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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了。
高点挽了他的手入座,香香瞪着高点:
“离我远点啊!”
高点哈哈一笑掩饰窘困,对公孙主任说:
“我又没有得罪过她,像是对我有深仇大恨。”
苏欣老师拍拍一旁的香香说:
“我们欠高董事长好大的人情,你不能这样待客。”
贵先生介绍了桑可以和支支,高点要支支亲亲他。桑可以对支支说:
“这是元子阿姨的哥哥。”
又问高点:
“叫伯伯还是舅舅?”
高点说:
“叫舅舅。”
支支忽然说:
“我想元子阿姨,她去哪儿了?”
满桌的人都沉默。
高点抽出一扎钞票给支支:
“舅舅没给你买玩具,自己去挑吧!”
高点介绍了同他一起来的方少雄、宋儒生、江百平三人。
公孙夫妇端起酒杯先谢过高点,在上海的时候高点对他们照顾得无微不至。苏欣老师动情地说:
“我能活到今天,不能不感念高董事长。”
待他们敬过,香香也敬高点:
“老远赶来一趟,不能不敬一杯。”
高点说:
“你就说一句动听点的话,这杯酒也不会又酸又涩。”
香香问:
“要怎样才动听?”
高点笑笑,一口喝干。
酒喝得很沉闷,高点长叹一声:
“随缘吧!我们来说段子行吗?不必每个人都说显得有压力,高兴说就说一段,说得好大家奖他一杯酒喝。”
方少雄问:
“董事长,可不可以说荤段子?”
高点看着几位女士。苏欣老师说:
“性教育都上课堂了,说说有什么要紧。”
公孙主任作为东道主,见酒喝得沉闷他特别着急,便先说一个段子以活跃气氛。
他说:
有个人姓焦,患了肝炎。
医生对他讲,回去后不能跟老婆同房了。
姓焦的说,我们家只有一间房,不同房我住哪儿去?
医生见他没听明白,就挑明了说,不能跟你老婆同床。
姓焦的说,我们家就一张炕,不同床我睡哪儿去?
医生又好气又好笑,直接了当说,不能性交。
姓焦的说,我祖祖辈辈都姓焦怎么能不姓焦呢?
几个男士笑得前仰后合。
香香笑着将脸埋在支支头上,桑可以则扑在香香身上笑得浑身抖动,苏欣老师只是淡淡地微笑。
公孙主任叫贵先生讲一个,贵先生正好记起听过的一个笑话,便说:
“从前有个太监。”
再不说了。高点追问:
“下面呢?”
贵先生说:
“没啦!”
公孙主任不解地问:
“什么段子,怎会下面就没有了呢?”
贵先生说:
“太监嘛,下面当然就没有啦!”
高点扭头“嗖”的一声喷出刚挟进嘴的菜。其他人也醒悟过来,笑得捶胸顿足。高点说这是他听到的最精彩的段子。
散席后,已是夜深人静了。
桑可以、支支和殷雄就在崦嵫宾馆开房间住下,贵先生香香回宿舍去。
高点想去住元子的宿舍,香香有元子宿舍的钥匙。
回去后帮助高点打扫干净,贵先生睹物思人不免又是伤感。
高点劝慰他,尽快解脱出来,元子伤透了心,有可能就不回崦嵫了,劝他不要因此沉沦下去。
两人说了好多的话,至黎明才散开。
高点在崦嵫与有关方面初步接触后就赶到古集。
贵先生叫他住在元子那套客房,方少雄等三人也被安排在支行的客房住宿。
加仁出面同高点详细洽谈后,高点一行人对这里的投资环境比较满意,初步决定将一个投资五十亿的MDI项目就选址在这里。
南北一级公路已经接近尾声,开发区的基础设施建设也将大功告成。
加仁所虑的就是招商引资进展太缓慢,突然天上掉下个五十亿的大项目,惊得他恍兮惚兮。
光震行长也是在为开发区的招商引资犯愁,听加仁汇报有个五十亿的大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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