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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擅自妄动。
厉衡阳目光森冷地看着锦衣卫南苑纸糊的窗户,里面映出萧迦傲纤秀的剪影,好似还传出里面的喧闹声厉衡阳就是想看看,自己不在的时候,萧迦傲是否也会和别的男人“胡天胡地”?
不过,至今为止,萧迦傲除了在南苑和锦衣卫喝酒划拳之外,并未有其他出格的举动。
还好厉衡阳刚刚松了一口气,突然瞳孔猛地收缩起来,就好似一头猛兽眼见别的雄性闯入了他的地盘,要抢走他心爱的猎物。
他看见司空牧趁着喝酒的时候,将他的手搭在萧迦傲的肩膀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
“动手!”
就在这个当头,萧迦傲正和司空牧肩并肩靠在一起喝酒,萧迦傲心想,这个时候厉衡阳也该从李太后那边回来了,见她不在之后,会不会就此寻过来?
“陈大人,您的酒量真好,我们继续喝。”此时司空牧已经酒醉七分,就算没有划拳,他也开始自己给自己灌酒。
“司空大人,万一陛下知道你我在此喝酒,他会如何?”萧迦傲问道。
“陈大人,您放心吧,没事的。以前轮休的时候,我也常和兄弟们在此喝酒,有时候被陛下发现了,他还会和我们一起划拳呢。”
“原来如此” 萧迦傲一边说一边想到:是我太敏感了吗,我怎么隐约觉得,厉衡阳会发飙呢?
就在此时,司空牧又一时忘形,将他的手搭在萧迦傲纤美的肩膀上。
大家兄弟一场嘛,亲热一点无所谓。
说时迟那时快,屋里的锦衣卫突然听到一声沉稳凌厉的“动手”声,接着,十几个宫禁卫从破门而入,手中握着冷冰冰,明晃晃的刀枪,将屋中所有的人团团围住。
厉衡阳慢慢从门外踱步而入,穿着墨青色的衮冕,衣摆的下面有浅浅的奎龙纹,神情肃穆,原本蜜色的肌肤,此时却好似冰雕的一般,没有丝毫的温度,一双虎目亮如寒星,目光比剑还要凌厉几分。
看见厉衡阳这个样子,锦衣卫们顿时酒醒了大半,纷纷跪下行礼,只有萧迦傲一人负手站立了起来,看厉衡阳的脸色,她知道他此时心中十分不快,更糟糕的是,她心中的不快更甚于他。
连闲时喝酒这种小事都要管,太小题大做了。
厉衡阳目光看着司空牧,沉声问道:“司空牧,你可知错?”
厉衡阳用了“知错”而不是“知罪”,显然是想替司空牧留有一点余地。
司空牧就算性格再爽朗,此时也不会不知趣,连忙谢罪道:“臣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在轮休期间聚众喝酒,实为大错,请陛下责罚。”
“陈关河,你呢,怎么说?” 厉衡阳明亮的星目,落在了萧迦傲此时清冷如玉的面容,萧迦傲毫不客气地回视着厉衡阳,碧色的眼眸渐渐森冷,但是对于他的质问,却半日不发一言。
皇帝问话,下臣无言,等同无视皇尊,为大不敬。
司空牧跪在萧迦傲的身边,着急地拉拉萧迦傲的水色衣襟,示意她先在陛下盛怒之前服个软,其他的事情,什么都好商量。
可惜,萧迦傲天生就是一个不知服软为何物的女人。
她和厉衡阳两人,就这样电光火石地用眼神交流了好久,最后,还是厉衡阳先避开了目光,他极不喜欢萧迦傲此时的眼神,冰冷通透而无畏,就好似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
“此次聚众酗酒之锦衣卫,都给朕面壁三日。司空牧身为首领,罪加一等,面壁七日,受杖十五。陈关河,你随朕到宣室之中,朕要单独问你话。”
与萧迦傲回到宣室之后,厉衡阳沉默了好久,才道:“迦傲,你为何”
话说到一半,却见萧迦傲早消失了踪影,原来她正走向内廷,一边走一边脱下外衫:“我如今身上都是酒气,先去玉清池冲一冲,有什么事改日再说。”
萧迦傲冷静自若,不冷不淡的语气让厉衡阳怒火更甚,也许,心中不止是怒火,还混合着一些其他什么东西。
厉衡阳疾步上前,拉住萧迦傲的水色宽袖,整个身子沉下去,将她压在御案之上,开始低头吻她嫩如凝脂的脖颈,萧迦傲的肌肤,白皙而清凉,此时混合着淡淡的酒香,能不令人心醉神驰?
“迦傲,朕好想你,你不要离开朕,一直留在朕的身边好不好”
厉衡阳一边吻一边说着喃喃情话,萧迦傲心中的怒火却如火凤燎原:厉衡阳,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霸王强上弓?
“陛下,你放开我!”萧迦傲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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