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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哼:“你说的啊,以后不能嫌我。”
“不嫌。”唐锦一手捧住温妮小小的脸,一手将她压向自己,亲昵地与她小小软软的唇轻蹭:“我只怕你太压抑,又怎会嫌你任性放纵?”他家的宝贝,懂事贴心得让人恨不能时时揣在怀里才放心,规行矩步得他只担心她委屈了自己,又哪里会嫌她惹事呢。
想到昨夜这小丫头暴发出的攻击力,唐锦眼中闪过愉悦的光芒,温柔似水事事顺从的表象下,是与石俱焚的刚烈与无人能摧毁的骄傲,在妮妮还只是一个普通人时,她就能咬牙背负起残酷的现实生存压力,哪怕摔得骨折筋断,她也不愿意低头,哪怕被变异兽追得狼狈逃窜,她也从不曾放弃抗争求存,面临无可匹敌的力量时,不是惊惶着尖叫逃窜,而是凭借自己的心智,在能力者们组成的并不严密的防护圈里,借力、借势顽强生存了下来,每日累得眼神涣散,却从不曾示弱于人前,不曾用身体换取庇护,而是用劳力赢得自己在狩猎队中的位置,她自尊自爱,自强自立……
跟了他后,她本可以放松下来,享受奢华舒适的生活,但是,她没有!
从一开始,她就从不曾放弃让自己变强,每日辛苦学习,努力钻研,在别人游玩戏耍时,她抱着一本本大部头全神阅读;在别人享受力压别人的荣耀时,她在与形形/色/色/的药材打交道;别人在睡觉时,她在空间中训练修炼,如果不是他缠着她,她一直都是靠着空间水来恢复体力,每天的睡眠时间算下来从来都不曾超过六小时……别人只看到她是十九岁的八阶制药师,又有谁知道要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从一个普通人成长到现在,她所需要耗费的心力?
唐锦唇角轻翘,再次将温妮往怀里圈了圈,锐利凌利的目光迅速在周围扫视了一圈,将形形色/色、男男女女的窥视惊走,这个女人,是他的,属于他!
挑了挑眉,如同确定领地安全的变异兽,感觉没有威胁的唐锦懒洋洋靠在椅背上,眯着眼惬意地顺着自家宝贝的背脊——哪怕是能力者,又有多少人能像他的宝贝一样,那时,还只是一个普通人,她所焕发的光芒就让人挪不开眼神,如今,她是能力者,又是高阶制药师,更兼性情温柔,品貌非凡,觑觎的目光又怎会少,不过——谁也抢不走,妮妮的心里只有他,她,只属于他!
看着决战台上口吐鲜血,遍体鳞伤的戚兰被夏侯琳击飞台下,唐锦脸上的神情没有一点波动,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戚兰既然有胆轻亵酒醉的夏侯琳,就要有面对酒醒后羞恼的夏侯琳的报复,而他钟离敢在为妮妮举办的生辰宴上公然动武,想要全身而退又怎么可能,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如果不是妮妮没事,就是把他击杀了,十万大山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平复着再次奔涌的恼怒,唐锦眯了眯眼,探险结束后,且看他怎么收拾这个狂妄无知的小子。
夏侯琳与戚兰下了决战台,一个军装壮汉与一个黑衣人又跳了上去,而后,几乎没说任何场面话,直接斗在了一起,显然,这又是一对有磨擦却一直忍着没发,于是找着机会就下死手的互相看不顺眼的。
夏侯琳面无表情扫了一眼被孟战揽入怀中的戚兰,又看了一眼另外四个同样狼狈的女人,没有一丝停滞,转身与钟离向着被众人拱卫的几个座位走去。爸爸和妈妈看到了吧,她的战斗……
嘴角抽搐地看着又粘乎在一起的那一对,夏侯琳觉得牙齿一阵发酸,“他们就不能收敛一点?”
钟离漠然的目光落在抱娃娃一样抱着膝上温妮的唐锦身上,感受着身上火辣辣的疼痛,一丝杀机从目中掠过……想起昨夜师傅的警告,钟离吸了口气,只能把这刻满胀的杀机压制下去,如同唐锦一样,做下了要在此次探险结束之后,狠狠收拾这个给他身体带来伤害的男人的决定。
“温妮。”夏侯琳忍耐着站在几步开外,直到温妮从唐锦膝上站起走了过来,她方放松地呼出一口气。她不喜欢靠近唐锦,那个男人,总给她一种寒毛直竖的不良感觉。不得不说,夏侯琳与温妮一样,都有着敏锐的直觉。天然的知道趋吉避凶!
“琳儿,对不起。”温妮从来不是一个会逃避自身责任的人,“昨夜没拦住几位同伴的不当行径。”当然,如果她当时能多长几双手的话,就不会有后来的一团乱。也许,那会儿就应该让小猫把那几个女人顶开?!
夏侯琳一挥手:“我方才已经替自己找补回来了。”
温妮的目光从远处几个血糊糊被人抬走的人形物上扫过,这就是夏侯琳找补的结果……温妮思想一滞,一时倒忘了要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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