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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然。”
厉衡阳大喜过望地收紧了手臂,连连亲吻萧迦傲的面颊:“光坐着怎么能生出孩子来呢,我们快些开始吧。”
萧迦傲回眸巧笑,美目盼兮,风情万种:“坐着怎么就不可以,陛下岂不知‘独抱琵琶’这一招?”
“是皇后从缙云国带来的招数吗,快点教教朕吧,朕会努力学的。”
高达三尺的龙凤团抱花烛渐渐燃尽,整个报春殿中,弥漫着弄得化不开的荡漾春光
番外 倾国墨宝之双子连连看
人说寻常夫妻总有“七年之痒”,岂不闻帝后之间三年便有一“冷战”,按时暴发,屡试不爽。
这是厉衡阳和萧迦傲“同心连枝”的第十二个年头,“连枝”是一定的,“同心”却是未必,这不,两人又为朝廷淘汰冗官的政策起了分歧。如今的苍澜国,圣旨一旦缺了玉玺和皇后之玺,就不能下达六部。是以,淘汰冗官这件事,就在帝后的冷战之中,被搁置下来。
第二日,萧迦傲就从高大的红木箱柜中找出一幅有些破旧的,写在淡黄色宣纸上的字迹,命宫里的尚墨局精心裱起来,挂在了宣室的正殿里面。
萧迦傲和厉衡阳的六岁的小太子厉显(后改名厉贤)在国子监读完书以后,蹦蹦挑挑地来到了宣室里面,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满是兴奋的表情,奶声奶气地嚷道:“父皇,母后,今天孩儿写了一幅字,肖师父还夸奖我写的好呢。”
平时若他这么说,萧迦傲和厉衡阳一定面带笑容地鼓励他一番,父皇会慈爱地摸摸他的头,母后则会拿出御膳房的精美糕点让他品尝,可是今日,两人都低头批改奏章,没有一人有动静。
萧迦傲和厉衡阳背靠背分坐在御案的两侧,六部的奏折每人各分一半开始批阅,批阅完毕以后转给对方盖章,若是盖章后就立即封好发给六部,若是意见有分歧,那奏章就暂时留中,俗称“淹了”。
六部的长官最怕帝后感情不和,那个时候,六部的折子被淹的就特别多,后果简直比民间发大水还严重。
看这次萧迦傲和厉衡阳身边各自有一堆没盖章的奏折,若是被六部长官看见,还不定怎么哭呢。
厉显见一直疼爱他的父皇和母后都不吱声,不由地扁了扁淡粉色如花朵般娇嫩的小嘴,然后开始歪着头研究宣室正中新挂的“墨宝”:“山山,母后,这什么字呀,文理一点都不同,母后还将它挂那么好的地方”
“哼”厉衡阳的脸色青了一青,轻轻哼了一声。
萧迦傲抬头看了一看墙上的墨迹,然后说:“哦,从前有一个人,向母后保证,一定要与本宫同心,并写此字为证。谁知热情来得快,去的也快,于是母后无法,只好将此字贴出,聊做当时见证。”
听萧迦傲如此说,厉衡阳的脸色又黑色一层,便说:“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辞吧,皇后的性格,难道就不难缠?”
萧迦傲含笑不语,继续低头写字,懒得理人。
“母后,说了半天,这字到底是谁写的。”厉显笑如春花地问道,一蹭身伏在萧迦傲盘曲的膝盖上,还用可爱到不像话的鹅蛋脸蹭蹭她的胳膊。
就在这时,宣室门口出现了一个颀长矫健的身影,一身赤红的戎装,青丝如瀑披肩,面容皎洁地就算阳春白雪都要逊色三分,五官绝美,难得地是那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好似眼中都有两团幽幽的火焰在不断燃烧,凌厉地丝毫不似一个刚满九岁的少年。
此位,就是厉衡阳的长子,萧迦傲的养子,苍澜国的大皇子厉焰。
厉焰一进宣室,抬头看正中挂的墨宝,就撇撇嘴不屑地说:“谁的字,写的螃蟹满地横爬似的,在母后的宣室里面耀武扬威?”
厉焰这话,可比厉显的话恶毒刻薄百倍,厉衡阳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不由地又重重地哼了一声:“哼”
萧迦傲道:“焰儿,怎么没规矩?”
听萧迦傲这么说,厉焰始才肃容,先半跪在厉衡阳的面前请安:“孩儿参见父皇。”
“罢了。” 厉衡阳沉声,摆摆手道。
接着,厉焰又半跪在萧迦傲的身前请安:“孩儿参见母后。”
话音未落,厉焰就蹿起来,亲热地伏在萧迦傲的另一边,用俊美无匹的脸挨着她的肩膀,体贴地问道:“母后,又有人惹你生气了?”
萧迦傲没有回答,厉显却在另一边好奇地问道:“谁呀,谁那么大胆子敢惹母后生气,让父皇去教训他。”
厉焰笑了一笑,颇为神秘:“这事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