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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忍的也忍……不,应该是该忍得忍,不该忍的变成该忍的继续忍,这辈子脾气见长,但骨子的忍工基础却在,她还以为她能顺利忍受到下午军训结束呢……天知道,它总会砸给你一些东西在你头上,低头乖乖被砸?还是跳脚避开大包袱?她不傻,当然选择跳脚!于是,在娃娃脸教官一而再,再而三地将他那个装了“100度”开水的杯子印上麦晓东手背的时候,这娃儿终于不淡定了,想劈头盖脸地冲娃娃脸教官吼一顿,‘丫的,有种,你对我有意见明说啊?干嘛使荫啊?’
但麦晓东又凭借着几十年多吃的那几麻袋子米饭细细思量,这人啊要真算计你,能承认吗?所以,干嘛跟他硬碰硬?咱直接……晕,不就得了?反正咱有圣旨!
麦晓东这样一想,立马就滑到了地上,这回是有经验的,装得相当成功,比真晕还像。听见几声惊呼声,然后是一声温和却欠扁的嘟囔,“晕上瘾了?怎么又晕了?”
呵!是娃娃脸儿教官儿……下边就看许衡一姑娘的了。姑娘敢接拿圣旨啊?等了半晌,却没听“皇帝诏曰……”额……不,是“报告教官儿!”
许衡一,你丫,到底在干嘛呢?麦晓东差点儿开始丧失大人风度了,差点儿开始问候许衡一你说你也不能怨麦晓东吧,毕竟,不是演员,却要顶着四十多岁的心理年龄躺在地上近乎撒泼、演戏,她也实在是不容易的。
再说,麦晓东等了半晌,还是没有听到许衡一那该死的丫头的声音,若是再不清醒,晕倒变成晕死,真送校医那儿,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儿?
麦晓东在心底叹了口气,也实在是憋不住了,又小心翼翼地深吸了口气,然后颤颤巍巍地正看眼睛,迷蒙着目光,顺便抚抚额头,装出一副林黛玉样儿。
“感觉怎么样?”娃娃脸教官算是有人性的,颇为紧张地将麦晓东扶起。麦晓东借着他的手站起来,然后瞧瞧给许衡一这破丫头使眼色,这厮愣了半晌,终于跳出来,打了一声响亮的“报告!”
“说!”娃娃脸教官扭头,锥子眼看着教官儿。
“额……”这不争气的在紧张时刻居然开始卡壳儿,混迹了一天多,也没见这姑娘口舌不伶俐过啊!真是靠不住啊……靠不住!怎么就把那病例给了许衡一?在麦晓东悔恨交加中,许衡一总算结结巴巴地将麦晓东有病这事儿说完,还颤颤巍巍地递上了病例证明。
“你早知会晕倒?”娃娃脸教官用怀疑的目光看了看麦晓东。
麦晓东一惊,莫非是画蛇添足,人家还没要证明,就让人送来了?引起怀疑了?诶……脑子果真是抽筋儿了吧?自己悔的肠子都要青了,麦晓东同学不但要装若无其事,还要装柔弱,只见她柔弱地说了句:“我一向有这个活动量过大,会晕厥地毛病,家里人担心,本来说军训期间让我请假回家的,但又拗不过我坚持要军训,所以只好给我开了证明,当坚持不下来的时候拿出来……”一番话说完,既有黛玉神情,又有宝钗风采,既撇清了自己在造假这个可能性,又强调了自己对军训怀抱着热忱的感情……啊,不容易啊!
娃娃脸教官在麦晓东说完之后,又探究地看了她好几眼,最后终于被那双含泪眼给打败,一贯地柔和声音听起来再不欠扁,指了指许衡一,“你陪着她去医务室去!”
我?许衡一挥了挥脸上的汗水。眼睛睁得老大,天上掉馅饼儿啊!顿时双眼冒光地拖着麦晓东往医务室方向走去。
身后,一一班同学用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看着两人背影,实在是恨不得晕倒的是自个儿。
许衡一那妞儿呢,拉扯了麦晓东十几米远,拐弯儿,脱离了众人视线,开始撒欢儿跑,边跑边高呼:额,我的脚可以动了!我的脚可以跑了,额我的脚终于成了我的了!
瞧瞧这孩子被折腾的?麦晓东颇有怜惜之意。军训……果真是苦差事!麦晓东其实也不是受不了苦,只是她实在不想坏了她好不容易养的水水嫩嫩,跟个鸡蛋清儿一样的白皮肤啊!她活了30多年,没琢磨透啥叫肌肤若雪,啥叫吹弹可破……好不容易重生,有了亲身体会,让她就这样生生舍了去,除非脑子抽了!
许衡一那姑娘崩塌了几圈儿后,拽着麦晓东的手,两眼变成小鹿,双眼闪晶晶直直地盯着麦晓东,讨好地说:东东,明天咱晕几次?
麦晓东pia一声,给这鸡爪子pia飞,就你今天的表现我很失望,我明天晕,让西亚扶都不用你。麦晓东虽然生理年龄比610的那几个姑娘要小2岁多,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起了蝴蝶效应,原先跟着马秋混在一起,连她的个子都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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