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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摇摇头,陆欢淡然一笑:“还没有彻底治好,途途是被吓到了,我现在让她休息一会,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真正想解决她的问题,我们还需要找到她到底怕什么。”
“这,这个怎么判断?途途才会喊爸爸妈妈,而且只是无意识的再说这些,根本不可能说出她怕的到底是什么。”
徐少夫人为难的道。
陆欢点点头:“我知道……那么,咱家小保姆呢?”
“大夫,我在这呢。”
怯怯的声音响起,一个有些清秀质朴的女孩站了出来,哭红的眼睛透着可怜,显然小女孩途途的情况把她吓坏了,幸好徐家还算是通情达理,要是在旁人家里出了这种事情,她别说丢了工作,就是被殴打泄愤都有可能。
她泫然欲泣的看着陆欢,不知道他喊自己有什么事情。
“别紧张,你把上午的情况详详细细的和我说一下。”
陆欢沉稳的语调带着让人镇定下来的魔力,小保姆的情绪慢慢稳定了下来,在陆欢的引导下仔细的回忆了一遍上午带着途途出去玩的过程,陆欢问得很细致,他需要找出到底是什么东西吓到了途途,这就需要从小保姆的只言片语中判断,之前胡向楠说的那些信息还不够全面,还不能够判断这方面的具体内容。
小保姆已经记不清是被第几次问起当时的过程了,但是这一次绝对是被提问之后感觉条理最清晰的,和之前关心则乱的审问质疑不同,陆欢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其目的性,没有忘记自己不是为了教训小保姆的师侄,而是肩负着找到途途到底害怕什么的真相,所以耐心引导着小保姆回忆起所有的细节,说完这些,陆欢还有什么发现。”
按小保姆说的,他们家一般早饭都很省事,直接在锅里加热一下昨天盛下来的米饭可以了。吃过饭之后,她稍微深了一会消化消化,就带着途途出去了,早上带着孩子出来的保姆还是不少的,几家的凑在一起,聊聊自己的工作交流一下经验,也还算团结。
小保姆带着途途试着走了一会,小女孩扶着东西已经可以试着走几步了,但是很快就累了,保姆抱着她在秋千上玩,途途开心的很,这个时候小保姆发现水瓶忘在车上了,就把途途放在秋千上,发现还算稳当,就回去给途途拿她的水瓶。
这一来一回短短的功夫,小保姆在看途途的眼神感觉有些不对,安慰一会,反而越哭越厉害,这才发现情况不对,感觉回家让主人家看一下,这才送到医院。
陆欢沉默的听完:“也就是你一来一去的时间里面可能发生了什么……你有发现这个时候小区里面有什么不对的东西吗?”
小保姆皱眉回想道:“没有啊,这个小区还是比较清静的,来来往往大多也是本市人,那个时间也就还有晨练的老太太们没有回去,还有一些遛狗的……”
“汪汪嗷!”
激烈而混乱的犬吠突然从窗户外面钻了进来,刚刚在陆欢的按摩下安睡的途途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小嘴一遍,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陆欢一个箭步跨到了窗前,一把推开窗户看到了外面,瞳孔收缩竖如毛的瞳仁,从路灯昏黄的路上分辨出来两只猛恶的獒犬,口水不断从褶皱丛生的下巴滴落,追逐着一只博美,没有几步就一口叼住,很快那只博美就被这两只猛犬撕成了碎片!
鲜血,碎肉,咬断发白的器官,拼成了一副不属于人家的凄美画面!
吓呆了的博美主人呆愣愣地看着这一幕,怀里抱着另一只博美犬。她看着自己的爱狗的尸体,已经分辨不出生前可爱样子。
两只猛恶的大狗把博美撕碎以后,并没有吃掉,随意的丢在地上,目露凶光的盯住了她怀里的另一只狗。
“走,走,不要过来!”
博美主人死死抱着吓得不住颤抖的小狗,连逃跑喝骂的勇气都没有,泪流不止的靠在电线杆上。
“纽波利顿!”陆欢神情严肃的吐出了这四个字,从杜绮芳手里接过了放声大哭的途途,他总算找到了把这个孩子吓到的凶手。
纽波利顿獒犬是一种非常古老的犬种,起源是公元前一世纪,是古希腊和古罗马时期的战争犬和竞技犬,现在与比特犬、日本土佐犬并称世界三大攻击犬。
沉静的时候,纽波利顿的步伐如熊一般的缓慢、沉重,但激怒的时候却有撕裂一切的**。纽波利顿曾经是意大利黑手党的护卫犬,胸口的白色花纹好像党旗上的斧头镰刀。它们巨大的头颅只看就知道其中蕴含着可怕的力量,尤其是这一对成犬的身材在同品种中都算是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