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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邻居投诉。
我带着西表回去,小丽不在,我想不出有什么留在凌家的理由。
然而还是的劳驾凌萧粟送我和西表回去,否则以西表的个头,恐怕只能走回去了。
我摸摸它的头,忍不住会想,西表是否知道它以前的主人已经不在了呢?看着窗外低沉的天空,我抬头,像对自己,也像是对不知在那里会不会看着我的小k说,你的狗我一定好好照顾,总不枉我们结识一场。
晚上到底还是下雨了,北京的雨季总是在初夏时节来到,这让在西安长大的我很不适应。
雨点噼里啪啦的打在我的窗户上,慢慢的竟然下大了,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伴随的还有几丝青草的清新,我靠在床头睁着眼乱想,那缕熟悉的仿佛遗漏了什么却又近在咫尺的瞬息便能捕捉到的疑惑猛地又袭上了心头,这种隐隐的不安让我觉得自己的血小板无限的降低,而血压又无限的增高,心里闷得恨不能吐出一口血来。
我逼迫自己闭了眼,恍恍惚惚中随着规律的雨声渐渐安下心来,脑子里偶尔掠过的浮云片断告诉自己绝对不要去深究,突如其来的,临走前小丽的话像炸雷一样惊响在我头顶。
舒炜?她是说舒炜?!
刹那间几乎被我遗忘的那天晚上倒下前的那个片断的情景又闪回了我的脑海,倒带,再现,再倒带,再现。
林亦煽动的嘴唇靠近我的耳边,如同魔音入耳一般,他对我说的是——“替我问侯舒炜”!
我哗的坐了起来,先是犹如醍醐灌顶,而后脑中一片晕眩。
他们认识,他们认识,原来他们竟然是认识的。
难怪他会在见我的第一面,在劝架的时候对我说,“不愧是。。。”他想说什么,不愧是舒炜的小舅子么?
难怪他又会放过我,会对我说,“不弄点儿什么没法跟警察交待。”
是这样,竟然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我直着眼睛冲到窗边,刚刚打开窗户,一阵浓密的雨点便随着偏南风吹进了我的房间,正好扑在我的脸上,霎那间便睁不开眼了。
我心里正是乱如麻,我对自己说,我要回家。
我要找到舒炜,我迫切的想知道真相,不愿意再猜,猜无可猜,只能自己吓自己,或是自己骗自己,我宁愿选择是神经质的前者。
我知道他回去了,从电话里我听出来,姐姐也知道,或许只有比我更多,说实在话,每次想到这里我都会有一种受伤害的感觉,但那是我姐姐。
家人永远是你无法选择的,就像我不喜欢我爹,但他还是我爹。
PS: 这个和谐的〃四 月 天〃 是不是有啥典故?
为啥黑了?
感谢lss,原来还有人看得。。。。。
我坐周末下午二点半的飞机回西安。赶上出游季节,打折机票是买不到了,原本是想坐经济舱回去的,没想到晚点,我在机场大厅的地上足足坐了4个小时,面目憔悴,状似民工,望眼欲穿而不得消息,竟然看到凌萧粟。
我没想到他会来,已然婉拒了他送我的好意。
凌萧粟说,“不如我回头找机场的人好了,我这里刚好有航程返的机票。”
他的是商务舱,我实在是汗颜的紧。凌萧粟说,“噫,我还没有付你这个月工资。”
我暗自忖道,若是再出尽百宝推托实在是太小家子气了,何况也是真的急着想要回去,便也不再推辞,心里也不禁有些犹豫到底要怎样还他这个人情才好。
带着耳机,萦绕的是“history will teach us
nothing”中sting那沧桑中略有些沙哑的声音,我是个俗人,知道sting是在看了《这个杀手不太冷》之后,片中尽是经典,尤其是主题曲。
历史不能教会我们任何东西,我想是的,因为不管经过多少年,人总是会犯同样的错误,只不过表达的形式不同,而内容都一样,大概不是所谓的命运决定,而是破罐儿破摔的颓败使然。
只是有一些事情我总是想不通。人和人之间,不同性格,不同经历,不同背景,究竟是为什么会互相吸引的呢?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是你认可的那种人呢?不明白,或许和天体运动有关。
一个半小时的航程在我的浮想联翩中结束。
出机场的时候出租车司机笑容满面,“不打表,算一百咋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