲却是个投机之人。就算安禄山一直攀附李林甫,那些宗族大家却没有人看着上这个粗鄙胡人,定不愿与他结亲,如今伯父官拜右郎将军,谁娶了茗儿,便是得了韦氏的支持。多了这门姻亲,安禄山便是如虎添翼,至少韦氏不会跟他做对了。”他这一说,在场之人皆沉默不语,玉茗听了心中更是一惊,没想到今日出门,竟然惹上这么大的祸事。她刚跟李瑁情投意合,只等他能娶自己那一天,却等来的是这横生枝节。她面色苍白,喃喃道:“这该如何是好?”庭之见了,宽慰道:“妹妹放心,父亲定不会让你嫁给那胡人为妻。只是……”他想到对方是安禄山一家,不知这些毫无廉耻的胡人会做出什么卑鄙的事来。待韦昭训回府,庭之跟他说起此事,他听了也是毫无对策,只希望安禄山那边没有动静。却没想到,偏偏如韦谔所说,没过几日,就在韦家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时,安禄山却派人送来一张拜帖,说自己的儿子唐突了韦家娘子,邀了韦昭训去赴宴赔罪。收到这帖子,韦昭训便知大事不好,叫了儿子商量也毫无对策。庭之唯有去找韦谔,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韦谔连连叹气:“就算不赴这鸿门宴,怕是安禄山也有办法求圣人赐婚,那时便真的毫无转圜余地了。”他想了想:“如今只有一个饮鸩止渴的办法,就是让茗儿尽快定亲。”庭之一听,摇了摇头,将玉茗与寿王的事告知与他。韦谔听了,才明白她这时还未出嫁,竟然是因为那个人,心中百感交集,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曾被他放在心中多年,没想到,竟然会选了如此艰辛的一条路。他与她失之交臂,却仍希望她能得偿所望,陪在心爱之人身边。微闭了眼,他苦苦思索该如何才能帮她,突然想起前些日子父亲曾写了一封参安禄山的折子,当时他曾劝父亲不要以身犯险,说不定因这件事会被安禄山记恨,甚至生出是非来。他的话令父亲有些迟疑,估计是顾虑到儿子的仕途,才没有将那折子呈上。想到这个,他心中有数,想出对策来。庭之听他说完,忙摇头阻止:“此事乃是我的家事,怎能让你因此受到牵连?若那安禄山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