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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努力才到现在的结果。你说我要是早几年碰到嘉禾,是不是嘉禾喜欢的人就会改变呢,我这样期待着。不过后来一打听你,才知道和嘉禾打小就认识了。哎,我这可输得太惨了,原来从出生就输了。咋就感觉这么悲催咧。
换个话题,话说兄弟啊,你这病得赶紧好起来啊。嘉禾都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之前为了解决她母亲的事情,就难过了好久。本来我想着你回来能让嘉禾高高兴兴,至少不会再哭了。可是你现在这样子,嘉禾她怎么办。一定要振作起来,嘉禾等着你呢。我还等着和你们的喜酒呢,不要说我是蹭饭吃,正经话呢!”
他叹口气,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很有话唠的潜质,叽歪了半天也不指望里面的人回答他。
拍拍裤子上的灰尘,他准备起身,却被猛然靠近的影子吓一跳。
程简与他面对面,机械化地重复:“娶她,我要娶她。”
徐晋书哑然,过了良久才恢复,“是的呢,你一定会娶她,但是你要快点儿好起来。不然嘉禾就会被别人抢去了,再也不会陪着你了。”
程简没说话了,退回到原地,埋头睡觉。
徐晋书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回到大厅里,漫无目的地游荡。夜色太好,不忍睡眠,还不如在这大厅之中晃悠,听听大自然的美妙音乐,也是一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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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禾坐在沙发上,对着面前的老人,第一回认认真真的打量起这位程伯伯,饱经风霜的一张脸,沟壑纵横,嘴角似有似无的向下垂着,他的面容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严肃,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嘉禾不禁坐直身体,说心里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以往都是嘻嘻笑笑地面对着程爸,而且身旁总有自家老爹跟着,她也就没多在意,自己玩自己的,想怎么干就怎么样干,不用在乎程爸的脸色,毕竟自家老爹镇场子呢,怕啥。
而今真要是自己一个人来拜访程爸了,她的那点儿胆子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但好歹是鼓足勇气来了,她提醒自己,一定要淡然,学着点儿程简那种波澜不兴的模样。
程爸此时身着着一套暗灰色的唐装,手里也捧着个紫砂壶,但那品种看起来就是不便宜。和自家老爹用的肯定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他轻吹着滚烫的茶,用着在寻常不过的嗓音,也就是平日里温暖的调子,问:“丫头,怎么了?看你脸上写着我想知道四个大字,你是不是想问什么?”
嘉禾抬手摸摸自己的脸,有这么明显吗,还脸上写着“我想知道”四个大字。
她:“程伯伯,程简的病又犯了。”
程爸的动作明显地僵住,杯盖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地声音,四周无声,谁也没有说话,时间像是静止了。
几秒后,嘉禾才听见嘉禾爸说:“随他去吧,自己会好的。”
嘉禾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随他去?自己的儿子难道就这样一句随它去就打发了?她不确定地望着程爸,希望从他的嘴里能听到她想听的话,继而她接着说:“程伯伯,明天需要去一趟警察局,将程简接回来。”
程伯伯只是淡淡地回:“知道了。你回去吧,被耽误时间了。”
嘉禾:“程伯……”
然而程爸已经起身回房间里去了,倒是一直在厨房里忙活着的女人此时出来瞧见了这场景,奇怪地“咦”了一句。随后她看了看嘉禾,擦干净手上的水渍,坐在嘉禾身旁。
她:“奇怪,白天里就挂着一张臭脸干什么。”
声音像是公鸭叫,人长得也就算得上中等,没什么可出彩的地方,嘉禾在她的脸上逡巡一圈,得出结论。
她倒是被嘉禾盯着看有些窘迫,“嘉禾,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嘉禾摇摇头,直截了当地问:“阿姨,您知道程简的病吗?”
她一下子怔住,脸上的神情莫不可辨,但眸子里是痛惜的,“知道的,但是这孩子病很少发作。你今儿个来着你程伯伯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嘉禾:“不瞒您说,程简他的病发作了,我……不知道……该”
她一下子握住嘉禾的手,神色悲凉,说到底也是心疼着程简的,“程简的病啊不好治,心病还得心药医。说个实在话,老程却是有愧于自己的儿子,从小就没怎么疼爱过程简,让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从不会拦着他。他不是个好父亲,就连发生……”
她猛地闭嘴,为自己泄露了事情而感到后悔,然而她听见嘉禾淡淡地说:“阿姨,我知道的。”
嘉禾:“阿姨,您爱程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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